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可能会玩的不尽兴。

傅华就推说家里还有小孩子要回去帮忙照料,所以要先离席了。贾昊和于立估计也不想留下傅华碍事,巴东煌对此是无可无不可的,因此三人假意挽留了一下,见傅华十分坚持,就把他放行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傅华接到了贾昊的电话,贾昊上来就说,小师弟啊,你昨晚跑那么急,是不是早就知道巴东煌是有些怪癖的?

傅华估计昨晚一定巴东煌惹出了什么事情来了,所以贾昊才会这么责问他,他并不好说他早就知道了,就装糊涂说,怎么了?我昨天先走是因为我真的需要早点回家的,你也知道我跟小莉刚和好不久,哪敢在外面玩太久啊?再惹小莉生气了,我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贾昊说,你真的不是刻意躲开的吗?

傅华说,当然不是了,师兄,究竟怎么回事啊?

贾昊说,昨晚巴东煌差点惹出事来,你离开之后,我和于立就带着巴东煌去了一家高档会所。在那里,巴东煌看好了一个小姐,就开了房间,结果两人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小姐就跟巴东煌打了起来,说巴东煌变态、虐待她,巴东煌也不看场合,加上喝的也有点多,就说小姐没能好好的为他提供服务,非要找会所老板理论。幸好我和于立听到了吵闹声出来看到了这情形,我让于立赶忙拿钱把事情摆平了,否则这事情真要闹大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傅华明白贾昊和巴东煌都是官面上的人,如果在会所因为跟小姐发生冲突闹起来,被相关部门知道了,那他们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傅华没想到巴东煌居然会这么不知检点。

傅华说,不会吧,师兄,巴东煌居然会这样子啊?他也有点太那个了吧?

贾昊说,我也是有点意外,我没想到巴东煌居然会玩得这么失格。

傅华说,实话说我也对他的一懈械胶芤馔猓就像昨天他拿那个普洱炫耀,这哪像一个官员应该做的事情啊?我倒觉得他有点像一个暴发户啊,就跟于立那样子的。

贾昊笑笑说,他们俩是有点像。

傅华说,师兄啊,我觉得你是不是离他远一点,跟他保持一下距离,巴东煌这么做下去的话,是很难不出事的。

贾昊笑了起来,说,小师弟啊,你别那么敏感了,哪有那么容易就会出事的。我跟你说,能爬到巴东煌这个位置的人,身后都是有人在护着他的,要动他必须要动得了他身后的人才行的,所以你把心放肚子里吧,一时半会儿他还是不会出事的。而且我听消息人士说,最近巴东煌很可能会往上上一个台阶的。

怎么可能啊?傅华诧异的说,他这么放肆还可以往上升迁?组织部门岂不是瞎了眼了?

贾昊笑笑说,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知道这政坛上有多少人是被带病提拔的啊?巴东煌要被提拔这个消息是很确切的,不信你等着看吧,很快就会公布出来的。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那我可真是无语了。

贾昊笑了,说,行了小师弟,你不要总是这样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了,这个政坛本来就是不干净的嘛。

傅华说,政坛是不干净的这我知道,只是我不知道像巴东煌这种人居然能不但不受惩罚,还往上升迁,简直有点太荒谬了。

贾昊笑笑说,这世界本来就是荒谬的吗,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于立今天还跟我约了要商量事情呢。

傅华说,你们不会是因为知道了巴东煌那个怪癖,就想要针对这个商量办法去讨好他吧?

贾昊说,小师弟啊,对巴东煌的这种做法我心里也是很讨厌的,但是没办法,我和于立现在需要他的帮忙才行的,所以有些事情我还是必须要去做的。

傅华说,师兄啊,看来你卷进于立的事情很深啊,按说这一个多亿对于立应该不算什么的啊,你们至于紧张到这种程度吗?

傅华心中早就有这个疑问了,他见到的于立总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贾昊又帮他在银行里面运作了艺术品投资基金之类的东西,怎么说也不该缺这一个多亿的资金的。

贾昊笑了,说,小师弟啊,按说你不该说这种外行话的,诚然一个亿的资金对于立不算什么的,他的资产是这一个亿的很多倍,但是那些资产很多都是无法流动起来的,这一个亿的资金虽然不多,却很可能造成他公司的资金链断裂,那他的公司很可能就会因此产生很大的麻烦,这必然会影响到他在我们银行运作的一些资金项目,相应的就会影响到我。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傅华就明白贾昊的意思了,估计于立这一个亿的资金拿不回来的话,很可能就会产生一种多米诺骨牌的效应,一块多米诺骨牌倒下,整个于立的公司也会跟着倒下的。贾昊现在是深陷其中,抽身不得,所以他只好跟于立一起去跟巴东煌勾兑,从而为自己找出一条生路出来。

傅华感觉现在的贾昊真是很悲哀的,他在尽力求生,却不得不走上一条更为充满了危险的道路。因为傅华觉得,像巴东煌这种人是不可能在政坛上大行其道的,他总会有罪行被发现或者揭露的一天,到那个时候,恐怕贾昊也是会跟着倒霉的。

傅华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他也不是什么救世主,也没有能力去拯救谁,能在社会上保住自己的一席之地就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他只能说跟贾昊各顾各的前程了。

傅华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师兄,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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