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刚听了,立刻惊呆了,心道:自己跟郭寡妇的事,上官老师是怎么知道的呢,而且还知道郭寡妇是白虎。
这个郭寡妇叫郭水娣,是石板村民组程大年的老婆。年轻的时候,嫁到罗田村时,就看上了黄国刚,只是自己是有夫之妇,也不敢多想,谁想去年程大年出车祸死了,郭水娣尘封了多少年的心又悄然打开。
恰巧在上个月的一个晚上,郭水娣去小卖部买东西回来,在路上正好碰到了黄国刚,她假装崴了脚,黄国刚出于好心送她回家。
谁想郭水娣儿子在县城读书,没在家,黄国刚把郭水娣送到家后,就要走人,郭水娣便关上了大门,一下子扑到黄国刚的怀里。
黄国刚从来没经历过和别的女人有这种事,当时就吓着了。谁想,在郭水娣主动拥抱和亲吻中,那不争气的玩艺竟然翘了起来,黄国刚被挑逗的欲罢不能,很快俩人便滚到了床铺上。
当郭水娣把衣服脱完后,黄国刚发现郭水娣的私密处竟然没有长毛,此时黄国刚也不管是白虎还是黑虎了,纵身扑了上去。
黄国刚在这方面本来就很强,把郭水娣整的是死去活来,叫声不止,一次又一次地把郭水娣送到了巅峰。俩人战斗了一个多小时,随着黄国刚的一声大吼,这才停止下来。此时郭水娣瘫软地躺在那里,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打那以后,黄国刚每个星期都要来郭水娣家一趟。郭水娣有一点做得很好,从不给黄国刚添麻烦。
黄国刚快走几步,便赶上了上官尘,边走边问:“上官医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啊?”上官尘故意的问。
黄国刚干笑两声“嘿嘿,我是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和郭寡妇的事,而且还知道她是白虎?难道你?”
“你没有听到我刚才说了,我是个半神仙呀,我会相面啊!”上官尘没好气的说。
原来上官尘会相面,这是黄国刚没有想到的,他还以为前天晚上他去郭寡妇家行事,被上官尘偷看了呢,于是他说:“这个你也能相得出来?”
其实,上官尘之所以知道郭水娣是白虎,是那天晚上到杨树林要给那些亡灵做超度时,遇到了程大年的亡灵,听程大年亡灵说的。
上官尘是哭笑不得,只好糊弄他说:“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人面风水人面相’这句话吗?黄主任,我可告诉你,我会相面的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哟,如果你要是说出去,我就把你跟郭寡妇的事全抖落出去。”
在上官尘看来,自己身上的一些奇异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不然,自己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人了。
“知道的,知道的,我保证不说出去。”黄国刚连忙点头。
看着黄国刚点头的模样,上官尘忍不住笑了起来,连忙说:“黄主任,以年龄来讲,你是我长辈,按理来说,我不该多嘴,可是你是多年的老党员,又是村委会主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最好不要做了,如果你的村民都向你学习,会是怎样呢?”
“对,对,上官老师说得太正确了,我保证以后不会了。”黄国刚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向老师保证着。
这时,上官尘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黄主任,我怎么没见到你们村的村委书记呢?”
黄国刚听到上官尘问起这话,叹了一口气说:“以前村书记姓纪,叫纪战松,他仗着老丈人是镇里的副镇长,在村里一手遮天,把村里几百亩的树砍光卖完之后,觉得现在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了,就辞了书记不干了,跑到城里开饭店去了。现在我既是村主任,又是村书记。”
黄国刚指了指前面的山说:“你看,前面那一大片山,原先搞集体的时候,那里不管种什么作物都不长。后来在农业学大寨的候,大队发动全体群众,上山植树造林,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栽的树都已成材,却被何书记今天用这个名义砍一些卖了,明天又用另外一个借口砍一些卖了,久而久之,树全都砍完了。”
上官尘听了以后,沉思了良久,也没说什么。上官尘边走边打开天目朝这后山上看去,发现山里一切正常,并无什么异样。这才放心下来。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走到了杜国财的家。此时已快到了中午了,杜国财正坐在自家小院里的一棵大树下,正在纳凉。看到黄主任和上官尘远远地朝家门口走来,便柱起了拐杖,站了起来。
他柱着拐杖,来到篱笆院门前,等他们走近了,说:“黄主任,上官老师来啦!”
“可不是来了嘛,我是带上官老师来验收给你家翻修房子的事。”黄国刚一边推天篱笆院门一边说。
两人进了院子里,只见小院内的地面打上了一层水泥,房屋上面的瓦也换上了陶瓷瓦,土墙壁刷上了雪白的涂料。
看着眼前的一切,杜国财紧紧抓住上官尘的手,激动地说:“上官老师啊,我们一家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你真是我们一家人的大恩人啊!”杜国财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上官尘连忙安慰说:“杜伯伯,你这样说就见外了,我跟海成大哥是朋友。他不在家,我照顾你们也是应该的嘛!”
说完上官尘走进了屋内,只见屋内的地面也打上了一层水泥,四周的墙壁也刷上了涂料,屋上也安上了pvc天花板,比之以前真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