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钱没拿到,换了是我,也会心疼的。不过你这也赚得太狠了吧?空手一转,几个亿的财富就到手了。

乔玉甄笑了起来,说,我这赚的还算狠啊?你没见过真狠的。我跟你说前段时间我帮忙召集了一个饭局,其中一方是我香港的一个很有财力的商人朋友,另外一方是北京的一个朋友,他倒没什么正式的职业,不过我这朋友身份可是特殊,他是某某人的弟弟。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你又来了,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这个,随便提到一个某某人,都能吓得我心砰砰直跳。我这个驻京办可是一个市级政府的小部门,水很浅,撑不住这些太大的人物的。

乔玉甄笑了起来,说,我又没说要介绍某某人给你认识,我就是讲这件事情给你听罢了。我跟你讲你知道那个饭局是为了什么吗?我那个香港商人朋友想要聘请北京的这位朋友给他们公司做个顾问,只要挂个名字就好,就可以每年给他百分之十的分成,话说我那商人朋友的公司每年都是百亿以上的收入的。

傅华笑了,说,这么说你还真是赚的不多的。

乔玉甄笑笑说,没办法,谁叫我没个大人物的亲戚呢?

傅华看了看乔玉甄,说,不过,你老是这么玩,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你玩的这么大,给我的感觉其实跟巴东煌那种风格是差不多的,你就不怕有关部门注意上你?

乔玉甄有趣的看了看傅华,说,你是在替我担心吗?你不生我的气了?

傅华的脸板了起来,说,不是了,我也就是就事论事了。

乔玉甄笑了笑说,好了,我就当你是就事论事了。不过我的做法跟巴东煌可是有本质不同的。

傅华笑了,说,这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啊?你们不都是借用权势在为自己谋取私利吗?

乔玉甄笑了起来,说,差别不在这里。是啊,我和巴东煌都是在借用权势为自己谋取私利,但是巴东煌手中的那点权利算是什么权利啊?他连你师兄贾昊的那点小事都办不妥的。他手中的那点权利是无根之木,说被人拔掉就会被人拔掉的。而我身后的这些人物根基深厚,谁敢惹啊,恐怕就算是有关部门注意到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的。

傅华就有点不服气了,说,不可能吧,就算是根基再深厚,他也不可能凌驾在法律之上的。所以我劝你还是谨慎一些吧,别到时候真的出问题了,再想后悔就晚了。

乔玉甄笑了笑说,傅华,你不懂的,在我接触的那些个圈子里,规则啊,法律啊都算不上什么的,他们做什么事根本就不受约束的。

傅华说,你也不要把他们看得太那个了,他们之所以还那么嚣张,那是他们还没进入相关部门的注意范围之中,真的被注意上了之后,恐怕他们也是逃脱不了惩罚的。

乔玉甄呵呵笑了起来,说,傅华啊,你真是太幼稚了,老是愿意把一些事情太理想化了。你是不是以为都是下面的一些官员在胡作非为,那些高层的领导都是被蒙蔽的啊?你这种想法有点像水浒传中好汉们唱的,酷吏赃官都杀尽,忠心报答赵官家。但你想没想过如果不是赵官家的纵容,又怎么会有哪些酷吏赃官呢?

傅华有点不服气的说,事实绝不是这样子的,这些年很多高层的领导都是因为贪污**被处分的,国家在惩治**方面还是有很大的决心的。

乔玉甄呢笑了起来,说,傅华啊,你也是挺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的关键呢?是呀,这些年是有一些高层的领导被处分,甚至还有省部级的领导被处死的,但那是因为什么呢?那是因为他们就跟巴东煌一样,手中的权力是无根之木,出了问题之后,自然很轻易的就被拔了,也正好可以作为给民众一个交代的,让民众觉得国家还是在惩治**的。

傅华说,不是的,绝对不会是你说的那样子的,你不要因为他们现在好像很风光,就觉得他们能够逃出惩罚,不需要为自己违法的行为买单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不报,时机不到,时机一到,统统报销。

乔玉甄笑了起来,说,傅华啊,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你真是太可笑了,还什么时机不到呢。我这边也有一句话要告诉你,是我们的大哲学家庄子说的,叫做窃国者侯,窃钩者诛,你应该知道我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吧?

傅华笑了起来,说,你不就是想告诉我真正的大盗还在风风光光的享福,而受惩罚的不过是一些鼠窃狗盗罢了。

乔玉甄笑了起来,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反正我接触到的就是这个样子的,事实如此。好了,我不跟你斗嘴了。诶,中午请我吃饭吧,我有点馋你们的清蒸鱼了。

傅华看了乔玉甄一眼,说,喂喂,你搞搞清楚好不好,你好像是来大兴问罪之师的,为什么还要我请你吃饭啊?

乔玉甄看了看傅华,笑笑说,傅华,我可是刚损失了几个亿的大生意啊,你就不能请我吃饭安慰我一下。再说我们是不是也该休战了?

傅华说,我可没向你开战,挑起事端的是你,不是我。

乔玉甄说,曲志霞的那件事情我也算是跟你道过歉了,你就不要这么不依不饶了吧?

傅华说,我没感受到你道歉的诚意。

乔玉甄苦笑了一下,说,傅华,我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跟女人计较起来会是这么小心眼,你还要我怎么展现诚意啊?这些年来,我乔玉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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