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关莲总不会是凭空冒出来的吧?她既然不是君和县的人,那她总要有一个什么地方遇到穆广的吧?你认真想一想,你跟关莲相处的时候,她有没有在你面前提到过她以前的事情?类似她以前是做什么的。

丁益想了想,说,还真没有啊,我到现在连她究竟住在哪里都不清楚。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不会吧,这个可是你喜欢到舍不得放弃的女人啊,你怎么能连他住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呢?

丁益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傅哥,不怕你笑话,我跟关莲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是在床上,关莲对她自己的情况于是讳之莫深,我就更无法知道她的情况了。现在想想也挺害怕的,我竟然跟一个有这么多秘密的女人上床这么久,真是昏了头了。

傅华笑了,说,不是都说爱情是盲目的吗?

丁益叹了口气,说,傅哥你不要笑我了,是我自己做事愚蠢而已,闹到现在不但找不到关莲,还牵连了天和公司。

傅华笑笑说,你别这么沮丧了,我相信关莲这件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你耐心一点吧。

丁益说,我现在不耐心也不行了,不过不知道穆广下一步会怎么对付我们天和公司,唉,现在公司被我搞的这么被动,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傅华说,也别太担心了,做什么事情小心些就好了。你们家老爷子也是久经风浪的,应该可以应付得了的。

丁益说,但愿吧。诶,傅哥,你也要小心些,穆广既然已经知道关莲的情况是你告诉我的,他就不可能不把这件事情迁怒于你的身上,小心他对你不利啊。

傅华笑笑说,我会小心应对的。

言犹在耳,穆广就已经找上门来了,傅华虽然知道他不是真的为了工作批评自己,可是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下去。不过他也没往心里去,听过就过了,因为他知道穆广现在也只能是骂骂他罢了,不能对他怎么样的。

劈头盖脸的批了一通之后,穆广总算是把心中的火气发泄的差不多了,傅华趁他停顿的时候,插话说,穆副市长,您批评的对,一会儿我马上就去顶峰证券把您的指示转达给他们。

穆广知道傅华是在敷衍他,不过他总算借机批了傅华一同,心中的恶气消了不小,就冷笑了一声,说,傅主任啊,你不用我一说你,你就好好好是是是的,你转达我的只是有什么用处啊?顶峰证券能找我的指示去做吗?

傅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会加紧督促他们赶快办理的。

穆广说,你最好是赶紧把这件事情处理了,我们市政府考核工作人员,可是要看工作成绩,而不是说几句空话就能糊弄过去的。你不要觉得市里有人护着你,你就可以无所事事的尸位素餐,告诉你,做不出成绩来,市政府这边会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的,怕到时候天王老子也护不了你的。

穆广说完,就啪的把电话给挂了,傅华坐在那里苦笑着把话筒放了下来,穆广最后几句话几乎是用吼的,震得他耳膜都痛了。

傅华叹了口气,穆广跟她友好的短暂局面就这么彻底破局了。有这么一位自己得罪了的上司的存在,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

这时有人敲傅华办公室的门,傅华喊了一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这个男人,傅华笑着站了起来,迎过去跟来人握手,说,方叔叔什么时间来北京了?

原来来的是方苏的父亲方山,他在云山县经营了一家颇具规模的纺织厂。此刻的方山跟当初傅华刚见到的时候,可是大大不一样了,气色红润,进来的时候昂首挺胸,当初脸上的那种郁郁之色完全不见了,又恢复了一个做老板的自信。

方山笑着跟傅华握了手,说,我刚到北京,听说傅主任已经大婚,就赶紧赶过来给您道喜了。

傅华笑了,说,叔叔您真的是太客气了,来,坐。

方山和傅华就一起到沙发那里坐了下来,傅华给方山倒了水,笑着问道,叔叔您这一次来北京做什么?

方山说,来见几个客户,顺便看看女儿,是方苏告诉我您结婚的消息的,傅主任,您这就不应该了,结婚也不让我跟着喝杯喜酒,不够意思啊。

傅华笑笑说,这个对不住,主要是我妻子那方面不想太铺张,所以除了北京这边几个就近的亲友,我们没有邀请别的人。

傅华没有邀请方苏参加婚礼,是因为他知道方苏对他有那种意思,他不想邀请方苏,从而让郑莉在婚礼这一天还要感到难堪。虽然郑莉一直在傅华面前对傅华的一些女性朋友表现得很大度,可是郑莉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女人大多多会吃醋的,傅华可不敢在结婚这一天让郑莉不自在。同样的道理,他也没邀请晓菲。

方山笑笑说,我知道傅主任做事低调,可是您对我们方家来说是有大恩的,你总要给我们一个表示的机会才对。其实有件事情说出来怕你说我方山脸皮厚,当初我还以为方苏能够有幸运跟您在一起呢,有些事情真是没想到。

方山这么说是在为女儿抱屈,方苏再告诉他傅华结婚的消息的时候,神情是郁郁寡欢的,显见方苏对傅华结婚是很失意的。

傅华笑了笑说,叔叔,您不要这么说,我跟方苏不合适,倒不是方苏不好,只是方苏年纪比我小很多,我一向是当她做朋友的。

方山心说方苏那丫头可没有拿你只当朋友,但这傅华显见是对方苏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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