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苏说,不行的,当时在房间里就两个人,我如果报了警,谁能给我做证明啊,他是县长,又有几个人相信县长想要**我呢?再说……

方苏低下了头,似乎又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情,再次停顿了下来。

傅华看了看方苏,他想起那一晚方苏逃离的时候看着常志那种畏惧的神情,便知道她肯定在某些方面是受制于常志的。

傅华说,你都现在这个样子了,还在怕什么啊?难道你就甘心让常志这样子祸害你吗?

方苏说,我当然不肯,只是我父亲现在落在常志手里,我怕他对我父亲会有些不利的举动。

傅华说,你父亲?你父亲怎么会落在常志手里啊?

方苏苦笑了一下,说,我父亲是个做企业的,他在云山县开了一家纺织厂,在以前的时候,为了经营贷款上的方便,他就把企业挂靠在了当时的纺织工业局,其实纺织工业局根本就没什么投资,只是给了一个名义而已。后来纺织工业局撤销,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现在云山县说我父亲的企业是集体企业,企业的资产属于云山县。我父亲自然是不肯,这家企业是他费尽心血经营起来的,怎么能让云山县一句话就变成了县里的资产了呢?县里的检察院就抓了我父亲,原来我父亲在以前管理企业的时候,都把这家厂子当成是自己家的,财务方面就有些漏洞,检察院就说我父亲侵占国有资产。

傅华说,那这与常志有什么关系啊?

方苏说,我家里的人自然不肯看着我父亲就这样被送进监狱,就拖了很多关系找到了常志,常志答应我们家会想办法把我父亲给放出来。这次他到了北京来,打了电话给我,说要跟我谈谈我父亲的案子,我自然不敢怠慢,就赶过来见他。没想到他见了我,没说几句话,抱着我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起来,我一看情形不好,就赶紧挣脱了跑了出来,后来就撞到了你,以后你都知道啦。

傅华没想到常志的行径竟然会这么恶劣,有些愤慨的说,常志竟然敢这么趁人之危,他还算不算人啊?

方苏说,我这还不知道他回云山县去会不会对我父亲怎么样呢?我也不敢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家里人,怕他们会担心。

傅华说,他敢!还没有王法了。

方苏苦笑了一下,说,王法可不是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服务的,他是县长,在云山县就是王,还不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傅华说,不会的,还有很多事情能管到他的,他不用嚣张,真要触犯了法律,他一样要为此承担一定的责任。

方苏苦笑了一下,说,你话说的好听,可这件事情你挑不出他什么毛病的,抓我父亲他们可以说是保护国有资产,他要非礼我那件事情,也没什么证人可以帮我做证,我真是不知道还可以怎么样去奈何他。哎,我们家都是平头百姓,我父亲的一些关系也都是云山县的官员,没有人能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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