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相信高层应该不会允许这样一个人进入到权利的最核心的。

另一方面,傅华也觉得雎心雄想要走进中枢,难道别的人就不想吗?因此雎心雄肯定不会没有竞争对手的。既然有竞争对手,那么跟雎心雄竞争的人也不会就这么看着雎心雄而不有所行动的,因此在对付雎心雄这一点上,他并不是孤单的。他是希望最好能够形成一股狙击雎心雄的合力,将雎心雄狙击下马。

胡瑜非笑了笑说,有气魄啊,傅华,叫你说的我也有点手痒了,这样吧,我们爷俩就联手跟雎心雄好好地斗上一斗好了,我倒要看看是雎心雄这个狂人能不能横到底。

傅华笑了,说,胡叔,您这么一说,我就更有底气了。

胡瑜非笑了,说,你先回去吧,我会帮你联络一些被雎心雄无辜整治了的人的,让这些人站出来质疑雎心雄的行为比什么都有说服力。还有啊,你告诉高穹和高董,胡家和高家总还有那么一段渊源,胡家是不会看着别人欺负高家而坐视不理的,所以如果雎心雄什么地方难为了他们,让他跟我说一声,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忙。

傅华笑了笑说,还是胡叔您仗义啊,高芸跟东强闹得那么僵,你还能这么帮高家。

胡瑜非说,高芸的事情那是东强没福分的,行了你先回去吧,记住要小心啊。

傅华说,行,胡叔,我心中有数的。

傅华就离开了胡瑜非家,看看时间已晚,他就没再回驻京办,而是直接回了家。刚进了家门,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看号码,很奇怪,好像是一个国际电话,并不熟悉,就有些迟疑着接通了电话,说,你好,我是傅华,你是哪位?

对方一个男人说,你确实是傅华傅先生吗?

傅华说,我是,你是哪位?

男人说,我是罗宏明啊,你知道我是谁的啊。

傅华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居然是罗宏明打来的这个电话,他笑了一下,说,罗先生,我知道你是谁,不过我不知道你打这个电话给我是因为什么?

罗宏明笑了笑说,我这个电话打的是有些冒昧,我是想跟你说声谢谢的,我听我朋友说你在雎心雄那个混蛋搞得见面会上,公开质疑雎心雄的行为,替我主持了公道,我被逼无法回国这么长时间了,总算有人替我说句公道话了,所以我才找到了你的电话,想亲口跟你说声谢谢的。

傅华当时也就是就事论事而已,并没有要为罗宏明声张正义的意思,而且这罗宏明据说实际上是跟雎心雄有所勾结的一丘之貉,只是因为争风吃醋跟雎心雄闹翻才会被雎心雄**的,并不是什么好货色。

因此傅华对罗宏明并没有什么好感的,就笑了一下说,罗先生客气了,我只是提了你这件事情,并没有真的帮到你什么的。

罗宏明说,谢谢是一定要的,我知道雎心雄在国内还是很有势力的,敢当面去质问他我的事情的,傅先生还是第一人,这个意义重大啊,说明国内也有不怕雎心雄的人啊。

傅华笑了笑说,雎心雄本身就没什么可怕的啊,他是国家任命的干部,也必须要遵守国家的法度,他如果是违反了这个国家的法度,也是要受到必要的惩罚的。所以我对罗先生你的行为是很不赞同的,你为什么不回来讲清楚呢?

罗宏明苦笑了一下,说,我没那个勇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能讲清楚吗?司法部门都掌握在雎心雄那混蛋手中,特别是那个省公安厅的副厅长黎式申,更是雎心雄那混蛋的一条忠实走狗,雎心雄让他咬谁他就咬谁。嘉江省被黎式申害到的人可不是小数。如果我落到黎式申手中,可能还没等我讲清楚,我就没命了。所以我只能滞留海外。

罗宏明所说的可能还就是真的,傅华对此倒也不好再讲什么了,就说道,是这样啊,那我还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罗宏明说,是这样子的,我知道傅先生是一个能为我这样的人仗义执言的人,我就想请傅先生帮我一个忙,帮我递一份材料给中纪委那边。

傅华愣了一下,想不到罗宏明手中还保留着什么重要的材料,就说,什么材料啊,是雎心雄的吗?

罗宏明说,不是的,雎心雄那混蛋狡猾得很,收受贿赂什么的从来都是要经过别人的手的,出来玩女人也要他的秘书先检验一下场所有没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确信没有了,他才敢玩,所以我手里没有他犯罪的直接证据。

傅华说,不是雎心雄的,那是谁的?

罗宏明说,是黎式申的,我跟你说傅先生,这里面我最恨的人就是黎式申,我对这家伙可谓是仁至义尽,好多送给雎心雄的东西,我都给黎式申也备一份的,甚至送给雎心雄的女人,这家伙也要先抽头的。谁知道这家伙最后还是帮这雎心雄来害我。

先抽头?傅华有些惊讶的说,罗先生的意思是送给雎心雄的女人,黎式申要先睡一下?

罗宏明说,是啊,雎心雄最信任黎式申,送给他的所有东西都需要先过黎式申这一关,女人也一样,当然也不是每个女人黎式申都先睡过了才献给雎心雄的,黎式申睡得那几个都是他看上眼的。

傅华早就听到一些官员共用情妇的传言,但是那些都是传言,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证实确有其事的。他心中不禁暗自摇头,心说这关系还真是够乱的。到这个时候傅华多少也听明白了一些,看来黎式申虽然是公安厅的厅长,却并没有比雎心雄更小心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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