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刚别看他平时办事挺随意的,但在遇到钱财交往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在他看来,赌石的本钱是李公子出的,如果赌涨了,这涨的钱自然归李公子所得了。
刘安国听了黄国刚的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黄,你怎么这样想啊?人家李公子家产那么多,会在意你这点小钱,你也太多心了吧!你这不是在给上官主任丢人嘛!”
黄国刚摸了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说:“嘿嘿,是我多心了,多心了!”
李维汉交过了款,几个人便把选的毛料石搬到在手上,准备去解石。
这时,上官尘突然发现赌石场门口立着一尊大石头,上面刻着:“翡翠增秀色,人间沐春晖”十个大字。
他打开天目一看,大吃一惊,这尊石头里竟然藏这很大一块上等的翡翠,而且是祖母绿,这可是极为罕见的啊。
上官尘连忙走了过去,一看标价竟然是三百万,而且这块毛料石足足有两吨重。
李维汉见上官尘在看那尊放置了好多年无人问津的毛料石,便走了过去说:“小爷,你不会是看上了这个石头吧。实话告诉你吧,这块石头放在这里有好多年了,不知道有多少专家来看过,这根本就是一块石头,连从缅甸过来的翡翠大王看了,也认为是块石头,里面根本没有绿。”
李维汉的一番话,上官尘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只是淡淡地对李维汉说:“阿汉,去帮我把这块毛料的款付了。”
上官尘的话对于李维汉来说,那就是圣旨,更不敢反驳。只好转身去付款。
当他抬头往前看时,发现自己的老爸跟陈国瀚几个人站在那里,等工作人员开车把他们几个选的三块毛料石拉到解石场去。
于是,他快步走到李长青跟前说:“爸,小爷看中了门口那块放了好多年无人问津的石头,要我帮他去付款。”
李长青听了,大吃一惊,心想,自己这个小叔是不是疯了,要去买一块石头。便说:“走,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尘见李长青和陈国瀚快步走了过来,便说:“李董,你不要阻拦我,我决定要买,如果切垮了,算我的,要是切涨了,我半价卖给你。”
听了上官尘这样说了,李长青反而不好开口了。
他想了想说:“小叔,你买我不反对,赌涨赌垮也无所谓,只是如果要是赌垮了,大家以为你想出风头呢。这块毛料石,放在这里已经有十多年了,世界翡翠大王都说是一块石头,你就认定会出绿?”
这时,赌石场的老板也围了过来,知道上官尘想买这块石头,就说:“这位先生,首先谢谢你能看上这块毛料石,不过我跟你说实话,十几年了,这块毛料石都无人问津,都认为是块石头。所以,我才放在门口,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我买来的时候,是花了上千万,见无人购买,所以才把价格降到了三百万。”
“如果你真心想买,我就二百八十万买给你,要发要发嘛,先博个好彩头。”
上官尘听了,立马减去了二十万,心里有点乐了,便对李维汉说:“阿汉,还不快去付款?”
陈国瀚在一旁看了,心里紧张的要命,二百八十万啊,要是赌垮了,如何是好?但看到李维汉去付款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刘安国和黄国刚更是吓的张大了嘴巴,以为上官尘肯定是着了魔,要不,眼睁睁是赔钱的事,还要去做。
付过款之后,很快就有工作人员开车过来,把这块放置了十几年的石头拉走了。
上官尘等一行人来到解石场,只见解石师不愿意解上官尘为黄国刚他们几个选的三块毛料石,他们认为,这是不可能解出绿的。如果连续解不出绿来,会影响前来赌石人的心情。
上官尘见状,走上前向解石师问了一下机器cao作的方法。
在解石场围观着很多人,都在看着上官尘如何解石。
李长青见了,忙问:“小叔,你会不会解呀?”
因为,上官尘从来没有赌过石,更没有解过,只是刚才听了解石师讲解cao作的方法,所以李长青才有点担心,他倒是不是心疼这点小钱,只是不想让上官尘出丑。
上官尘笑了笑说:“李董,只当是练练手!”
只见上官尘把黄国刚的那块毛料石搬上了cao作台,摁了开关,手握刀柄,就要往下切。
此时,黄国刚非常紧张地闭上双眼,在心中不停地默默念道:菩萨保佑,上官尘能切出翡翠来。
陈国瀚,张玉梅,刘安国心弦绷的更紧,睁大着眼睛看着上官尘,好像上官尘有什么危险似的。
这时,只见上官尘快速一刀切下去,只听得“嘶啦”一声,很快就切断了毛料石的一端。
随着一小块毛料石的边角料掉下,一股绿色的粉尘四处飞散。
“出绿了,出绿了!”“切涨了,切涨了!”有人惊喜地大叫了起来。
上官尘也不理会,看也不看,又把毛料石换上了另一端,又是快速地一刀下去,又是一阵绿色粉尘飞了出来。
“切涨了,大涨了!”又有人惊呼起来。
黄国刚听到有人在叫喊切涨了,猛然睁开双眼,死死地盯着上官尘切的那块毛料石,生怕那块毛料石突然飞走了似的。
上官尘看了看被切的两端,说道:“不错,是块丝瓜绿!”
丝瓜绿,就是微透明或半透明,绿色呈绿状,如同嫩丝瓜的绿色。
人群中一阵骚动,简直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