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当日吴飞竟与鬼幽门少主幽天勾结,在天幽山谷内设下埋伏,用鬼门的十天九地锁魂大阵,困住我等,鬼幽门十几个练气期的一起布阵,想用我们的魂魄练制鬼器法宝,我们一起厉练的十几个师弟可以作证。”地杀说后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身后青风宗弟子一片愤怒,不少弟子显然还不知内情,在窃窃私语。
稍作停顿再说道:“辛亏众师弟各自尽力,才保住我们十几条性命。”只见得这地杀脸上不断抽搐,愤怒的眼神射出精光,对着长青真人汇报,却不时闪动眼神望向陈飞。
只见不远处的陈飞听地杀所言,在房门口踏着蹒跚脚步,往场上走来,身上无比憋屈、撕裂般的疼痛,强忍着要倒下的步子,慢慢的走来,脚步发出细微的声音,喧闹惊讶的声音也顿时停下,宗主身后众弟子听地杀所言却是信了八分,看来这地杀在青风宗倒是混得不错。
“师父!”
对着长青艰难的躬身一礼,看着地杀单膝跪地,四目相对,各自一颤,深吸口气,并没有说话,这陈飞并未出言解析。
地杀看见陈飞听了自已所言,却不动声色,不免心中有些悸动,难道他有什么应对之法?还是他跟师父说过自已害他?为什么这样的情况下还如此淡定?心中暗想:“再出一把力,这陈飞不能留。”下定决心,又开口道。
“当日,鬼幽门少主亲口所说,吴飞把我们引入天幽谷,设下阵法,个个身受重伤,我逼不得已,把师父所赠六品法符把阵法打破,九天十地锁魂大阵顿时毁去大半,幽天等人也是个个重伤,鬼邪之道六亲不认,见我等出阵,奈何不了我们,便把这吴飞的灵魂锁去大半,当时我见吴飞已成这样,心下不忍,才把他带回。”
说完之后,看向身后的几人,显然是一同出去的师兄弟,个个脸显愤怒:“不错,是吴飞害我们,是幽天亲口所说的。”
“不能放过他,不能放过他,”顿时愤恨的声音一lang高过一lang,这地杀的一番言语,竟是群情激愤,只想至吴飞于死地。若非宗主与长老在此,惟恐现已兵刃相见。
雪梦却是哭泣着为陈飞不平,又无能为力,感觉上自已好没用处。
“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与幽天想害你们?如此简单言语,我未必信得了你们。”
长青果然道行高深,听及地杀与吴飞两人之间的博弈,亦只是语气淡淡,气度,涵养却非一般人能比,吴飞已经不能再修行,多年感情仍在,谁能说想要得道非得六亲不认,不择手段。听及地杀有置吴飞于死地的念头,心中也是暗为不喜。
陈飞只是淡淡得听着他们的言语,内心却是屈得不能再屈的,这是一种屈辱,这种屈辱让陈飞心中的怒火不断的上升到一种无以比较的地步,吴飞在自已的眼中虽然有点无用,却给了身已一副可以重生的身体,这是一种恩,江湖中人讲究的是恩怨分明,而且吴飞消失前已经答应了为他报仇,这是一种承诺的尊重,他胸有成竹的外表并不像吴飞的心性,一下子让四个高人个个都有点疑惑,地杀知道关键的时候已到,虽然失去了与鬼幽门少主交易的法宝与修行之法没有了,但除去日后一大劲敌也未算功亏一篑,最主要的就是雪梦以后就是我的,虽然心在吴飞那里,以后有的是机会,心中一阵冷笑。
“师父,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然后假装回忆道:“当日,幽天说如果能把我们的神魂收去,便拿出鬼幽门的三品鬼幽幡与幽冥法与吴飞交换,这是鬼幽门独门法术,作不得假。”此时的地杀却显得对吴飞的罪名有些急却,顿时扔出一个重磅炸弹,若果真查出这些,那没有其事也会有此事,证据会把一切知其然而不尽其然都压下去。
“本来我们想把吴飞带回来交与师父与宗主发落,谁知吴飞永远不能醒来,我与师兄弟们商议,此事就此作罢,大家也不想与他为难,但吴飞能醒来,那就请师父为我等作主,”说着就跪了下去,放声痛苦,后面的师弟们也跪了一片。这地杀下了必杀之心,想要挽回已然不可能,如能挽回那也不是地杀的个性。
只见宗内高人都是有道之识,在一旁的长火三人听见不发表意见,泄及到大师兄的两个弟子之事,尽可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这大师兄在心目中还是有很高的地位。长火身为一宗之主,讲究的是宗内的平衡。便面向长青,开口言道:“师兄,我看此事不能就此作罢,既不能冤枉好人,亦要为宗为弟子作交代,我看检查一下吴飞的储物袋,是否如地杀所说,师兄你看如何?”说完,长风与长雨也微微点了点头。
储物袋,是修行之人的一种放置个人物品的法器,没有攻击的能力,普通的大约五六平米的样子,因私人物品,也不便查阅,这属于个人**,毕竟吴飞是长青的弟子,辈份属长青最大,长火身为宗主,也得询问长青的意见,现在陈飞形如凡人,根本上没有法力打开储物袋,叫长青真人打开也是合情合理,虽然他们也不愿相信吴飞勾结鬼幽门,毕竟对于吴飞还是比较了解,加上十几名弟子当中,还有自已优秀的弟子参与其中,自已身为一宗之主,更不能让弟子们寒了心。
长青听得师弟长火所言,微点了点头,没有反对。
对于自已的这个大弟子却是更加不喜,区区我一门之事,竟弄得如此兴师动众,让自已如引不堪,如真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