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说,你说的这么吓人,什么情况啊?

束涛说,我得到消息,鑫通集团已经在准备城邑集团的黑资料,准备黑我们一下了。

孙守义说,不会吧?他们动作能这么快?他们怎么就知道你们是最可能得到项目的?

束涛笑了笑说,市长,您还不知道啊,周六的时候,曲副市长去了鑫通集团,她离开之后,鑫通集团的都承安就开始部署搜集城邑集团的资料。您明白了吧,他们之所以会把目标对准城邑集团,一定是曲副市长跟他们说的。

孙守义迟疑了一下,他想了想,自己并没有什么地方露出来要特别关照城邑集团的意思啊,曲志霞又是从哪里知道城邑集团会拿下氮肥厂这个地块呢?难道是金达跟她说的?也不会啊,金达也是很注意不想人知道他在招标之前就内定中标的公司的。

孙守义说,束董啊,你确定是曲志霞跟他们讲的?

束涛说,应该是吧,在周六之前,鑫通集团根本就没做什么针对城邑集团的事情。

孙守义纳闷的说,那就奇怪了,我和金达书记应该都没在曲志霞面前露出要把项目给你们的意思啊,她又是怎么知道了的呢?

束涛笑了笑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的消息绝对是准确的。

孙守义笑了,说,这么说你在鑫通集团埋了钉子了?

束涛笑笑说,是的,自从知道鑫通集团要来搅合这湾浑水,我就想办法从他们内部找了个眼线。孙子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既然知道他们要来捣乱,总要事先做好准备吧?

孙守义笑了笑说,你够聪明。诶,他们既然要黑你,你准备怎么应对啊?

束涛笑笑说,我还没见到材料是什么样子的,不过见招拆招,我想还没有什么黑材料能整死城邑集团的。这一次我们做的又很正规,他们应该抓不到什么的。只是我担心一点,那就是他们想往您和金达书记身上泼脏水,所以我才赶紧给您通报一声的。

孙守义知道束涛说的倒也不无可能,不过他和金达两人都可以说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行贿受贿的行为的,行的正坐得端,就算是鑫通集团拿他们说事,他和金达也不怕的。

不过孙守义对鑫通集团和曲志霞把脑筋动在他和金达身上可是很不高兴的,心说大家都是官场上的人,又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要拿项目可以想别的招数啊,你往这些人身上泼脏水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孙守义就冷笑了一声,说,他们聪明的话,最好是不要这么做。如果他们真要敢这么做了,我和金达书记对他们都是不会客气的。束董啊,你知道什么情况及时跟我通报一声,别让他们搞得我和金达被动了。

束涛笑笑说,那是自然。对不起啊,市长,我没想到这件事情可能会把麻烦惹到您和金达书记身上的。

孙守义笑了笑说,束董啊,这种话就不要说了,事情又不是你做的。好了,就这样吧。

孙守义就挂了电话,他心中还是没想明白曲志霞是怎么知道他和金达想把氮肥厂项目给束涛的。不过曲志霞就是知道了她也无法改变这个结果的,孙守义想不出来她会用什么招数能让束涛的城邑集团不中标,而让鑫通集团中标的。

这时副市长何飞军敲门走了进来,自从何飞军闹出跟顾明丽之间的暧昧关系之后,孙守义再看到何飞军总是有一种心里很别扭的感觉,他总觉得被何飞军以前表现出来的老实人假象给骗了的。

不过虽然是心中很别扭,孙守义却并不想表现出来,就笑了笑说,老何啊,找我有事啊?

何飞军谄媚的笑了笑,说,我有件事情要跟市长您汇报一下,您有时间吗?

孙守义说,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我要去参加个活动。

何飞军笑笑说,半个小时够了,就是城区工业园那边有块地开发上出现了些问题,我想跟您汇报一下。

何飞军就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孙守义听着觉得这件事情是在何飞军职权范围之内的,就笑了笑说,老何啊,这种事情你应该是可以自己处理的,不用再请示我的。

何飞军笑了笑说,我总觉得不请示您有点不太妥当。

孙守义笑了起来,说,你这么想就不对了,如果每一个副市长都事事来请示我,那我就算是忙死了事情也是做不完的。我们都有不同的分工的,在你分工的范围之内,就需要你自己来做决定的。行了,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何飞军看了孙守义一眼,说,好的,我知道了。那市长您忙,我出去了。

何飞军说完就站了起来,要往外走。孙守义就有一种感觉何飞军这件事情本来是可以不来请示他的,何飞军之所以没事找事来请示他,可能是有别的意图的。估计自己这段时间在某种程度上冷落了何飞军,让他感觉到某种不安了,所以才故意找机会来跟他亲近的。

孙守义并不想让何飞军跟他疏远的,这毕竟是他用起来的人,在市政府这边算是一个他可以依靠的力量。如果这个人因为他的疏远,转而投靠了他的对手,那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因此孙守义觉得还是要压下心中对何飞军的反感,想办法安抚他一下的。于是就从背后喊住了何飞军,说,老何啊,你先别急着走。你来得正好,本来我有事要问你呢。

何飞军就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孙守义说,市长,什么事情啊?

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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