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无数,血流成河的罗刹地狱,他真的要去吗?就算知道他可能武功高强,可是她还是会担心,明知道他不能不去,可是她就是害怕。

宁月谨看着那双染上雾气的眸子,不禁心口一窒,然后轻轻的覆了上去。

君媱可能是情绪使然,并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勾住了他的脖颈。

宁月谨因为君媱的主动,心神一荡,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撬开她的唇吻的更深,手臂也用力的圈住她的腰身,似乎要将她狠狠的嵌进自己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怀里的小女人,看到她肿胀的红唇,不禁闷哼一声,然后将她的头压进自己怀里,不断的用内力压下那一拨的**。

君媱此刻也羞涩的不知道该如何,咬着唇不敢再乱动。

春节,随着一场纷纷扬扬的雪花,飘然而至。

年三十的晚上,她穿上宫装,一袭红衣,妩媚蹁跹。

而无忧和巧儿也是穿着云锦宫装,外面披着一件狐裘披风,帽檐上的白色容貌,让两个小家伙别提多可爱了。

来到前院,宁月谨依旧是一袭墨色四爪金龙的锦袍,站在不远处,抬头看着远处,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回过头,笑眯眯的看着走来的母子三人。

等一家人坐上车,他们才缓缓的朝着皇宫去了。

马车里,巧儿乖巧的依偎在君媱的怀里,突然她咯咯的笑了,然后从她的狐裘披风里,一身雪白的小白窜了出来。

“你怎么把它也带来了。”君媱挑眉。

“吱吱——”小白委屈的看着君媱,真的不能带它去吗?

看着小白,巧儿抬头看看娘亲,然后看着爹爹。

“爹爹,巧儿不能带着小白马?它自己在家里会很闷的。”

“吱吱——”呜呜,小主人,小白好喜欢你,还是你最了解小白。

宁月谨看着女儿那恳求的大眼,一副你敢拒绝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忍不住失笑摇头。

“可以,不过不能让它乱跑。”

听到宁月谨的话,巧儿顿时就乐了,把小白抱在怀里用力的点头。

“不会的,小白很乖的哦。”

“吱吱——”没错,它很乖,别的坏事都不做,就专心的吃肉。

德昌门前,和以往一般,都是聚在一起聊天的大臣,似乎这都已经成了惯例了,都要等到谨亲王和几位皇子的马车到来,他们才结伴进去。

当那辆黑色的四爪金龙马车缓缓驶来,顿时外面是响彻天际的高呼声:“臣等参见王爷,见过王妃娘娘。”

“免礼,天寒露重,诸位大人也不用拘礼。”

“谢王爷!”

之后,宁月谨就让袁冲继续赶车。

御书房内,元丰帝是一脸的乌黑,似乎正忍受着巨大的怒火,神情之中还偷着一丝急躁。

年底,有外国使臣觐见,送上来他们国王的书信一封,但是元丰帝就是看不懂,问过了内阁所有的人,居然无一人能读懂一个字,这简直就让泱泱大国的天启,被人明晃晃的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更让他气愤的是,人家居然会说自己国家的话,这如何不让元丰帝恼怒。

而前几日他也问过宁月谨,谁想到宁月谨也是一个字都不认识。

“砰!”元丰帝用力的拍了一下书桌。

“可恶。真真是可恶,一个小小的海国,居然如此藐视我天启,当真是可恶。”

兰庄在一边也是无奈,这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总不能胡乱猜测吧,他虽然心里也跟着着急,却无半点主意。

“皇上,谨王殿下和王妃在殿外求见。”

元丰帝哀叹的挥挥手,“让他们进来。”

“是!”

小太监出去,没多时宁月谨一家人就进来了。

“无忧(巧儿)见过皇伯伯。”

“哎哟,两个小家伙来了,赶紧起来吧,过来让皇伯伯看看,有没有长高啊。”

看到他们两个小家伙,元丰帝把书信放到一边,抬手招呼着他们。

两人走上前,仰头看着元丰帝。

“这过了年就六岁了,可不是长高了。”

“怎么样?还是看不懂?”宁月谨拉着君媱在一边的软榻上坐下,笑问道。

元丰帝刚才还高兴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别提了,朕这几天都愁的头发都白了。”

“那位使臣呢?”

“在德宏殿。”

“王爷,那位使臣说,回国自然是要带着皇上的回书的。”兰庄躬身道。

宁月谨点点头,理当如此。

“没人看的懂,让朕如何回书?真是岂有此理。”元丰帝提起来就恼,这转眼都要半个月了,却至今没有一丝进展。

宁月谨则是托着下巴,一副不甚关心的样子。

“海国,这是什么国家?”君媱小声问道。

宁月谨看着她疑惑的表情,挥手示意兰庄把书信取来。

当君媱一摊开那张信纸的时候,不禁笑了,英文啊,难怪他们看不懂。

“你看得懂?”宁月谨没有漏掉君媱眼中的笑意,出声问道。

而旁边的元丰帝和兰庄也顿时双眸一亮,炯炯的盯着君媱。

“我试试吧!”君媱莞尔一笑。

元丰帝一听有门,赶忙让兰庄准备笔墨,君媱则是摇头,“君媱还是念给皇上听吧。”

毕竟华夏国语言博大精深,并不是小小的英文可以叙述清楚的。

“好!”元丰帝坐下之后,开心的点点头。

“天启德天圣明元丰帝敬启,吾乃海国第三代国王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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