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生了改变,唯独这个赵婷还是这样子,我行我素,任性妄为,也不知道她什么时间能变得成熟一点。

赵婷走远了之后,傅华打了电话给赵凯,说了赵婷来自己办公室的情形,然后苦笑着说,爸爸,我想我也是劝不了小婷了。

赵凯苦笑了一下,说,那就算了,我知道她也不一定会听你的。

傅华说,爸爸,我看还是顺其自然吧,小婷就是留在北京,她跟john也不一定会分开的。

赵凯说,那我就要考虑要如何安排john了,傅华,你说我让john到通汇集团来工作如何?

傅华笑笑说,也好啊,男人总是要有点事业的,john是您的女婿,您让他进集团工作也挺好。

赵凯说,那就先这个样子吧。

赵凯就挂了电话,傅华知道赵婷要回北京生活这件事情是无法挽回了的,心中也就不再去想它,安心地继续去办公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章凤和赵淼坐到了傅华的身边,章凤笑了笑说,我看赵婷上午过来了,她找你干什么啊?

傅华笑笑说,她来跟我说,她要回北京长住了。

赵淼苦笑了一下,说,我这个姐姐啊,想起来一阵是一阵的,真是拿他没办法。

傅华笑笑说,随她了,她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东海省君和县,夜已经很黑了,钱总偷偷的来到了刘健的家中,敲开了刘家的门,刘建开门往四周看了看,确信没人在周围了,这才让钱总进了屋,随即赶紧栓上了街门。

钱总边往里走,便问刘建,老穆在这里过得还好吗?

刘建低声说,还行吧,前些日子有些烦躁,这几天已经把性子磨得差不多了,也就没那么烦躁了。

钱总叹了口气,说,哎呀,他还是早点习惯这种日子比较好。诶,老刘啊,你周边的邻居没有人注意到他吧?

刘建摇了摇头,说,没有,家里只要是来人了,他就躲了起来,只有晚上才会出来在院子里透透气,也没人看到他。

说话间两人进了屋,刘建走进里屋去,里屋炕下面有一个农家窖地瓜的地窖,刘建冲着里面喊道,老穆啊,钱总来了。

穆广就从地瓜窖里面窜了出来,在农家暗淡的灯光下,钱总看到了一个面色惨白的穆广,往昔穆广脸上那种神采飞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萎靡的颓败之色。钱总心说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对关莲下那种狠手呢?要不然现在还是好好的一个副市长呢。

穆广冲着钱总强笑了一下,说,老钱啊,你可算想起我来了,你再不来,可真是要闷死我了。

钱总苦笑了一下,说,老穆啊,老刘这里我也不能常来啊,现在外面找你找的厉害,真是要有人盯上了我,我来这里,你也就不安全了。

穆广说,我知道,我知道,快,跟我说说外面的情形。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钱总就跟穆广坐在了一起,说,老穆啊,现在外面风声很紧啊,东海省因为你的脱逃,被网上的网民骂了个半死,省委书记郭奎还跟省纪委的同志拍了桌子,要严厉追查他们当中泄密的人,也要求他们限期缉拿你归案。公安部门也对你发起了通缉,所以你最近这段时间最好还是少露面吧。

穆广苦笑了一下,说,我也不敢露面啊,我现在昼伏夜出,都跟一个鬼一样,也苦了老刘一家人了,跟着我担惊受怕的。

刘建笑了笑说,老穆啊,这样子的话你就不要说了,当初你帮过我,现在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穆广看了看钱总,说,可这样子下去总也不是一个办法啊?老钱,最好是能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出来,不然的话,就算我没被抓住,闷也闷死我了。

钱总说,可是有什么办法可想呢?

穆广说,能不能想办法把我弄出国啊?

钱总惊讶的说,你想偷渡出国?

穆广说,是啊,我以前听说中国跟泰缅边境接壤的地方是很混乱的,找到合适的人还是能混出边境的。

钱总说,关键是那边我也没什么朋友啊,要越境的话怕是很危险了。

穆广苦笑了一下,说,我现在不也是很危险吗?

钱总看了穆广一眼,他知道穆广留在刘建这里始终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隐患,这里并非久留之地,日子久了,穆广如果警惕性放松了,说不定会露出蛛丝马迹来。穆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样子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还是能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出来才好。

钱总说,那好吧,我找朋友先去边境那边看看,看能不能搭一条路出来。

穆广说,那快一点啊,我在这里闷死了。诶,你知不知道现在市里面谁接了我的位置了?

钱总笑了,说,你现在还关心这个啊?

穆广苦笑了一下,说,我这也不就是闲的无聊吗?打听一下不行吗?

钱总说,倒是有人接了,不过不是市里面的人接了,是从农业部下来一个处长,叫什么孙守义的接替了你的位置?

穆广愣了一下,说,孙守义?我没听错吧?

钱总说,是,你没听错,就是孙守义,怎么,你认识他?

穆广说,他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你还记得我们逃出北京的时候,我打了一个电话回北京吗?当时就是打给他的。这家伙怎么会来海川任职了呢?

钱总说,听说是中任何地方上交流干部,他就被交流下来了。

穆广说,他下来任副市长等于是被提拔了一级,是被重用了的。老钱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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