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寒真的要死了,他浑身肿胀疼痛,喉咙中总有一种想呕血的感觉,比死更难受的是内心的冲动,他只想将面前身材玲珑的女子狠狠压在身下!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明知李清瑟武功逆天,但还是向她扑去,用尽蛮力将她压在床上,大手在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游移揉捏,一双眼血红。

李清瑟没反抗,就这么眨了眨眼,看着面前几近发狂的暖,绝美精致的面庞已经狰狞,满脸红得诡异,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要渗出血来,不仅如此,高挺尖细的鼻尖下,带了些许血丝,她有种感觉,如果再不行房事,暖不说爆炸,也要七窍流血。

这药真毒!占步娜,你够狠!

“暖,你说如果撸管的话,会不会解毒?”清瑟想起了一个损招。

撸管?穆天寒不懂?用最后的理智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疑问的目光看向李清瑟——何为撸管?

情况危急,清瑟却反常地丝毫没有紧张感,很是耐心地向暖解释,还配上动作,描述与动作想配合,十分形象。

本来喉咙中便有一口鲜血被意志力压下,听完李清瑟的话后,终是忍不住吐了出来,这一口鲜血不仅脏了自己的衣襟也弄脏了李清瑟的衣服,鲜红的血在清瑟白色丝绸里衣上迅速渲染,如同梅花绽放。

清瑟这回可不敢掉以轻心了,迅速出手将他身上几枚大穴封住,“暖,现在千万不能用内力,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中毒之时越是用内力越是加速毒血攻心,你在找死?”

他自然不想死,他想活!

恍惚之中,穆天寒竟有一种疑问——他来到李清瑟这里,到底是为了死前放肆一次,还是为了活下去而放肆一次,头脑一片空白,早忘了两人之间的恩怨和从前种种,他只想要她!

穆天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想再听她质问什么,回首过去的几十年,竟第一次对自己所追求表示了质疑,不断追逐武功和权利,他快乐吗?竟如此空虚!

过往一切,烟消云散,混沌之中,穆天寒不知自己这一次能不能像上回一般侥幸度过鬼门关,他有种感觉,这一次他怕是要死了。但死又有何可惧?他如今没了武功、没有熠教,即便是活下去还有何乐趣?

他狂乱地吻着她,夹杂着口中甜腥的鲜血,毫无技巧可言,因为从未经历过。

李清瑟则是被他压着,纠结着。以她的功力,一掌下去,不说把暖打到天边,也能把他打到门边,但现在打飞他就是要了他名,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时间再找个女人继续,何况以这么多天的相处得知,这货死犟,要是他不愿意,估计死也不会接受其他人。

清瑟突然觉得很纠结,她真心救回来个麻烦。

如果她不救回来,就发现不了他的美貌,如果他的美貌不被发现,就不能被占步娜看上,如果占步娜不看上,就不会下春药,如果不下春药,暖也不会自动摸上她的床。

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救人需要现身!

李清瑟心里挣扎着,但身体却因为身上之人笨拙又生涩的动作有了反应,那种紧张又激动,好似盼望已久又有些又怕的感觉,清瑟觉得刺激无比。

最后象征性挣扎了那么一下,李清瑟做了最后决定——就那啥了吧!反正夜黑风高,没人看见,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yī_yè_qíng缘神马的,看开了就好了。

因为思想上通过了,便心安理得了,闭上眼享受一切,就当一场春、梦!

穆天寒能感觉到身下那人放弃挣扎,心头涌上狂喜,手忙脚乱地撕扯她身上单薄的中衣,每一次触碰,都觉得双手如同碰到火种,不知是因为这丝绸中衣的滑腻还是衣服之内那玲珑的娇躯。

yī_yè_qíng!

李清瑟没试过,这一次就想试一试,何况是这美得不像人的暖。

他脱她的衣服,她脱他的衣服,一时间乱成一团。

穆天寒到底是笨的,一没经验二没体力,身中春药,手脚发软,自己被tuō_guāng光了,李清瑟的一件简单中衣才勉强撕扯开,还没怎样,已经气喘吁吁。

清瑟一个翻身将他推开,“真没劲,大老爷们的这点事儿办不好。”抬眼一看,心中大叫不好,暖已经恍惚,几乎失去知觉,浑身虚软地摊在床上,面上红得可怕,鼻尖下的血丝越来越多,好似要汇流成河。

“喂,你醒醒,”李清瑟轻轻拍打着他的面颊,他身上的银针还未拔出就流血,可想而知若是没有这些银针,他已血流成河。

清瑟一咬牙,占步娜,看明天我怎么收拾你!玩男人就玩男人,下这么烈的毒,你这分明就是要人命!

没办法,什么前戏不前戏的全省了,再墨迹一会,她就成了奸、尸了!

他下面肿胀得厉害,她只能小心趴在他身上,用尽一切办法先让救了他再说。

清瑟急得满头大汗,不怕别的,就怕弄一半,暖死了,她很怕自己会有心里阴影!因为此时的暖已经昏迷不醒了,双眼紧闭,本来潮红的脸已经苍白。

可惜,李清瑟做梦也想不到的是,看起来昏迷的人,其实神志清醒,只不过身上无法动罢了。

……

一番云雨,清瑟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没什么快感可言,总有种救世主的感觉,自我都感觉到了圣洁之光。

刚刚躺下,想起了床上还有一人,赶忙起身查看,心中祈祷这人千万别死了,不然她非恶心死不可。还好,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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