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端木流觞拥这李清瑟,脑海中反复思量着这件事,心中暗暗盘回去后,定要将那人的身份彻查清楚,祈祷这事态千万别像他料想的那般坏。

清瑟无奈,难道就这么不说话的一直抱着?虽然今天风大,没多少人出门,但若是被人看见了也实在不好。轻轻推开了他,“那个,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要先赶路?”

离开了温暖之源,她竟有些留恋。清瑟眨眨眼,原来在冷天被人抱着也是一种享受,一会回去拽个男人抱抱,那,选谁好呢?

李清瑟正没心没肺地想着,却看见端木流觞塞到她手中一样东西,是一个精致的锦囊,打开一看,里面有两枚胶囊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

“这是我们鎏仙阁专用的联络信号,若是你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将其内之物摔在地上,我便能知晓。”刚解释完,端木流觞一愣。而后自嘲,如今李清瑟的能力和权势早已远远超越他了,哪还用他的帮助?

眼底有丝伤痛,他多希望她还是从前那般,只是个普通的一国公主,哪怕不是公主,只是一名普通女子也好,他愿意将她纳入羽翼,一生只包容她,呵护她。

端木流觞苦笑,已经晚了……如果两人见第一次面便将她带走,那就好了。

时间不能逆转,现在说什么,都一片枉然。

罢了,事已至此,端木流觞便是有天大的能耐也无法改变事实。“瑟儿,那我走了,你要保重。”他勉强对李清瑟微笑。在五岳的这段时间,他的笑容比这一生都多。

“嗯,以后会见面的。”清瑟也勉强笑着,心头酸涩。当初她被他捉弄,而后她又捉弄他,算是欢喜冤家吧,这么快,两人便分道扬镳了。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他即将成为有妇之夫。

两条偶尔相交的线,从此便永远平行了。

端木流觞转身离去,没再回头,而李清瑟则是站在亭子之中,看着他修长的白色身影逐渐融入一片白色的背景中,上了马车,车队缓缓开动,不大一会便开始疾驰,如同飞雪一般,瞬间不见了踪影。

“主子,我们回吧。”等了许久,见李清瑟还未动,守在一旁的小朱子出声唤了一句。

长长叹了口气,清瑟收回了视线。他离开了,她心却一直不平静,为什么一直这么酸楚?难道要来大姨妈了?真特么的……

“走,回家。”清瑟没带什么下人下山,不喜欢呼啦啦的一群人簇拥,也不稀罕这些人保护。如今以她的武功,如果有人暗杀,估计不是别人保护她,而是她保护别人。

丢下一句话就催动内力向山上疾驰,因为心情烦躁,不自觉催动了浑身内力,如同一道闪电一般飞驰上山,令身后紧紧跟随的小朱子叫苦不堪。

到了山顶,李清瑟才发现,身上还系着端木流觞的披风。

心头越来越憋闷,一转眼,他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白日里陪她耐心下棋,尽量不让他输得难看之人,再也没有陪她尝试各种奇思妙想,再也没有动不动就送她一堆天下奇珍之人了。

“主子,您回来了。”恰巧薛燕路过,看见李清瑟一愣,她家主子好像心情不好,加之,身上怎么是鎏仙阁主的披风,朱子空呢?

“嗯,回来了,走,陪我回屋。”说着头也不回的向院子走去。

“……”薛燕无语,她还有事没忙完。不过天下的事也抵不过主子的命令,将临时急事放在一边,随着清瑟向院子走,一边走一边纳闷,这还是主子第一次开口要求她“陪”。

就是“陪”!李清瑟突然觉得十分怕孤单,刚刚端木流觞离去,将她自己留在凉亭中的感觉,心中空虚的吓人。

两人刚进院子,侍女们刚刚请安还未入屋,只见一行人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瑟儿,我来了。”是占步娜的声音。

清瑟叹气,“今天心情不好,如果你有别的话就说说,什么女女之爱就先放放,别说我今天没耐心,揍了你。”

“瑟儿你误会了,我是来和你辞行的。”占步娜好像没听出她画中的刺儿,声音十分焦急。

李清瑟这才抬头看她,见占步娜竟一反常态的严肃认真,平日里色迷迷的双眼今日竟一片凌厉,两道剑眉微微皱起,更显得鼻梁高挺,如果是个男子,定然也能迷倒万千少女。“你怎么也要走?”

难道今天黄历写着——“宜:归家”吗?

“是,那桑有危急,我必须立刻要回去。”占步娜声音沉重,眼底是焦急。

李清瑟一下子也认真起来,“先进来,有什么事详细和我说说。”说着,便转身入了房间,薛燕将所有侍女都谴了出去,自己待占步娜入内后,退了出去,小心将门关好,守在门外。

“到底出什么事了?”清瑟上前问。

占步娜一咬牙,“那桑国的地理位置,想必瑟儿知晓,夹在大鹏国和晋国两国中间,从古至今一直是两国拉拢的对象,但那桑自古便依靠大鹏,与大鹏国历代联姻,加之大鹏以毒著称,晋国不敢轻举妄动,几百年来,一直相安无事。”

清瑟点了点头。

“但刚刚从京城传来密报,晋国潜伏了大批人马在晋桑边境,预谋不轨。”占步娜的拳头捏紧。

清瑟静静听着,也陷入沉思,“几百年来的平静即将打破,晋国定然有变化,从前不敢下手而如今敢,说明有人在背后暗暗支持。”她沉声分析。

占步娜点头,眼神中多了一丝忌惮。“对。”<


状态提示:234,内有乾坤--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