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一些关莲的事情来的。

穆广担心的也正是这一点,他心里就越发气恼钱总这么咄咄逼人的逼问他,就说,老钱,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要审我吗?

虽然心中基本上已经确信,可钱总毕竟只是猜测,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他也不想再这个时候跟穆广闹翻,便干笑了一下,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这件事情让丁益这么闹下去,恐怕将来不好收场。

穆广说,什么不好收场啊?老钱啊,你这人今天真是怪怪的,我们合作这么些年了,我什么时候让你不好收场过了?放心吧,一切都有我呢。

钱总看了看穆广,穆广这个神色恢复了很多,似乎对这件事情心中有些笃定不会出事的,他不知道这是穆广真的有把握,还是色厉内荏,不过他也无法跟穆广翻脸,就强笑了一下,说,我什么时候不放心你了,我只不过提醒你一下而已。

穆广说,好了,你的提醒我已经知道了,我政府那边还有事,先回去了。

钱总就把穆广送了出来,看着穆广上车离开,心里不由得骂了一句,这家伙就是嘴硬,真出了事,跟着你倒霉的可是我。看来需要做一些应对措施了,高尔夫那边的投资需要暂且停一停,不然的话到时候损失会更大的。

北京,经过几天的联络,晓菲终于帮傅华和宁则敲定了今天在四合院内见面,傅华心中对这一次见面多少是有些打怵的,他怕宁则还记得上一次见面的争吵,不肯答应自己帮这个忙。

为了表示诚意,傅华早早的就到四合院的宁则了。晓菲给他泡了一杯龙井,就静静地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傅华本来就有些心神不宁,这下子更是被看的不好意思了,说,晓菲,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晓菲笑了笑说,傅华,你不用这么心慌意乱的,宁则这个人虽然是很高傲,可是并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你的要求跟他一贯主张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大体上是同一方向的。我想他听完你的要求,应该不会拒绝吧?

晓菲说宁则骄傲,傅华就笑了起来,他说,晓菲啊,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宁则的时候,他说的“我是着力研究这方面的,在这上面花费了我大半生的心血,我殚精竭虑就是希望让这个国家走上强盛,我希望国家能够接受我的改革观点,不然的那就不是我个人的失败,而是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失败。”他可是够有自信的,把自己拉大到国家和民族的层次上了。

晓菲笑笑说,是啊,他就是一个这么张扬的人,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过这句话虽然有些夸大其词,倒是可以吸引人们去注意他的观点,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傅华对晓菲这么说也很赞同,现在是一个眼球经济的社会,一个人的观点必须引起人们的注意,才会被人认真地对待,宁则这么高调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宁则的名气也给了他这么高调的底气。

晓菲接着说道,你别光说宁则,那时你也是一副咄咄逼人愤青的架势去质问宁则,现在想起来我还觉得那情形十分的好笑呢。

傅华笑了起来,说,是啊,那时候的我真是挺好笑的,本来是被你邀请来旁听的,没想到竟然跟宁则争了起来,搞得大家都很无趣。

晓菲看了傅华一眼,说,你认真起来的样子真是挺可爱的。

晓菲的眼神当中又有了一丝情意的影子,傅华赶忙把眼睛躲闪开了,伸手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晓菲并没有因为傅华的尴尬,而停下来不说话,她说,傅华啊,我这两天脑海里一直有一个驱之不去的念头,我很想问你一下,如果你那次说要跟我正式在一起的时候,我答应了你,现在跟你结婚的是不是就是我了?

正在喝水的傅华一下子被这个问题呛得一口水喷了出来,慌忙就拿纸巾去擦拭喷出来的水渍。晓菲笑了起来,说,你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你放心了,我没有跟郑莉抢的意思。不过,傅华,我们之间应该可以有话直说的,这个问题我想听听你的答案。

傅华抬头看了看晓菲,正遇到晓菲看他的目光,这一次他没有把眼神错开,他知道这个问题他是要回答的。

傅华说,晓菲,如果当时你没拒绝我,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我向来对我说的话是负责的,更何况我心中对你始终是有一份情意的,那个时候又是我心里最虚弱的时候,答案不言自明。

晓菲笑了笑,说,是不是我那时拒绝你对你的打击很大啊?你有没有恨我啊?

傅华笑笑说,打击是有一点了,不过就我们二人而言,我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拒绝我,我是有些意外,但是还不至于恨你。

这时宁则推门走了进来,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

傅华和晓菲赶忙站了起来,晓菲笑笑说,没有了,宁先生,您没有来晚,是我们早到了。

傅华笑着跟宁则握手,说,您好,宁先生,您还记得我吗?

宁则上下看了傅华一眼,笑笑说,有印象,上一次在晓菲的沙龙里不是你跟我吵得面红耳赤吗?

傅华脸红了一下,说,不好意思啊,那一次我对您是不够礼貌。

宁则笑了起来,说,争论吗,就是各执己见,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那天我没你年轻中气足,没争过你罢了。

傅华越发不好意思了,说,那是我太咄咄逼人啦,希望宁先生您不要跟我计较。

宁则笑笑说,我都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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