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去了。

胡瑜非就离开了,这个时候傅华基本上可以确信他跟齐隆宝的战争算是告一段落了,就赶忙拨通了罗茜男的电话,他要把齐隆宝来讲和的事情跟罗茜男说一声。

罗茜男接通了电话,傅华笑着说,罗茜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齐隆宝那个混蛋刚才来我这里了,他说要跟我们讲和。

罗茜男有些不太相信的说,讲和,他为什么要跟我们讲和啊?

傅华说,他现在已经被调离了秘密部门,被调去了一家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中心当主任去了,他已经没有能力威胁到我们了,又怕我们再去对付他,所以才跑来找我讲和了。

他被调离原来的岗位了啊?罗茜男笑了笑说,我说雎才焘今天上午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呢,原来是他的靠山倒了啊。

傅华笑了笑说,那肯定是了,这个消息雎才焘肯定比我们知道的要早的。我们这下子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罗茜男笑了笑说,倒是真的可以松口气了。不过,傅华,你可别忘了那个农夫和蛇的故事,现在齐隆宝是一条被冻僵了的蛇,一旦他苏醒了过来,他还是会咬人的。

傅华笑了笑说,这我也知道,不过短时间来看,这条被冻僵了的蛇还是无法苏醒过来的,所以我们暂时还是可以松口气的。

这时汤曼领着两个男人敲门走了进来,傅华看了汤曼一眼,说,什么事情啊,小曼?

汤曼笑了笑说,傅哥,这两位是来自中衡建工的,说是要找您有事。

听说是中衡建工的人,傅华就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两个男人当中,那个中年的男人神态倨傲,头微微上昂,看人是一种俯视的眼光。而另一个男人年纪则是三十左右岁的样子,在中年男人面前表现的有些谦卑。

傅华心中大致判断出这个中年男人应该是中恒建工里面一位相当有权势的人物,而那个年纪较轻的人则很可能是这个中年男人的助理之类的人。判断出两人的身份之后,傅华心中就有些纳闷了,他跟中衡建工之间打交道都是通过倪氏杰和余欣雁的,倪氏杰和余欣雁都没说过这个中年男人会来,那这个中年男人突然跑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傅华就对电话那边的罗茜男说,罗茜男,我这边来客人了,改天再聊吧。挂了啊。

傅华就挂了罗茜男的电话,然后站起来走到中年男人面前,笑着说,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那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就说道,这位是中衡建工的总经理金正群,我是他的助理萧进广。

傅华就笑了笑说,幸会啊金总。

金正群也笑了笑,说,幸会啊,傅董。

傅华就分别和金正群和萧进广握了握手,然后就领着他们去沙发那里坐了下来,汤曼给他们倒上了茶。

傅华看了看金正群,笑了笑说,金总,不知道您突然大驾光临是为了什么啊?

金正群就笑了一下,说,是这样的傅董,我们两家现在不会在合作开发项目啊,我就想来了解一下合作开发项目的一些情况。

听金正群这么说,傅华心里就有了几分警觉。大型国企的管理方式是不同于常规的企业的,像金正群、倪氏杰这样的高阶管理人员并不是说由企业的董事会直接选出来任命的。通常他们是由官方选任再由董事会任命的。他们实际上更像一个官员,而非商人的。

因此这些国企管理人员之间的关系是相当复杂的,傅华并不知道金正群今天突然跑来对倪氏杰和余欣雁究竟是秉持着善意的呢,还是恶意。不过傅华觉得恶意的那头比较大,因为如果他是善意而来,倪氏杰和余欣雁起码也要跟熙海投资打声招呼的。

这样的话,傅华就不得不小心应对这个金正群啦,他很清楚他跟中衡建工的合作是建立在倪氏杰的基础之上的,如果倪氏杰出了什么问题,熙海投资那两个项目会首先受到冲击的。

傅华就笑了笑说,不知道金总是想了解什么情况呢?

金正群笑了笑说,也没什么了,就是听有人反映,余欣雁助理在工作中的作风很粗暴,故意设置障碍刁难贵公司,还几次跟傅董吵了起来,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回事啊?

傅华心说这个金正群果然不是秉持着善意而来的,这个家伙大概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到了他跟余欣雁起过争执,认为是有机可乘,然后就跑来找他了,想要利用他来打击余欣雁和倪氏杰。

傅华就笑了笑说,是啊,金总,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啊,您说余助理那个人长得也是如花似玉的,怎么说也算是个美女吧,但是做起事来却是另一番情景了,特别的难说话,特别的挑剔,有些时候我们熙海投资还真是有些接受不了她这个作风的。

金正群听傅华这么说,眼睛就亮了,傅华这个样子可是意味着他对余欣雁的意见是很大的。这似乎是可以利用的了。

金正群就笑了一下,说,傅董,这么说,余欣雁确实是刁难过你们了?

傅华笑了笑说,是啊,特别的苛刻,有些时候我都觉得她是不是有些心理变态啊?诶,金总,你们这位余助理是不是还没结婚啊?

金正群笑了一下,说,是啊,她是很没结婚的,怎么了,这跟她结没结婚有关系吗?

傅华笑了笑说,当然有关系了,我看她也快三十了吧,这么大年纪还不结婚,心理上肯定是有些扭曲的。您不知道啊,上一次她跟我谈判,要跟我约法三章,一二三四的说了一大套,接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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