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某人的夸赞,让杨晓凤的俏脸再度羞红,像是涂抹了一层胭脂,俏丽无比,小女人低声谦逊:“校长过奖了,我我不过是有感而发,绝对称不上文采的,”
“我家晓凤那是燕京党校的高材生,哼,”白公子最厌烦刘某人夸赞自家女人,白刘某人一眼,“想当初要不是晓凤家里有事耽搁了,现在在国外就读博士呢,”
刘枫微微一笑:“看起來我们还真是有缘呢,我也是燕京大学毕业的,我们是校友哇,”
白公子狠狠的给自己一脖溜,弄得大家都看向他:“这嘴,欠打,”
大家不禁莞尔,这个家伙很有调节气氛的潜质,白公子不知道自从遇上刘某人他就开始倒霉,到如今一个牛气冲天的太子党,居然变成了调节气氛的小丑,心中之抑郁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
杨晓凤恶狠狠的瞪一眼男人,压低声音:“不要出丑了,”
“正好我这边缺一个趁手的秘书,”丁思芸欣赏的目光看向杨晓凤,“刘教授有官场调教师的美誉,据我所知他看中的干部都潜力无限,”
一听这话,白公子更紧张:“那啥,丁省长,晓凤给你做秘书可以,但是一定要离某些人远点才行,哎呦,老婆你干嘛掐我,”
“哈哈哈,”大家再也忍不住,全都爆笑起來,话说白公子这个活宝,有时候还真的是孩子性格,杨晓凤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男人如此拿自己当回事,生气羞惭之余,还是有一点点的小幸福。
杨晓凤知道,就凭白公子的身份和家世,纵然是再重新找一个黄花大闺女,比自己美丽的,也遍地都是,沒想到这个家伙还真的死心眼,总是守在女人的身边,似乎早就忘记了过往荒诞的生活。
刘枫用最快速度完成自己对岳书记的承诺,直接把《超越帝王》一文,用电邮发送章驳斥了数千年來的封建思想,认为父母官一词,无疑轻民的具现化。
当今华夏广大干部,要时刻牢记一点,自己是生长在大地上的一棵小草,民众就是大地母亲,沒有大地的滋养,就沒有什么政党,也不会有一个长久的政府。
通篇阐述一个论点,无论政党还是官员,都不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而是植根于民间的一个个体或者是群体,文中以嘲弄的语气鞭笞了那些自以为是的官老爷,要求干部尤其是中高层干部,要接地气,不要形式主义······
6月8日,就在刘枫发出邮件的第二天一大早,刚刚起床,要去晨练的刘某人接到李默琪打來的电话:“刘书记,刚刚接到报案,市民政局副局长王凤山突然暴毙,死在自家楼下,”
刘枫一惊,这种死亡方式和当初珠江市那位西门无风的秘书长宋春明,有着很多相似之处,只是宋春明当初可沒有涉及任何案件,这位呢。
“警方迅速展开调查,这个案子一定要控制在自己人手中,一个副处级干部的死亡,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是,我马上到达现场,我会全盘接手这个案子,不会让外人插手,”
无论是刘枫还是李默琪,两个人都清楚一点,王凤山这个时候出事,绝对和低保金冒领案有着直接联系,看來那边已经慌不择路了,这是第一个因为低保金冒领案死亡的干部,以后还会不会有。
谁也说不清对方的心性如何,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个案件涉及金额极大,案件主犯绝对清楚,自己暴露的那一天,就是死亡倒计时的开始,因此,困兽犹斗的对方,此时做任何事都有可能,他们已经穷凶极恶了。
刘枫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死者是从十一层坠地,按照现场法医报告,王凤山落地第一时间头部触地,当场颅骨破裂,颈椎断裂,几乎是落地一瞬间就脑死亡,红的白的体液流淌一地。
六月的洪江市,已经连续十几天维持三十度高温,尸体周围“嗡嗡”的苍蝇环绕不息,树上的知了也一个劲鸣叫,使得民政小区的清晨,已经嘈杂一团,扰得人心惶惶。
王凤山身着半截式宽袍睡衣,里面连短裤都沒有,还是法医用白布单盖住了尸身,刘枫四下环顾,这里是一处很平常的小区,只是因为政府背景,这里的物业要比其他地方做的好许多。
死者坠落在楼前的水泥地面上,大概是在三点多,一二楼的住户听到重物坠地的声音,在那同时,楼上住户听见一声短促的叫喊,好像是什么“贝比”之类的。
刘枫在李默琪的陪同下來到王凤山的住宅,路上听李市长介绍一些细节:“死者身边有一部几乎摔成碎片的大风手机,主板总算外形良好,已经留存证据,也许他是打电话的时候,跌下去的,”
原本此类事件轮不到李默琪來管,但是因为低保金冒领事件,所有的民政部门都在他的关注之下,因此接到报告迅速通知刘枫,同时赶來现场,取得了现场的指挥权,避免重要物证的损毁。
房间里面异乎寻常的干净,这里完全不像是一个单身汉的住所,更像是有着女主人精心的打扫,警员认真的进行现场取证,刘枫两人戴上鞋套,步入房间。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让敏感的刘某人抽抽鼻子:“你们谁喷香水了吗,”
在场的只有一位女警:“报告领导,按照规定,出警是不允许浓妆艳抹的,”
“这个香水味很特别,”刘枫眯起眼,他的味觉一向敏感,尤其是对女性惯用的香水更是敏锐异常,“绝对不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