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这是不是米芾真正的临本作品?”李一同见上官尘没有说话,便问了一句。
徐宜本见上官尘不肯说,就知道这幅画有问题,于是笑着说:“上官小友,有什么说什么?我徐宜本还不至于为了这点钱闹心吧?”
“是啊,师弟,徐老也是个豁达之人,没事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李一同在一旁也催促上官尘,他很想知道上官尘说出的结果。
在一旁的陈国瀚虽然没能看出什么问题,但看到上官尘的表情,就似乎明白了一点。
其实,像这种情况,一般看出是赝品,也不能说出口的,人家花了那么多的钱,要是听到是赝品,心里会好受么?
如果要上官尘说假话,他又做不到,所以只好咸口不说。
听到李一同和徐老这么一说,上官尘说:“既然你们要我说,不知我说得对不对,谨供参考吧。”
他看了一眼徐宜本接着说:“这幅画根本不是米芾的临本,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们看这落款就知道了。”
上官尘指点画的落款处说:“这落款就能说明问题,神宗八年乙丑也就是公元一零八五年,那时候米芾才三十五岁。”
“据史料上记载,米芾在四十一岁之前叫米黻,直到公元一零九一年才改为米芾,这一点你可以去查一查米芾早期作品就知道了。”
听了上官尘的这一番,徐宜本对上官尘是刮目相看了,尽管先前听李一同讲过上官尘,但那只是耳边听的,这次上官尘能讲出如此细微的东西,不由得徐宜本震惊了。
经过上官尘这么一提醒,徐宜本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于是便说:“上官小友,谢谢你的提醒,要是我拿出去给人欣赏,这是不要闹笑话嘛,哈哈。”
从徐宜本的说话和笑声中,可以看出徐宜本是一个豁达之人。
接下来,上官尘讲的话,他又大吃了一惊。
“徐老,虽然这张作品,不是米芾的临本,但也是米芾同时期的作品。”
听到上官尘这么一说,徐宜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很是期待上官尘接着说下去。
“徐老,事情是这样的,自从那次商人拿错了临本之后,就在外面到处宣扬,他手里的那幅唐代的作品也一直没有出手。直到十多年后,一个酷爱画画的穷秀才看到了这幅《童子嬉戏图》,听到这段佳话后,也临摹了一幅。
你这幅画,就是他临摹的临本。因为他没有名气,就在落款处写下了米芾。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竟把“黻”与成了“芾”,所以尽管这幅画不是米芾的临本,但有了这段佳话,其收藏价值要远远胜过米芾真正的临本。”
听了上官尘这么一说,徐宜本心头释然了。
他开心地说:“想不到上官小友对历史上的渊源了解得这么透,这么细,老朽开了眼界,佩服佩服!”
“哈哈,徐老,我说的没错吧,我这个小师弟是不是有过人之处啊?”
李一同笑眯眯地对徐宜本说到。
正当大家兴奋地谈论刚才上官尘说的故事时,李氏集团的老总李长青兴冲冲地进了大厅。
“小叔,只能说两个字——奇迹!”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望着李长青,满脸疑惑。
“小叔,我把昨晚那块祖母绿翡翠分了三份之一,卖给了其他的珠宝商,仅三分之一就卖了八千万。”
听到李长青这么一说,陈国瀚等人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想不到这块宝石竟能值二个多亿。
黄国刚惊奇的张大了嘴巴,那嘴张的足以能放进去一个鸡蛋。乖乖,怎么钱到了上官尘手里,怎么就变得这么容易挣呢?
人比人,气死人啦!!
徐宜本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便问:“贤侄,怎么回事呀?”
徐宜本和李一同听完了李长青的讲述,俩人对上官尘看了又看,特别人徐宜本,更是觉得上官尘高深莫测了。
“上官小友,你是人还是神啊?”
上官尘听他这么一说,便笑笑说:“徐老,你说呢?人亦神,神亦人。我只不是运气好一点吧。是碰巧的事,作不得真。”
“小叔,这是一亿五千万,昨天说好的,你以半价卖给我,我估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三亿元。”
李长青拿出一张银行卡就要递给上官尘。
天啦!就昨天那一会儿的功夫,上官尘就挣了一亿五千万,这还要不要人活了啊。
黄国刚心里在这么想。对于一个农村的人来,一亿五千万,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就连昨晚挣了十几万,都让他兴奋得一晚上没睡好觉,到现在还处于兴奋之中呢?
就连陈国瀚夫妇和刘安国也是吃惊不小啊,这毕竟是一亿五千万啊!
上官尘微微笑了笑,推过了李长青的手:“李董,算了吧,这一亿五千万我就不要了,我只要你以你们李氏集团公司的名义帮罗田村捐修一座大桥和修一段通住村里的一条路就行了,我估计有六千万就差不多了。”
听到上官尘这么一说,黄国刚差点气晕过去了。这个上官尘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么一大笔钱,竟然不要,还要把他捐到罗田村修大桥,修路?
唉,年轻人啊,就是好冲动,还是不成熟啊!
这时,陈国瀚夫妇也觉得上官尘这种做法不妥,但没有说出来。
“小尘,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么多钱你都不要,说捐就捐啊,你怎么着也留一点买套房子,买一辆车吧?将来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