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那个会客的,是不是我跟莫克离婚了,我就不是人了?闪开,我倒要进去看看无言道长正在会什么客。

朱欣说着就去推开道童,闯了进去。进门一看,道童所说的却也不假,无言道长真的在会客,他正装模作样帮一个中年男人推算着什么。

无言道长看到朱欣进来,马上站了起来,吃他这一行饭的人都是耳聪目明的,对见过的人过目不忘,一看朱欣,无言道长马上就知道是市委书记莫克的离了婚的夫人了。

朱欣看到无言道长,就像看到亲人了一样,嘴一扁,眼睛里就有眼泪快要流出来了,她哽咽的说了一句,道长,我又来找你了。

无言道长唱了一声无量天尊,然后说,施主,我知道你,不过你是不是稍微等一下,我跟这位施主还没谈完?

朱欣委屈的说,等等,我不能等了,我心里太委屈了,现在必须马上跟你谈一下。

无言道长看朱欣的样子似乎再不跟他谈就会哭出来,就跟那个中年男人说,施主,要不你行个方便,等我跟这个女施主谈谈之后,我们再接着谈?

中年男人倒也通情达理,就先退了出去。无言道长把朱欣让着坐了下来,然后问道,施主,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无言道长其实早就知道朱欣离婚了,之所以还问朱欣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是装糊涂,就好像他还不知道朱欣的身份一样。

朱欣苦笑着说,道长啊,你上次帮我算的真是太准了,我果然没能留住我丈夫的心,他跟我离婚了。

无言道长摇了摇头,说,哎呀,想不到你还是没能避免这最坏的结果。可能这也是天意吧。

到现在为止,朱欣并没有觉得是她做的事情把莫克从她身边给赶走了,她觉得她做的一点都没错,错的是莫克,说,是啊,道长,我费了很大的劲想要留住他,但是他却是已经变了心,我怎么做也没有用。道长啊,你说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我一个女人还带一个孩子,无依无靠的,你说让我怎么办啊?

无言道长对朱欣和莫克离婚的情形多少也听说了一些,心说你起码得到了一套房子还说什么孤苦无依啊?

无言道长看了看朱欣,说,女施主,难道你就没按照我说的为自己多争取一些资产吗?

朱欣在无言道长面前倒也不敢说谎,她点了点头说,倒也是争取了一些,不过是杯水车薪,我并不能靠它过下半辈子的。现在因为我老公跟我离婚了,很多人对我就另眼看待了,好像什么都是我的错,我现在的日子很难过。道长啊,你是不是指点一下我,以后该怎么去做啊?

无言道长心说,我怎么知道你以后该怎么去做啊?前面我跟你说的那些都是孟森授意的,谁知道你还会有后续啊?现在孟森也没说再让你去做什么,你让我跟你说什么好呢?

不过也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无言道长心说既然孟森没什么交代,说明他对莫克和朱欣离婚的状态是满意的,那我就劝说朱欣安心现状好了。

无言道长说,施主啊,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就无法改变了,你要学着接受。

接受?朱欣不高兴了,说,我为什么要接受?我老公现在倒是自由快活,说不定很快就把那个婊子给娶进门了,你倒让我接受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甘心。

无言道长摇了摇头,说,施主啊,你不要被一时的愤怒蒙住了心窍,你的话有点不客观了,我想你老公也没那么容易就娶那个女人进门的。

无言道长这么说,完全是基于莫克是市委书记这个身份判断的,一个市委书记离婚不容易,结婚也不会容易了。莫克就算真的想要娶那个女人进门,估计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缓冲一下的。

朱欣心里也知道莫克虽然喜欢方晶,但能不能娶到方晶还是个问题呢,她刚才的话真像无言道长所说的那样子,是一时气愤的话。

朱欣叹了口气,说,道长,这点又被你说中了,我老公能不能娶得到那个女人进门还是一个未知数呢?我刚才所说的确实是气话。

无言道长心中就对这个被市委书记莫克喜欢上了的女人产生了几分兴趣,这个信息对他来说可能是有用的,他就很想套出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来。上一次他把跟朱欣会面的情形跟孟森汇报了,孟森也是对莫克喜欢上的这个女人很感兴趣,还说无言道长没用,没有把这个女人的情况给套出来。

无言道长看着朱欣的眼睛,手指装模作样的掐了几下,说,据我推算似乎这个女人并不在海川啊,好像是在我们海川的北面。

无言道长这也是根据莫克到海川上任的情况推算的,莫克到海川的时间并不长,到任之后又是大力推行机关作风整顿活动,根本就没机会跟那个女下属发生点什么。据此无言道长就认定莫克喜欢上的这个女人应该不是在海川。而说那女人在海川的北面,是因为省城齐州是在海川的北面的。莫克来海川之前,在齐州的东海省委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如果莫克真的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那这个女人无言道长推测应该是在齐州。

朱欣不知道无言道长早就知道了她和莫克的一切情况,还觉得无言道长对他们的情况一无所知呢。无言道长指出那个女人不在海川,她又以为是无言道长掐算出来的,就点了点头,说,对,对,道长你算得真是太对了,那个女人不在海川,她在北京呢,是一家叫什么鼎福俱乐部的老板。

无言道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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