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说的是个灾星,不过从另一个角度上讲,也可以说他们两人还是有些缘分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先后搅合了高芸和胡东强、雎才焘的交往的。

傅华笑了一下,说,你别这么紧张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没事的。

高芸面带愧色地说,对不起啊,傅华,让你被我连累了。

傅华笑了笑说,别这么说,我本身就看雎家父子不顺眼,也跟他们对着干过几次,我们两方早晚是必然会冲突起来的,所以我们俩也说不好是谁连累了谁的。诶,你们和穹集团怎么样,雎心雄对你们有没有采取什么报复行动?

从雎心雄利用国土部对天策集团下手这件事情上,傅华知道雎心雄是睚眦必报的一个人,因此他猜想和穹集团肯定会遭受到雎心雄的报复的。

高芸苦笑了一下,说,这还用说吗?我们和穹集团接连几个项目都遭受到了政府部门的为难,不得不暂时停下来,估计这都是雎家在背后玩的花样。唉,本来我爸就说我处理跟雎才焘的关系太过急躁了,这下子看见我的时候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傅华笑了笑说,你也别怪高董,和穹集团是他一手创立起来的,集团日子不好过,他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

高芸说,我还是他女儿呢,真不知道在他心目中是财产重要呢,还是女儿重要呢?

傅华笑了起来,开玩笑的说,当然是财产重要了,女儿总是要嫁人的,嫁出去就是人家的人了。

高芸也笑了起来,说,我现在嫁不出去了,东强和雎才焘的事情先后这么一闹,在北京市我高芸的名声恐怕就算是臭了,估计没有那个男人肯来招惹我了。傅华,这都要怪你的,说起来这两段关系都是你给我搅散了的。如果我将来嫁不出去,那我就赖上你了。

傅华笑了一下,说,这你就打错了算盘了,我有老婆的,你赖不上的。

高芸脸上的笑容就黯淡了下来,幽幽的说,有些时候想想这人也挺没劲的,想要找一个真心跟你在一起的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傅华笑了一下,说,高芸,你别这个样子,你条件这么好,总会遇到真心喜欢你的人的。

高芸苦笑了一下,说,会吗?我觉得是很难的。曾经有那么一刻,我看雎才焘对我那么好,以为他并不是冲着和穹集团来的,而是真心喜欢我的,甚至我父亲提醒过我最好不要去招惹雎家的人,我也没觉得什么。想说雎家是雎家,雎才焘是雎才焘,他们不是一回事,也许我可以尝试着去接受这个男人。但现在看来我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他还是想利用我们和穹集团才来接近我的。

傅华心中觉得高云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虽然精明能干,和穹集团又拥有亿万资产,但是她接连遇人不淑,生活真是很难说得上幸福的。他说,高芸,你不要太受这个雎才焘的影响了,雎家父子都是卑鄙小人,他们猖狂不了几时的。

高芸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你这么说雎家父子,是给我打气呢,还是胡叔跟你这么说的?

傅华看了高芸一眼,说,你这次来是想了解胡叔对雎心雄的态度的?

高芸说,也有这方面的因素,现在一些强势部门纷纷跟和穹集团为难,别说我爸爸心情不好了,我们集团的人都感到很大的压力,如果形势一直这个样子持续下去的话,谁都不知道和穹集团能支撑到几时。所以我来,一方面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事情,另一方面也想知道胡家现在对雎心雄的看法。

傅华的脸色凝重了起来,如果一直受强势部门的挤压,就算是和穹集团在国内算是数一数二的民营企业,也是很难支持下去的。现在的企业尤其是大的民营企业,缺乏政治方面的支持,是很难在这块土地上存活下去的。

傅华强笑了一下,说,高芸,我不想骗你,胡叔那边现在对雎心雄也没有个明确的态度,那个丰湖省的杨志欣跟胡叔是一个阵营的,前几天杨志欣可是跑去雎心雄那边示好的。所以我现在也不清楚胡叔他们究竟是支持雎心雄,还是反对雎心雄的。

高芸就叫苦道,那就惨了,连胡叔一个阵营的人都跑去讨好雎心雄的话,那就说明雎心雄肯定是会得势的,那和穹集团可就有的倒霉的了。傅华,我真的好害怕啊,你说,这个国家如果被雎心雄这样的人掌控了,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恶劣局面啊?那我们这些得罪过雎家的人,还能有活路吗?

傅华的心情其实也并不轻松,但是他却并不像高芸这样子悲观,他笑了一下,说,高芸,不会的,我总觉得雎心雄这样的家伙是不能长远的,他倒想掌控这个国家了,可他也得有这个命的。

高芸笑了起来,说,你怎么知道他没这个命啊?难道你是算命大师?

高芸说起了算命大师,傅华就想起了那个大师李卫高,他觉得此刻倒是可以用李卫高大师来插科打诨一下,调节一下高芸太过悲观的情绪,他就笑了笑说,高芸啊,你别说,我最近还真是跟一位算命大师相处过一段时间,跟他学了几手看相的功夫。

高芸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说,你这家伙,你会看相?一定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傅华笑了笑说,哪里,我真的跟一位大师学过的,我记得大师教过我,像雎心雄这种女里女气,男人女相,说话就跟做戏一样家伙,典型的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根本就没机会坐上龙墩的。我上次碰到雎心雄的时候,就注意到雎心雄印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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