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传言不是真的了?

雎心雄笑了说,当然不是真的了,这个传言根本就不靠谱,罗宏明也是一个很精明的商人,如果我们俩个真的同时看上了某一个女人,他不但不会跟我争,还会主动的把那个女人送到我床上去的。我和他都是做大事的人,绝对不会因为女人误事的,再出名再漂亮的女人都没用的。

傅华说,既然不是因为女人,那是因为什么?

雎心雄笑了笑说,这个原因其实很简单,当然是因为罗宏明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傅华愣了一下,说,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是省委书记啊,他一个商人敢来惹你吗?

雎心雄笑了笑说,他敢,他为什么不敢啊?他是一个商人,是有趋利的本性的。***早就阐述过资本追逐利润的本质,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傅华看了看雎心雄,说,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难道说罗宏明觉得您给他的好处还不够吗?

雎心雄点了点头,说,对啊,他就是觉得我给他的好处不够。别的省知道了罗宏明要在国内投资的事情,对他许出了更丰厚的条件,罗宏明就心动了,想要把他要投资的核心部分放到那个省去,而把一个空壳的总部放在嘉江省。你说我能让他这么做吗?

傅华就明白雎心雄跟罗宏明冲突点在什么地方了,雎心雄前段时间正是在往中枢冲刺的阶段,急需要有一个亮眼的政绩,而招商引资则是目前最被重视的政绩之一,而罗宏明恰恰在这方面拆了雎心雄的台。

雎心雄还在继续说着,我为了争取这家企业落户到嘉江省,是做了很多的工作的,也给了罗宏明很大的优惠,还让他控股了合资的企业,眼见就要收获了,他却要最核心的部分放到别的省去。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一个莫大的羞辱。我要是让他就这么做了,我马上就会成为一个笑话的。

傅华说,所以你就断然出手,污蔑他侵吞国有资产?

不是污蔑了,雎心雄笑了笑说,我还需要污蔑他吗?跟国企合资这种事情,哪一个资本家会不想方设法从国企身上占便宜啊?不占便宜的话,他就不是资本家了,罗宏明本身也是有问题的,要不然他早就回大陆来说个清楚了。所以我要做的只不过是安排人去查一下他就好了。

傅华想想也是,不说别的,光就是罗宏明提供的举报黎式申的资料,就足以证明罗宏明是有贿赂官员的行为的。实际上罗宏明与雎心雄是一丘之貉,只是因为利益上产生纷争,才导致两方反目。他们两个本身都是不清白的。

雎心雄说,傅先生,既然你跟罗宏明之间也没什么利益的纠葛,那我就有些好奇了,你为他出头来针对我是因为什么啊?在此之前我们之间应该是没什么接触的,我真想不出是什么地方惹到了你了。

傅华摇了摇头说,那之前我们之间是没有什么私人恩怨的。

雎心雄说,那是什么让你非要针对我啊?

傅华说,我是看不惯您的大整顿活动。我虽然没经历过那个非常时期,但我看过很多那个非常时期很多资料。我从这里面得到的感悟跟您是不同的。看到的却是权利如果失去了控制,就像是被从牢笼里放出的野兽,是会给社会大众带来极大的伤害和痛苦的。

雎心雄笑了,说,你就因为这个,难道你不知道那只是政治的操弄手法吗?将来我如果能够成功的达到个人的目标,我一定会在一些相应的改变的。

傅华摇了摇头说,那可就很难说了,你前段时间之所以能获得那么大的声势,根本的原因就在于现在很多民众对这个社会是有不满情绪的,如果你真的能达到你想要的那个位置,就是利用了这些不满情绪。这就成了您能够上位的基础,你说要改变,怎么改变啊,难道说自毁基础吗?

雎心雄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而针对我的啊。我现在已经失去了上位的可能了,所以我们再来谈论这个问题就毫无意义了。我们还是来谈论点别的吧。

傅华愣了一下,说,谈论点别的,别的什么啊?您不会还以为黎式申留下什么东西在我手里吧?这个我已经跟您儿子说的很清楚了,我手里没有您想要的东西。

雎心雄笑着摇了摇头,说,傅先生,你这就不实在了吧?我知道你反感我的做法,所以就不想将黎式申留下的东西交给我。你这个心情我能理解。

傅华听雎心雄的意思是认定了他手里有黎式申留下的罪证,便苦笑了一下说,雎书记,我真的没有……

你先别急,你听我把话说完,雎心雄一挥手打断了傅华的话,说,我们刚才聊了这么多,有一点你应该也明白的,那就是我也好,杨志欣也好,罗宏明也好,或者其他的什么人都好,其实我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为了自己的利益都会不择手段的,所以这里面也没什么正义和邪恶的问题。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雎书记,这确实不是什么正义和邪恶的问题,而是我手里根本就没有你想要的那件东西。

雎心雄脸色就沉了下来,说,傅先生,你可不要把我软语相求视作软弱啊,我雎心雄时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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