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倾月疯了!

这是李清瑟的第一想法,他怎么也开始学起李清玄这种花样了?其实刚刚东倾月只问了李清玄,她没告诉他,还有人这么干过。

为何如此?自然是让她对他们念念不忘,别说在公主府,在皇宫,一些低等的后宫女子为了能取悦皇上,更刺激的事儿都肯做,何况这小小的……咬。

“不行。”李清瑟一口拒绝,刚刚脸上的狂笑赶忙收敛。

“为什么?”东倾月不解,为什么李清玄可以,他不刻意。

清瑟尴尬,“这个……这个,人与人不同,乖,月,咱不和他比。”说着,也坐起在他身边,挽起他手臂轻轻安抚。

如果李清瑟不拒绝,也许东倾月不一定会做,但李清瑟这一拒绝,还真把他逆反心理激发起来,死活也要做。

李清瑟真是骑虎难下,一张小脸一会红一会白,十分尴尬。

最后在李清瑟的严词拒绝下,东倾月最终没得逞,虽没实现,但在心里却埋下了蠢蠢欲动的种子,发誓下回找机会,非要做不可!

芙蓉帐内,一番云雨。

事后,李清瑟抱着被子准备睡觉,但她身旁的东倾月却睁眼盯着床帐顶,若有所思。

“瑟儿。”就在李清瑟快要睡着之时,月突然开口说话。

“恩?”被唤醒后,李清瑟清醒了一些,面对他侧躺着,枕着自己胳膊,“什么事?”

东倾月垂下眼,斟酌着词语,真恨不得此时说话的不是他而是风,风的语言能力比他强上很多。“关于暖公子……瑟儿你有何打算?”试探着问着。

清瑟眨了眨眼睛,突然噗嗤笑了出来,“月,刚刚我还纳闷,你怎么突然想那个那个,现在我知道了。”小手轻轻戳着东倾月的鼻尖,笑得狡猾。

东倾月心中一惊,狠狠一沉,有些尴尬,难道她看出他吃醋了?会不会太过丢人?“怎么?”忐忑地问。

“闹了半天,原来你向李清玄学习呢,我说,月,你和谁学不好,怎么能向李清玄看齐呢,那个货是个不靠谱又任性的,不可爱。”心中想的却是,有李清玄一个麻烦精就够了,千万别又第二个,她会吃不消!

东倾月皱眉,“此话怎讲?”

“之前硬要那个那个,现在又开始和暖过不去,你问我想如何对待暖,不就是想让我把他送下山吗?”清瑟很认真的回答,但却没什么反感,毕竟暖容貌出众,这些人有危机感是可以理解的。

清瑟坐起身上,穿上丝绸中衣,“你们就放一百二个心吧,我李清瑟发誓真的不会因为暖的容貌而动心,乖,放心。”穿上中衣,李清瑟一边说笑着,一边揉弄其月柔顺的长发,这阴柔的模样,让人怜爱。

东倾月也赶忙坐起身来,“不,瑟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喜欢暖。”

“啊?”清瑟一愣,这是怎么回事?“月,你吃错药了?闹了半天你不和李清玄学,是和凌尼学了?”笑出了声,东倾月也开始帮她“收人”了?

东倾月更是尴尬,却不知如何拒绝,一咬牙,“是,瑟儿,我觉得暖公子不错,若是你喜欢,就……收了如何?”

清瑟摇头,“你还嫌情敌不够多?你不嫌我都嫌了,话说,你从来都不管这些,今天怎么想起帮我张罗人了?”

东倾月词穷,尴尬了一会,“只是……觉得暖公子不错……”

看着东倾月的支支吾吾,李清瑟认真了起来,“难道暖来找过你?”心中却惊讶,如果暖真想留在公主府,为什么来找东倾月而不是凌尼。

如果真是暖来找过东倾月,那就能解释今天白天他的反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倾月无奈,看来这一生他不适合当什么说客了,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突发奇想,天色不早了,我们睡吧。”说着便伸手揽住李清瑟,让其窝在自己怀中。

今天的月真是奇怪,李清瑟想着,也没多问,趴在他怀中慢慢睡了过去。

……

夜深了,暖已脱衣安睡。

如今的他没了武功,自然无法用内力察觉周围是否有人,但多年的警觉却告诉他,有道视线在窥视。

黑暗中,他慢慢睁开双眼,黑暗中盈盈光彩的瑰丽眸子无声转向窗口处,极力保持自己呼吸频率,尽量不被窗外之人察觉他的异常。

他是危险的,他一直知晓,冒着生命危险留在公主府就是为了恢复经脉和武功,而李清瑟的那些男人定然容不下他,那些人若不是因怕被李清瑟记恨,想必自己已死了千百遍了。

他不敢轻举妄动,若是对方想杀他,他无丝毫反手之力,此时的他对武功的渴求更为强烈。

他没想到的是,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是那窥视之人。

暖的肌肉瞬时绷紧,这人是谁,他有何目的?是想杀了他还是想偷偷将他送走?

轻笑声在室内回荡,火石摩擦的声音,而后漆黑一片的室内慢慢明亮起来。来者将灯烛点亮了。

“别装了,你呼吸不稳,思绪定然忐忑不安。”那人说话了。

暖对他声音十分熟悉,睁开眼,看向来者。

对方一身淡青色锦缎长袍,内虽穿着保暖的薄棉衬袍,但却丝毫不显臃肿,身材纤长挺拔,头发很长,乌黑、及腰,在柔和的灯烛光下带着质感的亮泽。雪白的瓜子脸,凤眼狭长,带着微笑,那笑容温柔如水,却有着诡异。

虽是男子,但身上却散发着阴柔,尤其是他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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