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的什么花样啊?

傅华笑了笑说,没有啊,我是来诚心道歉的,顺便想问问你,什么时间我们俩家公司可以坐下来敲定一下合作的细节。

余欣雁看着傅华说,傅董啊,你究竟是想干什么啊?昨天你在电话里可是跟我说你要找倪董撤换掉我的,怎么今天又变成了这副样子了?我真是有些搞不明白你了。

傅华笑了笑说,我都跟你说了,我昨天有些失去理智了。

余欣雁说,就这么简单?

傅华说,就这么简单,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余欣雁说,道歉我可以接受,不过这组化妆品我是不能收的,请你拿回去吧。

傅华笑了笑说,别呀,我都拿来了。

余欣雁说,我肯定是不能收的,公司有规定是不能收客户的礼物的。你如果不想让我为难的话,还是拿回去吧。如果你硬要留下,我会上交给公司处理的。还有啊,你虽然道歉了,我说的那几项规定你们还是要遵守的。

傅华笑了笑说,行,你说的规定我们遵守就是了,不过你还是要形成一份文件的,你当时说的我没记下来。至于这份化妆品我也不好意思拿来再拿回去的,你就给个面子收下吧。

余欣雁看了傅华一眼,说,那你就是想要我把化妆品上交了。

傅华笑了,说,好了,我怕你了,我拿回去就是了。诶,那我们两家什么时间可以展开谈判啊?

余欣雁笑了笑说,这个时间我暂时还没有办法确定,等我跟公司的同事商量一下,确定时间了,我再通知你好了。

傅华笑了笑说,那行,我就回去等你通知了。

傅华就回了驻京办,刚到办公室坐了下来,他的手机就响了,看看号码是倪氏杰的,心中就有些纳闷,自己刚从中衡建工回来,倪氏杰这马上就电话追过来,不知道是有什么急事。

傅华就赶忙接通电话,笑了笑说,倪董啊,找我有什么指示吗?

倪氏杰笑了笑说,指示倒是不敢当了,刚刚刚听欣雁说你来中衡建工了,怎么也不进来看看我啊,你这可是有点见外了。

傅华笑了笑说,余助理说您上午的行程安排得很满,我就没好意思打搅您的。

倪氏杰笑了笑说,再满抽一点见面的时间还是有的,诶,你现在人在哪里啊?

傅华笑了笑说,我已经回海川大厦了,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倪氏杰笑了笑说,本来我有些事情也是想跟你聊一下的,没想到你却已经回去了

傅华笑了笑说,您如果有事的话,我现在可以赶回去的。

倪氏杰笑了笑说,没必要的,电话里说也是一样的。是这样的,欣雁把最近跟你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都跟我汇报了。

傅华心里就愣了一下,心说这倪氏杰不是来帮余欣雁找后场的吧?这个倪氏杰也是的,你就是维护余欣雁也不至于这样吧,话说我已经跟她道过谦了的。你至于还要追上门来兴师问罪吗?

傅华就笑了一下,说,倪董啊,昨天的事情呢是我不好,我自己情绪上有些问题,我不该跟余助理发火的。

倪氏杰笑了笑说,你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件事情呢你没做错什么,我还要感谢你的大人大量的。

傅华愣怔了一下,说,倪董您要感谢我,您这不是说反话吧?

倪氏杰笑了笑说,当然不是了。这件事情欣雁是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的,她刚踏上职场不久,经验不足,处理一些事情难免就有些生硬。你像什么约法三章,还有你复述一遍她的要求,现在就是对自己公司的下属都不应该这个样子。

傅华笑了笑说,余助理这么做也没什么错的,她这也是为了项目负责的。

倪氏杰笑了笑说,道理上是没错的,不过人情世故方面这么处理却是错的。她这么做是有些过分了,没有尊重自己的合作伙伴。好在她是遇到了你了,你不到没跟她计较,还大人大量的跟她道歉。这要是换了别人闹到我这里来,我还真的不得不考虑把她撤换掉的。

傅华笑了一下,说,倪董,您这么说我就不好意思了,我当时说要找您撤换余助理也是一时气话,事后想想,余助理那只是对项目负责而已,您选择她来负责这个项目,还真是选对了。

倪氏杰笑了起来,说,你就不用给我戴高帽了,我知道你是给她留了面子的,要不然我真的把她撤换掉,她在中衡建工的处境就尴尬了。

倪氏杰说的这个倒也是事实,余欣雁一个没什么经验的人被委任负责熙海投资这么大的项目,中衡建工肯定有很多人对此会有些非议的。如果余欣雁真的被中途换将,不但倪氏杰的领导能力会被质疑,余欣雁也会遭受到沉重的打击的,今后恐怕很难有人敢再启用她。

中衡建工毕竟是大型国企,不是倪氏杰私人的企业。大型国企实际上就相当于一个官场,恐怕在中衡建工之中也是有不少人跟倪氏杰是敌对的,这些人都是等着想看倪氏杰和余欣雁的笑话的。

因此傅华没有闹到中衡建工去,实际上不仅仅是保全了余欣雁的面子,也是保全了倪氏杰面子的。这估计也是倪氏杰肯出面跟他道谢的一个主要原因吧。

倪氏杰继续说道,我有些时候想想,可能我让欣雁负责这么大的项目可能是有些操之过急了,欣雁做工作求好心切,难免就有些急躁,又心高气傲,处理人际关系不够圆滑,难免就会跟人发生冲突。这一点是我欠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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