“外面太冷。等天暖的。桃花乖、、、”
“程家大郎在家吧。”张氏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一道女声打断。听着这声音像撕破东西一样。让人觉得嗓子痒。
外屋的门同时被推开。走进來的不正是张家大郎的媳妇崔氏。崔氏也不待有人出來。就直奔西屋。推开门扫了一眼。又先声夺人。
“咋不见我家三弟妹呢。”
程大郎早在听到崔氏的声音后就站了起來。崔氏这人还沒有进屋就问起张寡妇來。程大郎也不好在坐下。正不知如何开口时。程老太太接过了话。
“你家的三弟妹可是做凤凰的命。和我家大郎一出去。见到高枝就飞上去了。哪能看得起我们程家。”见崔氏还敢來要人。程老太太心里为儿子憋的这口气。终于找到地方了。
“哟。婶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我们家三弟妹是跟着你家大郎走的。我们当然要跟大郎要人了。”崔氏笑意盈盈。
早在程大郎回來那天。张家大郎看到张梅红沒有跟着回來。就知不对。回家跟崔氏说了。崔氏与张梅红是妯娌。又岂会不了解张梅红的性子。猜到这人一定是又找到高枝了。
原先想着人与程家拉关系也泡汤了。换成旁人也就算了。崔氏是什么性子。哪里会就这么认了。衡量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就冲到程家來了。
程老太太一听就炸了。“你还想赖上我们家咋地。我们家还沒找你们算帐呢。有个寡妇也不看住了。就做那种勾搭男人的事情。害得我家大郎坏了名声。还有脸到我家來要人來。”
崔氏冷哼一声。“苍蝇不丁无缝的蛋。这事全怪到我那弟妹身上也说不通。这事也发生了。多说也沒用。你家大郎现在把人交出來。咱们就当什么事也沒有发生过。不然咱们就是告到县衙门也要说说这个理。你说我三弟妹飞了高枝了。我还说你们是把人给卖了呢。”
王氏在一旁听了接过话。“张大嫂。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有啥证据说我们把人卖了啊。你就是告到哪也要有证据。”
程老太太恶狠狠的道。“你去告。你不怕丢人你就去告。出了那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敢四处嚷嚷。小心将來你家姑娘沒有人要。”
程老太太不怕。现在儿子是秀才了。就是到了县衙门也要给几分颜面。在程老太太的眼里。秀才与官老爷也就沒有啥区别了。
“我怕啥。沒有嫁不出去的女。就是当姑子也不用你担心。你就好好担心一下你家大郎的名声吧。秀才咋的了。要是这事闹大了。你家大郎这名声还想考举人。我呸。”崔氏一个人对程老太太和王氏两个人。旗鼓相当。一点也不怕。
崔氏别看是个村夫。敢到程家來闹。那可是想了一晚了。到也在镇里听过书。知道这些官老爷在乎名声。所以才能说出这番话來。
程大郎原本还不想出声。想到张梅红他就满心的恨。现在听到崔氏这番见解。知道不能在闹下去了。秀才确实不算啥。也只能中了举人之后。才能有数不尽的好处。当年举人就是乡绅。可以出入官府。不上税绅纳捐好处多多。打个案子什么。有了这个靠山有人甚至要带身家來投靠。对于村里举人。如果周边沒官。有功名的人甚至可以组织民间法庭。对一些犯法的人如与论语冲突的案子。直接拉出去就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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