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在台下的陈国瀚和张玉梅更是高兴的不得了,拍起巴掌更是卖力,把手掌都拍痛了。自己这个干儿子和未来的女婿,真是了不得,能受到全县人民的拥戴,在宁阳县只怕也找不出来几个。
会议结束后,结束后西水乡的书记武立华急忙溜进了书记方泽斌的办公室。
“方书记,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又来找我解决过年费?”方泽斌是个很随和的人,平时,跟这些乡政干部没少打交道,也深知他们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的目的,但这一次他猜错了。
“方书记,我不是来弄钱的,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你看啊,上官尘走到哪里,哪里就能发展起来,哪里的老百姓都能走上致富的路子。我是想,能不能把上官镇长调到我们西水乡来当书记,我甘愿让位,那怕让我当一个办事员都行。”
武立华抽了一口烟,又接着说:“方书记,我的能力确实不行,如果我再要是当这个书记,只怕老百姓要撵我走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老百姓再穷了,我也是无能为力,所以呢,请你考虑一下我的提议,不过,我保证我绝对没有想离开西水乡的意思,只要上官尘去当书记,我当副书记,副乡长,哪怕是办事员,我绝无怨言。”
方泽斌听了武立华的话,也深感为难,西水乡有些村的确是很穷,这一点,他这个做书记的当然清楚了,武立华抛开能力不说,要想让西水乡一下子富起来,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老武啊,上官尘现在还是代理镇长,春节过后,就开人代会选举,他正式担任山河镇的镇长,而且山河镇刚刚有了起色,这个时候把他调走,他心里会怎么想,如果是你,你又会怎么想,我们可不能做卸磨杀驴的事啊,这让外人看来,有点让人摘桃子的嫌疑啊。”
武立华觉得方泽斌说的很有道理,如果这个时候把上官尘调走,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了,这桃树好不容易开花了,要结果子,却没等到收获果实,却被调走,也的确是说不过去。
可以,他又想了想上官尘的为人,上官尘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于是,他说:“方书记,这事我说不提了,如果上官镇长愿意去我们西水乡呢?”
“如果上官尘愿意去你们西水乡,这事还用得商量吗?到时候,你就做副书记,给上官尘打下手。怎么样?”
方泽斌想都没想的回答了武立华的话。
听了方泽斌书记的话,武立华心头顿时一松,连忙跑了出去,或许在他心里又有了什么主意。
看到武立华出门的身影,方泽斌摇了摇阔头,自言自语的说:这个老武,不知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
中午吃饭的时候,武立华坐在上官尘和刘安国这一桌,他还跟刘安国换了个位置,挨着上官尘坐着。
“上官镇长,春节你回不回老家啊?”武立华开始与上官尘套起了近乎。
“武书记,春节我不回老家,就在宁阳过春节,以后啊,请武书记别叫我镇长不镇长的,你就叫我小尘或是老弟就行了。”一桌了人,就数上官尘年轻,甚至像是个孩子一样,武立华左一口上官镇长右一口上官镇长的叫着,着实让上官尘有点不好意思。
“那行,上官尘老弟,你也别叫我武书记了,你就叫我一声老哥也成。”武立华转变的特别快,马上就改变了对上官尘的称呼。
这时他又接着说:“上官老弟,既然春节不回老家,春节过后,我来接你,到我们西水乡去玩玩,顺便上山打打猎,我们那里山上什么野兔,野鸡特别多,说不准会有很大的收获呢。”
“我说老武,说起打猎,我们山河镇的野味比起你们西水乡要多吧,找个兔子野鸡还要跑到你那里去打。我看……算了,我不说了。”刘安国显然对武立华的用意是清楚的很,但又碍于人多,所以就没有说出来。
其实,上官尘又何偿不知道武立华的想法呢,见刘安国把话接了过去,也就没有再吭声。
上官尘没有吭声,武立华又有点急了,想再开口,却见有人再跟上官尘喝酒。
接下来,许多乡镇的领导也跑来跟上官尘喝酒,说是喝酒,其实,都是来敬上官尘的。因为,上官尘这次是真的帮了他们一个大忙,现在的灾民在短短的几天内全部得以安置,这让他们才有好的心情过年。
上官尘也是个性情中人,别人来敬了他的酒,他也是回敬别人的酒,这样一来,他可就喝了不少。对于上官尘的酒量,刘安国是清楚的很,他从来都没有发现上官尘醉过。
崔顺平也跟上官尘在一桌,上官尘却主动的敬了他一杯,这让崔顺平大为高兴,上官尘这种知书达理,谦卑和善的性格,让他是大为赞赏,他在私底下不知跟陈国瀚说过多少次,这也是陈国瀚这一生最为骄傲的一件事。
中午的酒会,也是相当的热闹,因为明天就放假了,所以大家都放量喝了起来,方泽斌和胡国强两人分别到各个桌子敬这么忙了一年的干部的酒。
特别是胡国强,敬完了这些酒之后,索性来到上官尘这一桌,放开了心情跟他们喝了起来。
当初刘安国带着上官尘来找自己罗田村要搞一个工业园,尽管那时他并不看好,但还是同意了上官尘的想法,而且也给予了一定的支持。也正因为上官尘才得以他能坐到县太爷这个位子上。
“胡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