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和金萍一脸的小得意,我们是小刘组长最信任的人呢!沈春雨骄傲的扬起尖俏的下颏,心中的甜蜜,唯有女孩自己才能体会。他说,他说我是他最信任的人!有什么人是让男人最信任的?除非---
女孩的脸瞬间绯红,再也不敢看向刘枫,甚至不敢看向任何一个人,仿佛怕别人识破了自己的小心思。
金日娜忽然抱头痛哭,哭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瞬间感染了三个同情心泛滥的小美女。三个女孩眼圈立马红了,转眼间泫然欲泣,刘枫感觉一阵头大,他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
这下坏菜了,这一个哭不算,看样子还要传染开来,刘枫苦笑着冲关伟横道:“还不快走,想住在这里么?”
因为沈春雨的坚持,三个女孩没有住在银松县宾馆,大家都回到了银松县党校,筹备组的宿舍。那边郑竹仁忙着安排几位女孩的住处,这边刘枫和史文明带着金日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是一个小套间,里面是仅容一张床的卧室,外面是一间微型会客室。这是一间普通宿舍间隔出来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刘枫指点金日娜到卫生间去洗脸。
金日娜面上一红,到单身男人的卫生间洗浴,要不是史文明在场,女人还真的打怵呢。
金日娜简单洗了一把脸,回到房间第一句话,就给刘枫一个大惊喜:“我要告刘红军!”
刘枫飞快的和史文明交换一下眼神,彼此都看到了眼中的惊喜。如果说当前最让刘枫头疼的工作,无疑就是银松县的治安状况,实际上还远不止此。因为刘红军的不作为,几乎所有的涉及到公安的工作都陷入瘫痪。
最让人恼火的是,刘红军在银松县公安局内部一手遮天,就连常务副局长矫智安,想要调动警力也难以奏效。就拿这次整顿面的营运秩序来说,矫智安很可怜的只召集到七个交警,跟他上路查车。
刘枫低声问道:“我们可以做笔录么?”
金日娜非但没有紧张,相反心情激动起来,果然,这个年轻的过分的男人,歌唱得比专业还要专业的男人,敢动刘红军:“可以,如果需要,您可以录音,只是---”
刘枫温柔的问道:“有什么要求你就直说,我们会为你考虑的。”
金日娜脸色几乎要滴下血来,像蚊子一样的声音说道:“可能涉及到一些,一些---”
刘枫瞬间恍然:“金日娜小姐,你放心,我们会为你保密的,尤其是涉及到您的个人隐私。”
金日娜感激的点点头:“谢谢,谢谢您的理解!”
在郑竹仁到场准备好录音机和纸笔之后,刘枫示意金日娜,可以说了。随着金日娜的讲诉,几个人义愤填膺,这哪里还是国家警察,简直qín_shòu不如!
金日娜现年二十八岁,六年前,她在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上,获得了二等奖。这是银松县从未有过的成绩,所有人都为她感到高兴。回到银松县的当晚,金日娜被歌舞团团长找去,要求她陪同一个重要客人。
那一晚,团长没有获得陪同的资格,刘红军也就是以陪客罢了。据说,那个威严的中年人是省里的高官,后来金日娜才知道,那个人是时任白山省常务副省长的张志辉。
那一夜,金日娜被几个人灌醉了,之后发生的事情,让金日娜伤心欲绝。谁想到,这不过是噩梦的开始!打那以后,金日娜就成了张志辉在银松县的地下情人。在后来的某一天,刘红军强行要占有金日娜,女人搬出张志辉威吓他。
没想到,刘红军居然拿出一打不堪入目照片,扔到女人面前。不想身败名裂的女人,也只能委曲求全,张志辉不在的日子里,金日娜就成了刘红军的玩物。
在三年前,李虎出狱了,金日娜真正的噩梦开始了!无数次金日娜被迫同时服侍刘红军和李虎,最后发展到为李虎和刘红军的兄弟们跳脱衣舞。
据金日娜讲述,有十几个女孩子,被刘红军和李虎控制,成为他们享乐的玩物。聚众luǒ_tǐ舞会已经是太小儿科了,更有几次,他们驾车出去,强行掳走路边单身美女,回到淫窟,尽情糟蹋。
之所以西交道口拆迁艰难,正因为那里是李虎和刘红军的一个窝点。那里是很多夜班女子的必经之路,很多妇女就是在那里被拖进淫窝。也不是没有人告发,但是想要告倒刘红军,其难度就连刘枫都头疼,不要说一个个弱女子了。
很多女人也只能是暗自舔舐伤口,她们甚至不得不绕行大半个城区,就为了躲开那个恐怖的魔鬼道口。金日娜娓娓道来,一个对于任何女性来讲,都堪称残酷的故事,赤裸裸的展示在三人面前。
金日娜就像是重新切割开已经陈旧的伤疤,那种锥心的疼痛,让三个大男人为之动容。房间里只有录音机转动的声音,郑竹仁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忘记了记录着残忍的一幕幕。
“刘组长,我不认识你是谁,但是我偷听到刘红军和李虎闲聊,说就是您这位---把张志辉省长都搞掉了。刘红军很怕你,所以,我才---”
刘枫的指甲几乎扣进手心的肉里,旋即想起一事:“你到我这里来,会不会让刘红军警觉?”
金日娜低声道:“今天刘红军和李虎又搞到了几个新鲜的,对我已经有些腻烦了,再加上我斗歌输给您,他们传话给我,让我滚回宿舍去,等着有时间明天再收拾我。”
刘枫站起身,来回走了两圈,霍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