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主任办事是从来不拖拉的,吃过午饭就独自一人去各村民组下通知去了,通知各村民组长和村民代表、党员晚上到村委会召开会议,讨论上官尘当代理村长一事。
晚上的会议开的相当顺利,大家一致认同上官尘来当这个村委主任。此时,黄国刚比谁都要高兴。
开完会,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黄国刚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郭水娣的门口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郭水娣的门。
郭水娣见是黄国刚来了,一把把他拉进了屋,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抱着黄国刚就啃了起来。
黄国刚连忙推了推郭水娣说:“这么猴急干什么?又不是没时间了。”
有句话形容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过金钱豹。这郭水娣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再加上前几次被黄国刚折腾的欲生欲死,让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此时怎能让她不猴急起来。
“死鬼,你是不急,我可是等不及了。”郭水娣说完就把黄国刚拖到了房间。
进了房间,郭水娣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急忙把衣服脱了个尽光。黄国刚看到郭水娣雪白的皮肤,还算饱满的双峰,顿时就兴奋了起来。一下子把郭水娣扑倒在床。
黄国刚在上面努力的耕耘着,甚是卖力,郭水娣则闭上眼睛,不停地在呻吟着。
尽管此时已是九月份了,天气依然还是很热,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俩人便是大汗淋漓,两股汗水交织在一起,也分不清是谁的了。
郭水娣见黄国刚有点累了,便翻身上来,骑在了黄国刚的身上,使劲的晃动着自己的身子,那神态简直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黑夜如烟,疲惫的身体与迷失的灵肉在激烈地战斗着……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上官尘把今天到罗田村的事跟陈国瀚和张玉梅一一说了一下。
在陈国瀚看来,自己这个干儿子当一个代理村主任问题是不大的,凭他对上官尘的直觉,认为他肯定会在罗田村干出一番事业。
张玉梅此时却有些担心,罗田村在整个宁阳县来说,是最穷的一个村。交通不方便,加上又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资源,要想有所作为,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上官尘还很年轻,对基层工作又没有什么经验,这对于一个刚刚走向社会的一个年轻人来说,更是难上加难。
任谁都知道,村官可不比县官,一天到晚光是邻里长、邻里短的一些琐事,都会叫人头痛,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和时间来搞发展。
上官尘看出了他们的担扰,笑着说:“干爸,干妈,你们放心,我会知道怎么做的。我也是乡下长大的孩子,对乡下事多少知道一些的。”
“其实,老百姓的要求很简单的,有饭吃,有衣服穿,有肉吃,有酒喝,有房子住就行了。你对他好,他会对你十、百倍的好。”
“我打算用三到四年的时间,把罗田村打造成全宁阳县,甚至全省的示范小康村。”
看到上官尘说的是很有信心,陈国瀚心里很是高兴。他很迫切希望自己这个干儿子在罗田村能干出一番伟业来。
他连忙说:“小尘,好好干,我跟你干妈都支持你,你做出了成绩,我跟你干妈脸上也很有光彩嘛。教委这里,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别人是不会说什么的。”
“以我看,如果小尘一定要当这个村主任,那么教书的事先放一放,或者干脆不去教书了,俗话说:一只手只能捉一只鳖。与其这样,不如把精力放在重点上,再说了,家里暂时还不缺那点教书的工资钱。”张玉梅缓缓地说到。
其实,张玉梅想问题总是想的很周到,或许是多年派出所的职业使然。上官尘又教书,又当村主任,工作重且不说,问题是能不能都能做得好,做得漂亮,这才是问题的关健。
看着两位长辈对自己的鼓励和希望,上官尘心中一阵感激。上官尘在这个家感到越来越温暖,让他有了家的感觉,而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三个人正聊的起劲,上官尘的电话响了。
他掏出电话,是黄国刚打来的,摁了一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耳边:“你好,我是上官尘,黄主任这么晚打电话,是有事吗?”
“上官先生,哦,不,应该称你为上官主任了。上官主任,晚上经过村两委干部、村民组长、村民代表和全体村党员投票,你一致通过了出任我们村的村主任。哈哈!下午我又请示了镇领导,也同意你出任我们村的主任。”手机时传来黄国刚开心的话语和爽朗的笑声。
听到黄国刚在电话里的高兴劲,上官尘并不显得兴奋和激动,相反,他感到真正的压力和困难到了。
不管怎样,既然选择了,就要担当起来,这是他一惯怠2还芤院蟮穆肥羌枘鸦故乔折,他都会义务反顾的走下去。
“知道了,黄主任。明天我可能晚一点到村委会,你通知村两委的干部,明天下午我要召开会议。”上官尘一脸平静波澜不惊地说到。
“好的,好的,我一定把上官主任的话传达到每一个村干部。”从黄国刚的声音里依旧能分辨出他那兴奋的劲。
上官尘收起手机,便对陈国瀚和张玉梅说了声要回房间整理一下明天要开会的东西,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上官尘同陈杭一道去邮局办理一下罗田村安装电话的事。
现在陈杭早上也不睡懒觉了,早早地就起来了,听上官尘说去邮电局办事,便吵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