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晚上还有节目呢,咱们娄善坤娄局都安排好了,也在麦霸ktv那边订了个包间呢,打算晚饭后就去麦霸唱歌,可是哪晓得王副县长走了之后,这尤德胜和聂德民也走了,这样一来,剩下的也就是他们招商局的三位局领导,外加旅游局的局长姜昉,就他们这四位了。
由此,娄善坤不由得有些闷闷的皱了一下眉头,牢骚了一句:“都是一帮蹭吃蹭喝的玩意呀,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呀!”
忽听娄局牢骚了这么一句,罗正英暗自愣了一下,然后忙是微笑道:“没事呀,他们能来捧个场已经很给面子了。再说,我和杨易毕竟也是刚从乡下来到县城不是?所以能有他们几位来个捧个场,已经很给面子啦!尤其是王副县长那么的给面子,我已经很开心啦,呵!”
这时候,姜昉也是微笑道:“现在剩下我们四个不是挺好的么?一会儿咱们该去唱k还去唱k呗!”
听得姜局这么的说,咱们娄善坤娄局也就忙是欢喜的响应道:“成成成!一会儿我们活动照旧!谢谢姜局还能捧这个场哈!”
姜昉忙是一笑:“瞧您娄局,您这是啥话嘛?见外了不是?先不说咱们旅游局和招商局挨在一起,就拿杨易来说,他可是我弟呀,所以这都是一家人不是?”
听得这话,娄善坤娄局也就不由得扭头笑微微的看了看杨易,言道:“还是杨局有面子呀!今晚上能来捧场的,基本都是冲着杨局来的呀!”
说着,这娄局也就忍不住端起了一杯酒来:“来来来!杨局,咱们俩单独碰一杯吧!”
见得这娄局如此,杨易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因为人家娄局年纪在那儿摆着呢,大他三十多岁呢,都五十多了,可人家娄局对他这位年轻人还杨局杨局的称呼着,自然是自觉有些歉疚似的……
于是,杨易一边端起酒杯来,一边微笑道:“娄局呀,那个啥……您还是称呼我小杨就好了吧!”
“哎!那怎么能成呢?不成不成!”娄善坤忙道,“这该是杨局就是杨局!”
这时候,姜昉忍不住打趣道:“你小子跟娄局就别那么客套了吧。我跟你小子说吧,娄局这人可算是咱们临阳县唯一的一位老好人了。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而且,我最喜欢娄局的就是他没有那么歪心眼,为人特别的和善。”
听得姜昉这么的说着,罗正英富有同感:“对对对!这一点,我今天一来县里就感觉到了!咱们娄局还真是个好人呀!”
听着他们这么的夸着,咱们娄局有些不好意思的、老小孩似的一笑:“其实我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好。你们这都是抬举我了。其实呀,我实话吧,我这人就是没啥能力的人,所以也只能是发挥一下与人为善的优点了。”
关于娄局自个所说的,也算是大实话了吧,这一点,杨易似乎早就感觉出来了……
因为他去年就跟娄局开始有接触了,所以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了一些的。
其实,关于娄局这人吧……怎么说呢?要说他一点儿能力也没有吧,那也说不过去。
毕竟人家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在政府机关都混了几十年了,那可也绝对是政坛的一只老鸟了,所以就算再没有能力,那也被锻炼出来了不是?
俗话不是说嘛,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嘛。
所以说,娄局这人脑子里还是有东西的,只是没有发挥和展现出来而已。
不说别的,就说他对整个临阳县政局的了解,那可是绝对深入了心里呀。
只是他一直都是郁郁不得志,所以士气也是低落,这也就导致了他这种谦卑为人、与人为善的性格。
当然了,混到他这个年纪,都五十来岁了,基本上也是将世间看透了,或人或事,在他的心里那都是有一杆称的,只是他不会轻易的表露而已。
因为他觉得也没有必要了,毕竟自个再混几年,也就退了不是?
……
尤德胜和聂德民走了之后,并没有急着回家,这会儿,他俩正在一家茶楼喝茶呢。
由于两人都是棋迷,所以这会儿正在一边喝着茶,一边下着围棋。
时不时的,还会冒出那么一两句话来……
“你说……我是不是该修理修理姜昉那个臭婊子呀?”尤德胜忽然问道。
聂德民听着,依旧是低头瞅着棋盘,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回道:“就是因为今晚上的事情么?”
“难道你不觉得我今晚上太没面子了么?”
“面子这玩意……”聂德民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棋子给搁入棋盘中,“其实面子这玩意有时候也不是那么的特重要,就看你自己怎么看?我觉得……如今局势好像变了呀?还是谨慎为妙吧!”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修理姜昉那个臭婊子?”
“就算你想修理,给她一点儿教训,那也得等看清局势再说呀!”聂德民慢悠悠的说道,然后提示了一句,“你好像已经没路可走了?”
忽听这么一句,尤德胜这才紧忙看了看棋盘内的局势……
随之,他倍觉气郁的一皱眉头:“算了,不下了吧,很晚了。”
聂德民便道:“也好。不过……至于你刚刚所说,我还是那句话,等看清局势再说。因为如今这局势真的变了呀。很明显,那个姓杨名易的小子已经告诉你了,姜昉是他姐。你要是对他姐不利的话,你就自己想想后果吧。”
忽听这话,尤德胜不由得问了句:“你也觉得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