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凉爽的朝露,鸟鸣,阳光射入房内赶走夜晚山凉,多了暖意。

清瑟感觉到身上有一只手抚摸,动了一动眉头,伸手去抓住那只手,感觉到手上有丝微凉,皮肤细腻手指纤细,比女子的手大上一些,但是照比男子的手又细腻一些。睁开眼,看到他张带着微笑的脸,牵扯了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刚穿越来这时空的感觉。

“月。”她伸手去触碰他的脸,这一切都不是梦?

他的笑容加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未回答,低头吻上她。还未起身,先缠绵。

他身上穿着丝绸中衣裤,但清瑟身上几乎一丝不挂。他的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游走,仿佛上瘾了一般。

李清瑟的嘴角抽了一抽,“月,这真不像你的作风。”

他挑了下精致的眉头,“怎么说?”

清瑟看着这在记忆深处的容颜,笑意中带了些许迷惑,“之前我们两人都是我主动,每一次你都说在未成婚前不能行夫妻之事,几乎都是半强迫你的。为什么现在这样……”

“瑟儿不喜欢这样?”他不答反问,长臂一伸,将李清瑟翻转,趴在床上,自己则是趴在她的背上。他细细亲吻她雪白的背,表情带了一丝诡异。他自然与东倾月不同,因为他不是东倾月,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西凌风,熠教西护法。

“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算了,是我多嘴了。”清瑟喃喃道。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屋外开始有人行走,隐隐能听见人说话的声音。清瑟有些紧张,如果是在她房间里,没人敢闯,但这是东倾月的房间,要是有人误闯,看见两人正在嘿咻嘿咻,她的老脸可怎么办?

他挺身,再也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她只觉得强大快感将她所有理智瞬间抽空,只能随着他的频率承受着一波又一波。他维持了很久,当一切归于平静时,床上趴着之人早已筋疲力尽,再次堕入梦乡。

他将她圈在怀中,淡笑着看她的面容,嘴角勾着。

世人都说征服女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征服她的身体,看来果然如此,女人不若男人那般,女人的理智极易被情感所牵制。当然,还有另一原因,便是这女人极为在乎东倾月。

他伸手抚了抚她柔嫩的面颊。真是个矛盾的女人,说她专情?她身边却有一堆男人。说她多情?但却对东倾月一往情深。

床事,他可以。但感情,他还真是玩不明白。

当两人再次起床,已经是吃午膳的时间。

偶尔一起用晚膳,但大部分时间众人都是各忙各的,很少聚到一起。毕竟男人不同于女人,妻妾们可以凑到一起吃饭有说有笑明争暗斗,但男人们总聚在一起多少尴尬。

午饭自然是李清瑟和东倾月一起用,快吃完的时候,闯入一人,清瑟本以为是如影,这么莽撞的事只有如影能做得出来,但一抬头,竟然是刘疏林。“疏林,发生什么事了?”能让刘疏林这般慌张,想必定然是大事。

刘疏林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赶忙收敛了一下,“不是大事而是急事,我要回京城几日,和瑟儿说一声。”

清瑟放下筷子,微微皱眉,“前几日不是刚从京城回来吗?怎么又要回去?难道是什么大事?”心中一惊,京中大事?不会是皇上身子不好,李清睿和李清泽打起来了吧?这狗血的世道,可千万别让她碰见什么皇子夺嫡的事。

疏林笑笑,声音温柔,“瑟儿别多想,就如我说的,不是大事而是急事,回去处理下就可。”上一次也是急回,是他爹娘把他骗回去的,死活让他成亲,他直接说了已经入赘,把老两口气得半死。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给他发消息的是崔茗寒。

李清瑟面色一变,“他们……有没有提到我?”刘疏林不会把她卖了吧?

这一句话,把刘疏林逗笑了,摇着扇子,“你还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全天下都不知五公主在哪?天下第一暗卫如影在五岳,他们还猜不到你在五岳?加之之前武林大会发生之事,他们不来,自然是想让你再逍遥几天,早晚会来,你急什么。”

清瑟看出他脸上的嘲笑,气得干跺脚,“知道了,你走吧。”

刘疏林笑笑后,也不再多做犹豫,转身就走,但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另一人——“东倾月”。后者回以微笑,就当看不懂刘疏林眼中的警告,一派无辜。

刘疏林就这么又回了京城。

下午,李清瑟迎来了作为武林盟主处理的第一项武林事物——门派纠纷。

聚义厅现在已成了“武林盟主办公室”,那架势和官府朝廷有一拼。

聚义厅的两个正位如今已经撤了下去,换成一只精致又大气的太师椅,李清瑟端坐其上,面前还放了一张配套的桌案,桌案上放着文房四宝等物。

正位下面两侧是两排桌椅,还是之前的摆设样子,只不过两侧中间的间距更大了,能容纳更多人。

此时,两侧桌椅坐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也有凌尼、如影和东倾月在其中,中间过道则是站着几人,为首两人脸红脖子粗,正争讨什么事。

两人说半天了,两人身后的弟子们也有要上手打群架的架势。李清瑟坐在正位上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这两个门派一个名为尚灵派,一个名为青石派,是几十年的老冤家了。这事情还要追溯到几十年前,尚灵派的一个弟子打伤了青石派的一个弟子,然后青石派去报仇伤了尚灵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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