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的人瘦的有点不成人形,看上去象是奄奄一息。这个人就是高罗成的母亲罗翠平。
上官尘走了过去,打开天目一看,便知道罗翠平的病是怎么一回事了。
“高叔,阿姨的病我有办法把他治好,明天就能让她下床行走,再调养一周,就会跟常人一样了。”
听了上官尘的话,高迎春和高倩、高罗成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上官尘只是看了自己老婆一眼,也没有检查,也没有问病情,就说能治好她的病,这让高迎春有点不相信了
“师傅,你说的是真的?”高罗成却问到。
看到高家三人一脸的疑惑,高山笑了笑说:“当然是真的,我上官尘从来不说假话,大话。”
他看了三人一眼说:“高叔,你是不是带阿姨去过很多的医院,吃了很多的药,一点好转都没有?”
“是啊,一提这病啊,我真是操碎了心,国内国外的名医我都带她去看遍了,不知吃了多少药,就是不见好,眼看这是越来越严重了,我现在连生意上的事也不大关心了,一心只想找人把孩子他妈治好。”
高迎春说话的时候,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上官尘走到床边,把高罗成母亲的手握在自己手里,给她输入了一点真气,不大一会儿,只见高罗成的母亲就睁开了眼睛,好象精神了很多,而且还能坐了起来。
这一幕,高家三人都是看在眼里,也让他们感到一阵惊奇。
高罗成来到母亲的床边,对母亲说:“妈,这是我师傅,他说能治好你的病。”
高倩搬了一把椅子给上官尘,示意他坐下。
上官尘坐下后,对高迎春说:“高叔,阿姨她是不是一开始感到头晕头痛,四肢无力而且还伴有呕吐现象,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只要吃一点东西就容易吐出来,最后是腿脚发凉从而导致全身怕冷?”
听到上官尘的这一番话,高家三人彻底的惊呆了,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难道他是神仙不成,能掐会算?
“是的,是的,你说的太对了,我带她去了很多医院检查,都查不出病因的所在,真是急死人啊。”这时,高迎春对上官尘是彻底的服了。
“高叔,今年以来,你在生意上是不是很不顺呀?”上官尘微微一笑的问。
上官尘这话让高迎春听了,又是大吃一惊,这些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今年高迎春算是最倒霉的一年,短短的几个月当中,竟然发生了两次矿难,死了二十几个人,光是赔偿死者的钱,就赔了一午多万,加上矿里的整改,设备的完善,总共花了近五千万。如今两个煤矿到现在还查封着,说是等通知才能开采。
高迎春接下来把自己煤矿发生的事给上官尘说了一遍,上官尘听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坐在那里用双眼盯着罗翠平,嘴里说些高迎春,高倩和高罗成听不懂的语言。
看到上官尘不知道在说什么话时,三个人都张着嘴巴看着,特别是高倩,心想:这个上官尘在搞什么明堂呀,他是不是一个神棍哟。
上官尘说了几句后,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罗翠平竟然也跟着上官尘说了起来,而且是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眼泪就大把的流了下来。
这让高家三人惊呆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说的是什么语言。
高倩学过外语,也没听出来这是什么语言。
但接下来罗翠平的反应彻底的颠覆了高家三人的想法。
只见罗翠平说着说着,便一下子在床上跪了起来,朝上官尘又是磕头,又是作揖。让高家三人感到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尘又跟罗翠平说了一会儿话后,罗翠平这才坐回了床头。情绪也稳定了下来,显得很有精神了。这让高家三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几个人回来客厅,高倩给上官尘泡了一杯茶,放在了他的面前,上官尘道了一句谢后,缓缓的说:“高叔,阿姨得的不是真病,你就是把药房的药吃完了,也不会好的。”
什么?这人都快要死了,你竟然说得的不是真病,既然不是真病,那又是什么一个情况呢?
高家三人心里都在这么想。
看到高家三人一脸的不信,上官尘说:“高叔,在这个世上,还有很多东西是不被人所认识的,所以,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等我把阿姨治好后,一切就会真相大白,到那个时候,你们也许会明白一点。”
上官尘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高家三人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
高倩现在看着上官尘觉得他很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于是便问道:“小尘兄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高姐,我敢肯定的告诉你,我们肯定没有见过面,京城我来的很少,也不大跟外界接触,在这之前,我在蓉城上大学,今年才毕的业,怎么会见过呢?”
上官尘说完,就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高倩想了想说:“对,报纸,你跟报纸上的一个人很像。”
高倩说完,便从茶几下面找出了报纸,看了起来。这是今天是报纸,头版刊有上官尘和曾志的照片。
高倩看看报纸上的这个人,又看看上官尘,那发型,脸面,还有那眼睛,真的跟报纸上的那个人是一模一样。
“你,你就是报纸上报道的那个上官尘?”高倩瞪大眼睛问。
上官尘呵呵一乐,点了点头。
高罗成夺过姐姐高倩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