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似乎是故意搞得不起眼的。

院子里面放着几个很古旧的大鱼缸,里面养的金鱼安逸的游动着。院子里的石榴树很粗,看上去已经种了有些年头了。

傅华笑了笑说,苏董啊,这个院子应该很有年头了吧?

苏南点了点头,说,这个院落应该在清朝就有了。

傅华说,这么排场在清朝应该是一个官员的宅子吧?

不是啦,我听卖给我这个院子的人说,这是以前一个绍兴师爷的宅子。一个女声脆落的说道。

傅华抬头看去,竟然是晓菲从正屋那边走了过来,他愣了一下,说,晓菲,这里是你弄得?

晓菲笑了起来,说,是啊,不好吗?

傅华笑了笑,说,只是没想到,感觉跟你的风格反差很大的。这里你是想做什么?

晓菲说,我就是想跟原来做个风格不一样的,不过内容还是跟原来山里的差不多,我是想用这里做一个会所,给朋友们提供休闲聊天的一个所在而已。

说话的时候,傅华上下打量着晓菲,晓菲还是那个样子的恬静淡然,这么多日子没见,他心中对这个女人还是有这几份牵挂的。

晓菲对苏南说,南哥,我们进去坐吧。

苏南和晓菲就往里面走,傅华跟在了后面,晓菲回过头来,俏皮的对着傅华眨了眨眼睛。

这个俏皮的动作让傅华的心脏急促的跳动了起来,他知道这个外表看上去平静的女子,实际上是一座暗地里岩浆汹涌的火山,他怕被她唤起心底的火热,赶忙把眼神躲闪开了。

三人进了正屋,房间里面却是另外一番局面,看得出来,晓菲只是保留了这四合院古旧的外观,让它看上去有一种历史的沧桑感,而内部的设施则进行了一番大改造,完全是现代化、电气化的,虽然原本晓菲用来装饰厂房那边的是西洋画,而现在她用的完全是中式风格的水墨画,使得内外空间古旧和现代得以和谐统一了起来。

服务生进来给三人倒上了茶,茶是龙井茶,那股清香闻上去是那么的沁人心脾,一只很大的卷毛狗过来蜷坐在晓菲脚下,晓菲不时伸手爱惜的去抚摸着它。

苏南笑了,说,晓菲啊,你这派头学绍兴师爷学得十足啊,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

晓菲笑了起来,说,南哥取笑了,我这里的服务生可不是胖丫头啊,她们一个个身材苗条的很呢。再说这里也没有什么先生啊?

苏南说,呵呵,你要找一个先生好办,傅华成天愿意板着脸给人讲大道理,我看做这个先生倒正合适。

其实这句谚语中的先生本意是教书先生,可是在这一刻说出来,傅华和晓菲同时想到了却是先生的另一个含义,他们都怀疑苏南话中有话,也都怀疑苏南是不是从两人的举动中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苏南本来是无意间的玩笑话,没想到一下子正说中傅华和晓菲的心事,两人腾一下脸都红了,同时偷眼去看苏南,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了他们两人私底下的暧昧。

苏南本是无心的玩笑,他的目光正流连在屋内挂着的水墨画上,并没有去注意到傅华和晓菲的神情。

晓菲看苏南这个样子,心底放松了下来,笑笑说,南哥,你真会开玩笑,人家傅华贵为驻京办的主任,也怎么肯屈尊我这个小地方做什么教书先生呢?

苏南笑了笑说,我只是说他很适合,偶尔来客串一下也不错。

傅华也看出苏南并没有察觉什么,便笑笑说,苏董啊,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一个形象啊。

苏南笑笑说,傅华啊,你是有些教书先生的味道了,你知道你唯一的不足是什么吗?

傅华笑笑说,我身上的毛病可不少,不知道苏董看出了那一点?

苏南说,我觉得你身上最主要的不足,就是你这个人似乎太过于原则了,老是那么端着,不够随性。其实很多时候你可以随便一点的,就比方说我跟你已经认识这么久了,你叫我还老是苏董苏董的,干什么,我是你领导啊?

傅华笑了,说,那时我对您的一种尊重。

苏南笑了,说,这么说晓菲叫我南哥就不尊重我了?

傅华说,那倒不是,那我以后也叫您南哥了。

苏南笑了起来,说,这就对了嘛。这天下不是你一个人在撑着的,你随便一点天塌不下来。

晓菲笑笑说,其实我倒觉得南哥来客串教书先生很合适,看你把傅华教训的。

苏南笑了起来,说,晓菲啊,你看我说傅华心疼了?

晓菲心中有鬼,脸又红了一下,说,哪有,南哥本来就在教训人吗。

傅华怕苏南再往两人身上扯,赶忙换了话题,说,南哥,你说晓菲学绍兴师爷学的派头十足,这里难道真是以前绍兴师爷的宅子啊?

苏南点了点头,说,这倒很有可能。

傅华说,这不太可能吧,我觉得这个宅子的排场以前一般京官都很难住得上的。

苏南笑了,说,对啊,一般京官不一定住得上,可绍兴师爷就一定能住的上。这个宅子其实是很有特点的,你看门脸很不起眼,内中却自有乾坤。这说明什么,说明宅子的主人在外表看来身份并不高贵,实际上却拥有很大的权力和财富。

晓菲说,老北京人都是这个住四合院是有一定的规制的,什么样的身份才能建什么样的宅子,如果他把门脸建得气派豪华,会逾制的,这要被言官看到了,会奏本弹劾的。

傅华说,这种规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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