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能够威胁得了他,郑莉肯定知道就算是他再不堪,也不会去跟一个保姆是混的。

不过傅华心中还存着一丝跟保姆和平解决的念头,就劝说道,小黄,我也是穷人家出身的,也知道底层的辛苦,但我更明白这个社会的残酷性,这个游戏你玩不起的。你听我一句劝,不要再玩下去了,只要你肯收手,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保姆却把傅华的好心当做了示弱,她冷笑了一声,说,你这么说也就代表你害怕了,我不会收手的,现在就看你有没有胆量跟我把这个游戏玩下去了。

傅华笑了,到此地步他已经知道这个保姆是不可救药的了,他说,小黄啊,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想跟我玩这一手,你还差得远呢。行了,明天你给我赶紧收拾东西滚蛋,我们家用不了你这种保姆。

保姆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傅华根本就不怕她,不过她随即笑了起来,说,你是不是以为赶在夫人回来之前把我辞掉,事情就可以得到解决了?你想得倒美。我跟你说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就解决的。再说了你要怎么跟夫人解释突然辞掉我的原因啊?

傅华毫不容情的说,我要怎么解释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明天收拾好东西走就是了。

保姆冷笑了一声,恶狠狠地说,我会走的,不过傅先生,女人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你给我小心些,这件事情还没完,你就等着吧。

傅华笑了,说,行,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第二天一早,傅华就跟保姆结算了工资,把保姆给打发走了。这下子傅瑾没人照料了,傅华不得不临时从北京一家信誉很好的保姆公司临时找了一个保姆。又因为对这新请来的保姆不熟悉,傅华不放心把傅瑾单独留给保姆,又将两人送到了郑老那里。

郑老看傅华突然换了保姆,有点诧异的问,诶,傅华,原来的小黄干得好好的,你怎么把她给换掉了?

傅华当然不能告诉郑老真实的原因,只好笑了笑说,爷爷,不是我要换的,是那个小黄家里突然有急事,需要回去,临时跟我辞工的。这事情也搞得我手忙脚乱的。

郑老倒也没怀疑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说,是这样啊。

这样傅华为了保姆的事情忙活了大半个上午,去到驻京办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刚在办公室坐下来,高芸就来了。傅华看到她就笑了笑说,你如果是想来问滩涂地块的事情,那我告诉你,眼下还没戏。

高芸笑了笑说,别把我看得那么势利好吗?我就不能来看看朋友吗?

傅华笑了笑说,能,怎么不能,不过如果你是想来看看朋友的话,那你就先坐一下,让我先喝口水,喘口气。这一早上我真是一通好忙。

高芸笑笑说,什么事情让你忙成这个样子的啊?

傅华说,我把家里的保姆给辞掉了,我老婆又在米兰还没回来,我儿子就没人照料了,又不得不临时再找一个,一直就忙活到现在。

高芸笑了起来,说,什么事情让你非得辞掉那个保姆啊?

傅华苦笑着说,不辞不行啊。

傅华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高芸说了,最后叹了口气说,真是人心不古啊,以前说劳动人民是最善良的,但现在被这社会闹得,连这些劳动人民也开始变坏了。

高芸笑了起来,说,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不是什么劳动人民的问题,而是某些人心理上的问题。这社会的哪个阶层都是有好人和坏人的,所以不能一概而论。

傅华笑了一下,说,这倒也是,不过这个保姆还是让我很是震惊,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啊?

高芸笑了笑说,谁叫你那么有魅力呢?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这种魅力我宁愿没有。

高芸笑了笑说,其实你设身处地为她想一想,也许就不会觉得她的行为是那么无耻的了。

傅华看了看高芸,笑了笑说,这么说你能理解她的想法?

高芸说,是的,我能理解。她从外地来到京城这个繁华之地,看到的和听到的都是极为丰富的物质生活,她想不被诱惑是很难的。她所做的这些其实是迫切的想要脱离她现在的生活,挤进她想要的更高阶层的生活。这就是她的追求,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傅华笑着看了看高芸,说,没想到你居然能够理解这些底层的想法啊?

高芸笑了笑说,我接触过很多这样的人啊,跟你说,我曾经用过一个小姑娘做秘书,很精明能干的一个人,做事很熨帖,我都准备培养培养她,让她成为我的得力助手。你知道的,我们和穹集团的工资在国内虽然不是最高的,但是却也是不菲的。但这个小姑娘却没有耐心等待,不几天就跟了我们公司的一个客户,辞职做了二奶。我想慰留她,告诉她在和穹集团坚持做下去的话,未来会是很有前途的。你知道她跟我讲什么吗?

傅华说,她跟你讲什么?

高芸说,她跟我讲说,高总啊,你说的这些都是些不确定的,也许我将来会混的很好,但也许我也会出什么岔子,搞得一塌糊涂。但就算是我混的很好了,我能在北京买得起这个老板送我的豪车洋房吗?恐怕也是不能的。既然是这样子,我那么辛苦的去奋斗几十年还有什么意义啊?还不如用自己的青春陪这个老板几年,弄到一笔钱退休算了。我当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我还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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