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了,就拒绝了。这下子可惹恼了他们,这对夫妻竟然在我们兴孟集团的门口烧纸哭丧大闹,我公司的保安去阻止,那个女的竟然说谁碰她她就一头撞死。这种状况我哪敢惹他啊?只好报警处理。城区刑警大队的陆离大队长就出警处理这件事情,他拿这对夫妻也没办法,就协调说让我出点钱花钱消灾。我看看也是再没别的好办法,就同意给他们十九万作为补偿。原本想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哪知道这对夫妻贪心不足,拿了十九万还不满足,又想找我来要钱,被我严词拒绝了,她就恼羞成怒,搞了一出拦省长车喊冤的把戏出来。姜局长,我这里有他们夫妻跟我签订的补偿协议,你看看,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孟森就把协议递给了姜非,姜非看了看协议,也有些无语,协议明确的承认褚音死于自我吸毒过量,下面有褚音父亲的签字画押,这份协议一拿出来,整件事情的味道就变了,倒好像真的是褚音的父母勒索孟森了。就算不是这样,褚音父母再为褚音伸冤的道义性也降低了很多。

姜非并不想就此放弃,他看了看孟森,说,孟董啊,褚音的母亲指控说你安排他女儿接到省里面的一位大官,这件事情有没有啊?

孟森坚决的摇了摇头,说,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决对没有?

姜非说,真的没有?

孟森说,我对天发誓,真的没有。

姜非说,那我们怎么从齐州和海川的高速公路的收费站提取到了你在当晚往来齐州和海川的录像,录像中显示是你在开车,后座上有一个人。你当晚跑了齐州两个来回,显然是接了人又将人送走了。说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孟森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姜非会查到他往来齐州和海川的录像,这可是百密一疏啊,看来这家伙调查工作做得还很细。不过他对此并不担心,他知道孟副省长再来去的路上都很小心谨慎的,经过收费站的时候,他的头会故意低下来,不让人注意到他的脸。所以就算是有录像,肯定也没拍到孟副省长的脸。

孟森说,姜局长,这可能你有些误会了,我是接过朋友来海川,不过那是生意上的伙伴,与褚音的死亡没有丝毫关系的。

姜非说,那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啊?做什么生意的?

孟森说,这牵涉到了我公司的商业机密,恕我不能告诉你。

姜非说,孟董啊,你不说这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心中有鬼啊?

孟森笑了,说,姜局长,我是做生意的,有些生意上的东西是无法公开的,信不信由你了。你如果有证据证明是我害死了褚音,你抓我好了,我这个朋友的名字我是不会透露。

姜非说,可是时间点这么巧合,你不说他的名字,很难让人释疑啊?

孟森笑笑说,这没办法,我需要遵守一些商业上的lún_lǐ的。我这主要是尊重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要不这样,你给我点时间,让我跟他沟通一下,如果他同意公开,我就可以告诉你了。

姜非说,我看你是想找人顶缸吧?

孟森笑笑说,姜局长你把我想的真是太坏了,我可没这个意思啊。

姜非明知道孟森是在狡辩,但是他拿孟森还是没办法,他还不能扣留孟森,孟森是省政协委员,要对他采取强制措施,需要省政协的同意,而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他是无法取得省政协的同意的。

姜非笑了笑说,好了,孟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今天就询问到这里吧,你先回去吧。

孟森说,那行,我就先回去了,以后姜局长还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尽管叫我来,我随传随到的。

姜非笑笑说,放心,一定会再找你的。

孟森就可离开了,姜非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之中。现在看来孟森这个对手还真是难缠啊,几番交锋,他都没有占到什么上风。这一次虽然有省长的指示,但是查到现在,几乎还是没有任何可用的线索,搞不好这一次还是要无功而返了。

目前还有一条线索没有查,那就是偷着在褚音父母房间塞了一封信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如果能找到这个人,有些问题可能就会迎刃而解的。这个人很可能是在孟森那里与褚音做同一种行业的姐妹,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在哪里,孟森有没有对她怎么样。刚才姜非并没有提及到这个女人,就是担心问及这个女人会提醒孟森这个女人是关键性的人物,从而让孟森对这个女人下手。

需要赶紧安排人查一下孟森的夜总会小姐的情况,这个女人应该是在其中的。

但是查下去的结果令姜非更加失望,孟森的夜总会出了事之后,已经完全停业,原来养的那一批小姐都已经各奔东西了。这些人身份本来就很隐蔽,流动性又强,此刻还不知道写信给褚音父母的那个女人流动到什么地方去了,想要把她找出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案子就走入了死胡同了。莫克又催着姜非要结果,姜非只好把调查出来的结果都跟莫克作了汇报,莫克看了看相关的资料,说,这根本就无法证实什么吗?反倒是我觉得这个女人是想讹诈兴孟集团。这样吧,你跟我去趟省里,跟省长做一次汇报,看省长想要怎么办。

莫克就带着姜非去了省政府,专门跟邓子峰作了汇报。邓子峰听完,说,既然这个妇女所说的并无什么证据支持,调查就到此为止。你们做做她的工作,跟他解释一下我们的司法原则,没有证据支持


状态提示:10查无实据--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