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七回守夜无险却有惊花厅再谋定险招

弦月当空,掌灯时分,开封府衙三班院之内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常。随包大人出行陈州的一众衙役、捕快都平安归来,大家自然要为此次出行的弟兄们接风洗尘。

郑小柳巡街归来,刚入院门,便被一众衙役围在正中,七嘴八舌道:

“小柳啊,这回和你同屋的金虔可是露了大脸了!”

“陈州智擒安乐侯,还有在西华说书,哎呀,可都帮咱们包大人大忙了!”

“以前这这立大功的事,只有展大人和四位校尉大人才能摊上,哪能轮得上咱们这些捕快衙役的?如今这金虔可真是给咱们这些捕快、衙役长脸了!”

伙房的王大婶也挤了过来,吆喝道:

“来来来,小柳,这晚红烧肉端好了,捎回屋去,我刚瞅见这金小子,脸色也不好,咋又比以前瘦了,赶紧给他补补。”

“就是、就是,我刚看见金虔回屋了,那脸咋白得像个鬼似的,你把这个煎饼也带回去,赶紧看看金虔,莫不是生病了。”

“还有这些也带上……”

于是郑小柳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左手被塞了一碗红烧肉,右手被塞了一叠大煎饼,脖子上还被圈了好几条大葱,被众人推推搡搡塞进了自己屋子。

立在屋中半晌,郑小柳才回过神来,赶忙放下手中的物品,满面喜色冲进内屋,高声道:“金虔,你总算回来了,俺跟你说啊……嘎!”

话音哑然而止。

郑小柳瞪着溜圆的豹子眼,定定望着屋内之人。

只见屋内之人,细腰瘦背,满面颓色,就像刚刚那个谁说得一样:脸白得咋跟个鬼似的。

而且更令郑小柳诧异的是,这金虔正在脸色惨白地、奋力地、努力地、专心致志地……卷铺盖卷……

莫不是要卷铺盖跑路了吧?

“金、金虔,你这是干嘛?”

半晌,郑小柳才找回舌头,吞吞吐吐问道。

“小六!”金虔闻声抬头,手下三下五除二将铺盖卷系牢,跳下床铺走到郑小柳身侧,抬手拍了拍郑小柳肩膀正色道,“你回来的正好,咱有些话正要找你交代呢!”

难得见到金虔如此郑重面色,郑小柳也不由一怔,赶忙点头道:“金虔你说,俺一定照做。”

金虔长叹了一口气,面色凝重道:“所谓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哎?什么味儿,这么香?”

“哎?!”郑小柳顿时一愣。

只见金虔吸着鼻子,噌噌噌几步窜到外屋,一见桌上的红烧肉,顿时双眼一亮,一屁股坐在桌边,毫不客气抓起筷子就往嘴里送,边吃边嘀咕道:“香而不腻,肥而不油,如此手艺,定是伙房王大婶的绝活;这煎饼不软不硬,不焦不燥,定是陈捕快他媳妇的手艺;这大葱,嘿,定是小山东送来的……”

“金、金虔……”郑小柳脸皮有些不受控制抽动。

“小六,站那么远做什么?一起吃啊!”

郑小柳暗叹一口气,板起脸色,挺直腰板,高声道:“金虔,你到底想说啥?”

“唔……对对对……”金虔又往嘴里塞了两块肉,才抹抹嘴皮,站起身,又恢复郑重面色道,“小六,想咱们俩同屋数月,情谊颇深,咱走后,若是小六哥你遇上了啥困难,咱怕是也帮不上了……”

“金虔?!”郑小柳大惊,“你说啥呢?!”

金虔垂下眼帘,微微摇头,惨白面容之上漫上痛不欲生之色,缓缓道:“我床头直对第五块转左下第一块砖右下第八块砖后是空心的,里面有咱存的五十六文钱,小六哥你若是哪日急需用钱,尽管拿去……金虔不才,只能做到如此了。”

“金、金虔……”郑小柳越听越不对劲,眼睁睁看着金虔缓缓走进内屋,背起铺盖卷,缓缓向屋外走去。

心头不祥预感越来越重,可偏偏腿脚却如生了根一般,半分无法移动。

只见金虔背起里三层、外三层的铺盖卷,推开房门,仰望苍穹,口中喃喃道:“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小六哥,后会有期了……”

话音未落,身影一晃,已如烟雾一般,飘渺无踪。

“金虔!”郑小柳脸色大变,直冲出门大喝,只见屋外凉风习习,树影渺渺,哪里还有金虔身影。

“金、金虔,你去哪了,倒是和俺说清楚啊……”郑小柳四下遍寻金虔不到,不由心头大急,高声呼喊。

隔壁宿屋探出一颗头颅,莫名道:“小柳,你瞎嚷嚷些什么?金虔被派去与展大人一起保护证人,过几日就回来了!”

“啥?!”郑小柳顿时黑线满面。

只是如此……

那为啥搞得好似交待后事一般?

*

交待后事?

对金虔来说,虽不中,亦不远矣!

此种缘由,皆是由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的一句话而起:

“小王爷,属下考虑再三,还是烦请小王爷暂住属下房内,以保王爷安全!”

好!非常好!一片大好!

如此一来,一个聒噪的老妈子王爷、一只“御猫”、还有咱堂堂未来人,竟全要挤在开封府的“猫窝”里。

好好的床铺睡不成,反倒要窝到“猫窝”里打地铺……再想想同屋的两位人物……啧啧,怎一个“惨”字了得!

倒是范瑢铧小哥听言,兴奋异常,忙不迭得点头称好。

啧,“御猫”粉丝团的成员,向来没什么节操,金虔可以理解。

可恨的是,当展昭一双黑烁眸子转向自己,问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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