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了金牛证券公司,他想去看看汤曼在那边的情况。汤曼正在金牛证券的董事长办公室忙碌着,看到傅华来了,她笑了一下,说,傅哥啊,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差事啊,现在金牛证券的事情都压在我身上,可真是把我忙的要死啊。

傅华笑了笑说,你新接手这家公司,自然是要有一个上手的过程的,等什么都上手了,也就没这么忙了。诶,你没从你哥那边调几个人过来帮忙吗?

汤曼笑了笑说,我跟我哥要过人了,不过他那边的人手也不富余,只肯派一个人来帮忙,那个人还要先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所以明天才能过来。

傅华笑了一下说,那没办法,只好你自己先忙了。

汤曼笑了笑说,也只好这样了,诶,余助理跟你联系上了吗?

傅华笑了笑说,联系上了,我去跟她开过会了。

汤曼笑了笑说,那她没给你脸色看啊?

傅华笑了笑说,今天是没有了,我今天表现的很乖巧,余助理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她就算是想发火也没机会发出来的。不过最后倒是叫倪氏杰搞得我挺尴尬的。

汤曼看了看傅华,说,倪氏杰怎么了?

傅华笑了笑说,他要把余助理介绍给我做女朋友,还说余助理私下是很欣赏我的。

汤曼笑了起来,说,看看吧,我没说错吧,连倪董都说余欣雁是欣赏你的。诶,傅哥,你怎么回答他的?

傅华笑了笑说,我当然是拒绝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现在没有心情去交往女朋友的。

汤曼看了看傅华,摇了摇头说,傅哥啊,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呢?我现在越发是想见见那个冯葵了,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能把你迷成这个样子,连余欣雁那么漂亮的女人,你都不放在眼中了。

傅华白了汤曼一眼,有些不悦的说,小曼,我警告你啊,你如果再拿冯葵跟我说事,别说我跟你翻脸啊。

汤曼吐了一下舌头,笑了笑说,你这么生气,是被我踩到了狐狸尾巴了吧?

傅华眼睛瞪了起来,说,你还说。

汤曼笑了,说,好了傅哥,我怕了你了,我不说总行了吧?

傅华说,这还差不多。

汤曼笑了笑说,诶,傅哥,不过你拒绝了倪氏杰,恐怕以后你和余欣雁相处起来会更别扭了吧?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这我也知道,所以我才说被倪氏杰搞得我挺尴尬的,恐怕以后我在余欣雁面前更是要多听少说了。诶,小曼,你来金牛证券这段时间,盛川集团那边没找过什么麻烦吧?

汤曼笑了笑说,没有啊,从我来金牛证券这段时间,冯玉山一直也没在这边露面,跟金牛证券联系的都是一个盛川集团的副总经理,怎么傅哥,你担心冯玉山会来找事吗?

傅华笑了笑说,我们熙海投资拿下了金牛证券的控制权,这对冯玉山来说总是一个挫折的,我担心他会想办法报复我们的。

汤曼笑了笑说,我想他应该不会了,我们已经礼让过他了,他还想怎么样啊?

傅华笑了笑说,他不来找事是最好的。

汤曼笑了笑说,找事我们也不怕他啊,我现在持有金牛证券百分之六十九的股份,持股数已经超过了三分之二,是可以左右金牛证券的整体局势的。冯玉山识趣的话,最好是不要搞什么小动作,否则的话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傅华看了看汤曼,笑了笑说,小曼啊,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样子可是有点欺负人的意思啊?

汤曼笑了起来,说,我就是欺负他了,他又能怎么样呢?我们现在占据了这么大的优势,不欺负欺负人岂不是可惜了吗?

傅华笑了起来,说,你还是先别得意忘形了,现在股市还在往下跌,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提高金牛证券的业绩才是啊。

说起股市,汤曼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在熙海投资得到了金牛证券的控制权之后,股市并没有止住下滑的态势。在这种情况下,证券公司的业务自然是不会好了的。

虽然谁都知道中国股市不会老是一片绿油油的,倒是现在也没有谁知道股市究竟什么时候能够重拾升势。现在媒体上的一些证券和财经专家们对证券行业的判断都是很悲观的,汤曼在此时接掌金牛证券,心里难免也是有些发虚的。

汤曼看了傅华一眼,苦笑着说,傅哥,我现在都有些怀疑我们当初做出购买金牛证券的绝对是不是错了。估计现在华天钢铁集团和冯玉山看着这个情形才高兴呢。

看着股市这个情形,傅华心中也是担心自己这一次判断失误了,不过这个时候他是不能把担心展现在汤曼的面前,那样子会更打击汤曼的信心的。

傅华就笑了笑说,小曼啊,你总算还跟你哥混过几天证券行业的,怎么就忘了股市上不是有那么一句名言吗,行情总在绝望中诞生,在半信半疑中成长,在憧憬中成熟,在希望中毁灭。

傅华说的这句股市上的名言,是一句很古老的股市谚语,行情总是会在绝望中产生的意思是,当大多数股民绝望的时候,往往是股市的最低点,此时证券市场上大多数股民已经被套死,只能坐以待毙,而不会割肉,因为太疼,只要没有人继续卖,自然见底。这个时候如果有人买进股票的话,因为卖的人基本上就没有了,股价自然就会上升,新的一波行情也就会在触底反弹时产生。

而在半信半疑中成长,则是当股市在最低点开始上升时,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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