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好想到前世瞧过的妖精打架小人书,抖的好像筛糠一般,男人的肌肉刚健硬朗,摩擦的她全身都疼,附在她的耳边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不过是不好意思提醒我——该安置了。”
锦好抽了一口冷气,结巴的越发厉害:“哪……哪……哪……有……”
金翰林不甚在意的摇头:“你没有,我有!”边说,边掀起薄被,瞧着被面上铺着的白布,眼睛都绿了,不怀好意的说道:“今日忙了一整天了,你定然是累了,咱们感觉休息。”
金翰林一把抓住锦好柔若无骨的小手,细细的抚摸她掌心的细腻皮肤,骨肉柔软,这么摸下去,清楚的感觉到纤细的指骨,惹人怜爱。
这哪里是想让她休息,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锦好心里紧张,忙涨红着脸,说道:“我不累。”
“那敢情好。”金翰林眼睛骤然一亮:“既然你不累,咱们就做点事情。”
说着,就将脑袋压在锦好的脖子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锦好挣扎着,谁知那人却压的更紧,不想就此束手就擒,明显拖延时间,她慌忙扭头,对他道:“你等等,我有话说。”
“明天再说。”他显然不愿意自个儿的好兴致被浪费了,却因为她的这个动作,羊入虎口,被他一手捏着下巴,唇就那么重重的覆盖了上来,辗转几下,湿了唇角,随即登堂入室,顶开她细白的牙齿。
他的唇中,有浓浓的酒香,在她的唇舌之间搅动,一下子就捕捉到她丁香小舌,毫不迟疑的缠了上去,将那颤颤发悚的舌困住,任由他索取,而两只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作怪。
锦好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这次的热吻显然与之前的不同,热情的如同夏日的艳阳,不由得心神胆颤的挣扎,却被他以不容抗拒的姿态给镇压了。
慌乱之下,抬头,入目是那两只婴儿臂膀粗的红烛,顿时醒过神来,回过味来,今儿个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眼前的这个男人,等了她许久,忍了许久,也难怪今儿个态度强硬,大有天崩地裂,今儿个也要成事的强悍。
心头一软,便不再挣扎,身子虽然紧张的绷直,可是整个人却顺从的被他压着,放软四肢,羞涩的闭上眼睛,大有任君采摘样子。
她的乖顺被他察觉,眼底的柔情似水,动作越发的缠绵悱恻起来,压着她的身体,渐渐的软了起来,原本想要吞噬她的舌头,也渐渐的温和起来,一下一下舔吸着她的唇瓣,像是抚慰,又像是诱惑,薄唇轻轻的摩挲着,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而钳制着她下巴的手指,也顺着她优美的脖子,一路下滑。
锦好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中,今夕不知何夕,忽然觉得肩头一凉,金翰林修长的手指,已经将她的外衫褪到了臂弯,露出那粉嫩白皙的肩膀。
她顿时又像是受了惊吓的小老鼠一般,退回到自个儿觉得安全的所在,绷紧身子,一个劲的后退,却听他低哑性感的声音响起:“莫动,扯断了红绳,可如何是好?”
这话一出,她哪里敢动,只能任由他将她的外衫褪下,露出大片的雪白的脊背,还有诱人的香肩,他的眼眸越发的沉了下来,一手将她的发散开,顿时发丝如云,倾泻下来,黑的发,白的肩,美的炫目。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换了地方,一路蔓延而下,锦好被揉搓的厉害,侧身躲避,将脑袋埋在枕头中,像受惊的小兽一般低低呜咽,却露出半透明的侧颊和耳垂,金翰林眼睛看的发直,张唇咬了下来,锦好一声痛呼,想要躲开,却哪里能躲开,下意识的抬脚,却骤然尖叫:“好痛……”
她叫的那么惊心,金翰林的心神顿时一受,微抬着身子,紧张的问:“怎么了?”
“脚趾头痛!”她楚楚可怜的睁着一双明媚如水的大眼睛看着他,娇生生的,让他宠到骨子里。
真该死,他怎么就忘了,红绳结还没有解开。
他摸索着,却解锦好脚趾头上的红绳,他记得,自个儿刚刚为了方便解开,打的是活结,只要从线头处,轻轻的一拉,就可以了。
可是,这活结经过他这么一番鼓捣,已经从活结变成了死结,他找到线头,却依旧没有法子顺利的解开。
他试了几次,都未能完成,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可不想自个儿的洞房花烛夜全都浪费在一根红绳上,却听她怯生生的说道:“别急,咱们慢慢来。”
这么脆生生的一句话,就将他心头的烦躁给洗涤一空,他笑道:“小傻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哪里有时间慢慢来,大好的光阴,可不能浪费了。”
他哪里慢的下来,傻女孩,她不知道自己等待这一刻,已经等了多久。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有种勾人的味道,更像是在诱惑着什么。
锦好顿时哑口无言了,半响之后才慢慢地张口:“又不能扯断,那怎么办?”
她其实松了一口气,金翰林想做什么,她自然清楚,现在有这么一根红绳挡着,倒是让她缓过一口气来,他总不能打着红绳和她洞房吧,只怕还没做什么,那脚趾头就要断了。
她有些想笑,亏得红绳,否则照着他刚刚的热情劲儿,只怕没两下就要将她吞下去了。
显然,她的放心来的太早,他压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