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闵笑笑说,我可没想要你在资金方面帮我们什么忙,我只是想说所谓的入乡问俗,我既然到中国大陆来发展生意,必然要遵守中国大陆做生意的规矩,你在这方面算是行家里手了。本来想委屈你到我们公司发展的,没想到你不肯屈就,所以我只好登门来请益了。

傅华笑了,说,这世界离了我又不是不转了,我不去,你可以请别人啊。

谢紫闵笑笑说,我们不是没想过请别人,但是目前来看,我们还找不到像傅先生这么优秀的大才。这个职务对我们公司未来发展又是很重要的,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够顶用的,所以我们只好宁缺毋滥了。

傅华笑了,说,我算是什么大才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赞我。

谢紫闵笑了笑说,傅先生不要这么妄自菲薄,其实我接触你之前,是找过猎头公司调查过你的,对你的情况算是很了解了,你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我们雄狮集团公司要求的。其实傅先生你可以再考虑一下你的决定的,你有什么特殊的条件和要求都可以谈的,跟你说我们可是出得起价钱的人。

傅华笑了,说,我想我的决定你已经知道了。

谢紫闵笑了,说,想不到傅先生原来还是一个很有坚持的人啊。我有点搞不明白,你们这个海川驻京办虽然是有自己的**办公场所,但是实际上的规模并不大。你这个驻京办主任的职务和待遇呢,我也找懂行的人了解了一下。似乎也并不高,为什么你就这么留恋这里,不肯去我们雄狮集团发展呢?雄狮集团的实力你可以上网搜一下,在国际上都是数的起来的大公司,我们可以给你的待遇绝对是可以超出你的想象的。

傅华笑了起来,说,甘词厚币,所求必然更多,即使你们为我开出了天价,我想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的一定是更多的。说实话,我对此是心存恐惧的,我怕我没办法达到你们想要的标准。

谢紫闵笑了,说,原来傅先生是害怕这职位的挑战性啊,我看你的年纪比我也大不了多少,不会这么年轻就变得这么保守了吧?

傅华笑了,说,那到也不完全是这样子的。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我估计你们想要我去雄狮集团做的工作,估计跟驻京办这边的工作性质差不多,这种跳槽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的。

谢紫闵笑了,说,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其实你这个认识是错误的。表面上来看,似乎你去了雄狮中国做的也是一些公关方面的事务,但实际上这里面是有很大差别的。你们海川驻京办目前的运作环境是已经稳固的,而雄狮中国这边什么都是草创阶段,你不觉得雄狮中国这边的挑战性更强一些吗?其实我们对你这么感兴趣,也是与你当初一手建立起海川大厦有关系的,我们相信你是有能力给雄狮中国一个很好的开始的。

傅华笑了笑说,你们的功课倒是做的很详细啊,连我的根都查到了?

谢紫闵笑笑说,雄狮集团做事向来是很严谨的,不把你调查清楚,我们又怎么敢请你啊?你以为仅仅凭赵凯先生的推荐,我们就会用你吗?

傅华笑了,说,看来你们雄狮集团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谢紫闵笑笑说,你开始对我们感兴趣了,是不是可以改变你的决定了呢?

傅华摇了摇头说,那倒没有。你笑我保守也好,笑我不愿意面对挑战也好,反正我是不愿意转换这个跑道的。其实你不懂的,别看你们雄狮集团要让我做的工作性质跟我现在的差不多,但是实质运作当中确实有着很大的不同的。

谢紫闵看了看傅华,说,我还是不明白,这里面会有怎样的不同啊?明明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嘛。

傅华笑笑说,工作的性质可能是相似的,但做事的人的身份却是改变了。

谢紫闵困惑的摇了摇头,说,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身份改变有什么相关吗?不都是你一个人在做吗?

傅华笑了笑,说,那太有相关了,这是有本质的区别的。我现在职务是驻京办主任,虽然级别不高,但是却仍然属于官员一类的,相对于要去沟通的部门,我们算是一家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那些相关的部门总是会给我留几分情面的。如果我换了公司的身份,那对于他们来讲,我就是一个私营经济体的代表,跟他们来说,就不在是一家人了。那我要做的事情难度就加大很多了。

傅华看谢紫闵还是不太明白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不太了解中国大陆这边的官本位制度,也难怪谢紫闵不明白,在新加坡是资本主义社会,官员们是为社会的个体服务的,在那边,官员要承担的责任是他们能够享受的权力大得多的。反过来,中国大陆这边,虽然官员号称是人民的公仆,但实质上没有再比官员更牛气的仆人了。这种仆人是凌驾于主人之上的,他们享受的特权是比他们要承担的责任更大的。

傅华知道这种东西一时半会也是很难跟谢紫闵解释清楚的,就笑笑说,好了,我不跟你解释了,反正你知道这两者之间是有很大的不同就是了。诶,说说你们公司来中国发展的思路吧?

谢紫闵笑了笑说,目前还没有什么思路,集团公司那边的意思是,依托集团公司原来合作伙伴的业务,先在大陆这边把公司的框架给支起来,然后寻找适当的发展商机。诶,傅先生,你们海川那边有没有好的项目可以跟我们合作的啊?跟你说,这些年因为中国大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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