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在场在的人们都是紧张地看着上官尘飞快的动作。
这哪里是有做手术呀?这分明是在表演一样嘛。
看得这些人是眼花缭乱,上官尘的动作虽说很快,但却是十分的精准,从没有浪废一秒钟的时间。
钱守忠看着上官尘的手术过程,心中却是十分的欣慰。就在上官尘在蓉城读大学时,曾多次找到上官尘,医院保送他去医科大学去学医,但却被他拒绝了。
现在看到上官尘如此精准的动作,钱守忠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遗憾。
上官尘的手术持续了四十分钟,基本完成了手术过程,当他把手术刀口缝合液涂在刀口上,又没有用线缝合,而用一种药水涂在上面,然后又用像是胶带一样的东西贴在刀口处,在场的人们都感到无比好奇。
他们在对上官尘使用的缝合液感到惊奇的同时,也被上官尘如此快的手术过程所震撼,这是怎么样的一场手术?如果由在场的医生来做的话,成功率且不说了,就说时间,那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是做不到的,如果是他们来做的话,没有四、五个小时,是绝对做不到的。
一切做完了,钱守忠急忙问道:“小尘,你用的药就是刚才你说的那个?”
上官尘摘下口罩,笑了笑说:“是的,钱院长。”
“嘿嘿,这新药你带来了多少?我们很愿意在医院里临床试用。”这时的钱守忠为了能让上官尘把他新研制的药品放在本院试用,顾不得这个院长的脸面了。
钱守忠对上官尘还是有恩的,他的从医证就是钱守忠帮他办下来的。现在既然他开口了,怎么也得给一些。
“钱院长,给你们医院二十份。如果效果好,你再找我,直到这种药上市。”
听到上官尘这样说了,钱守忠心头大喜,连忙说:“好的,好的,我们一定做好临床试用的各项记录报告。”
面对这样的大好事,钱守忠当然是非常的高兴。他又说:“小尘,你来的正好,我有个病人,你帮着去看看,我这一阵子正为这事发愁呢?”
“什么样的病人,让您老发愁?”
看到钱守忠脸上的表情,上官尘就知道,钱守忠肯定是为这个病人操了不少的心,而且这个人也肯定是钱守忠最为关心的人。
“唉,这事吧,也怨我,有一次我在火车站见到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小女孩,在那里乞讨,请求好心人施施援手,救救他们的女儿,这个小女孩患的是白血病,因为无钱,所以各个医院都不肯收留。”
“当时,我见这小女孩很可爱,于是就动了侧隐之心,就把她收到了医院,想尽办法帮他找到相匹配的骨髓。谁想这都过去了几个月,到现在还不有找到,眼看这小女孩病情是越来越糟,而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一直为这事上心上火。”
钱守忠在讲这番话的时候,显得是格外的焦虑。仿佛这个小女孩就是他的亲生孙女一样。
“钱院长,对于这样的病,我也没有把握,目前,我还没接触到这种病人,也不知道除了骨髓配型之外,还有什么好的方法。我看还是先去病房看看病人吧,然后,再来研究治疗方案,你看可行?”
从手术室出来,上官尘见陈杭还在门口等着自己,便说:“姐,不好意思啊!刚才进去做了一个手术,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是我没有把你安排好。”
“小尘,这哪能怪你呢,要怪也是怪我,是我这个主人没有安排好一切,陈姑娘,对不住啊。”
“钱院长,看你说的,救人要紧嘛,再说了,我在门口还有这么多人在陪着呢?”陈杭说完便笑了起来。
看到陈杭脸上的笑容,又听到陈杭的话,钱守忠不住地点头,多好的一个姑娘啊,这么通情达理,真是难能可贵啊。
在钱守忠的带领下,上官尘和陈杭来到了这个小女孩的病房。
这小女孩正躺在病床上,眼睛无神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在她的旁边坐着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
上官尘看到这个中年妇女,便知道这女人肯定就是这个小女孩的母亲。
“钱院长来了呀。”那中年妇女见钱守忠来了,便站了起来,显得有些拘谨的样子。而这个小女孩,则从床上要坐起来,“小敏,别起来了,我是来看看你今天怎么样了?”
“小敏,让哥哥给你把一下脉好吗?”看到小敏,上官尘心头一酸,这么一个乖巧的女孩却得了这样的一种病,这如何不叫家人纠心,况且这一家人的日子过的并不是很好。
小敏却是很乖地点了点头,把一只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小手伸了出来。陈杭在一旁见了,眼泪不觉地流了下来。
上官尘把完了脉之后,他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就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小敏的母亲亲说:“大嫂,这瓶药你拿着,如果小敏有什么危险,你就给她吃上一粒,这些管上半年应该没有问题的,给我半年的时间,一定会找出治疗白血病的方法。”
听到上官尘说他自己目前也没有办法,钱守忠不觉有些失望,但他又听到上官尘说半年的时间找出治好白血病的办法,心中又是一阵欣慰。
上官尘临走时,从口袋里拿出一万元钱交给小敏的母亲说:“大嫂,这点钱你拿着,你们也买点有营养的东西吃。”
尽管那妇人一再坚持不收,但上官尘还是想办法让她收下了。
离开了小敏的病房,上官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