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将军不会是心疼二夫人,问罪来了吧。”茴香想也不想的直觉认为是发生了这个事,语气里有些不安,问着水洛烟。
“茴香!”水洛烟突然看着茴香,唤着她的名字,弄的茴香一头雾水,一脸莫名。
固然,水洛烟凑近了茴香,笑了笑,才阴恻恻的说道:“死了。”
“什么死了?”茴香还没回过神,水洛烟却只笑不语。好半天,茴香的表情变化了千万种,最后惊恐的叫出了声,断断续续的说道:“小……小姐,您您说……二二夫人……死了?”那话语了有着一丝的不确定,唯唯诺诺的问着。
“是。”水洛烟给了肯定的答案。
这下茴香真就两眼一瞪,吓得差点软下了脚,瘫在地上。水洛烟及时的扶住了茴香,笑骂道:“没出息。这就吓倒了。走了,还要去见爹。”说完,她就快步的朝前走去,茴香好半天才叫嚷嚷的跟上了水洛烟的步伐。
到了前厅,水洛烟还没进去,就嗅到了一丝不平常的气氛。水洛容哭哭啼啼的在屋内,好不凄凉。水天德来回在屋内走来走去,一旁的奴才们,各个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吭一声。想必,慕容修带着她回将军府时,那些来人也把水李氏的尸体给带了回来。这回都忙着在前厅哭丧呢。
水洛烟一副全然不知的神色走进了前厅,看见此景时一脸惊慌,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爹爹,这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
水天德还来不及说什么,水洛容没了平日的那种友善,疯了一般的冲上来,抓着水洛烟,厉声问着:“是你,都是你。是你把娘给弄死的!一定是你从中做了些手段!”那怨恨的目光恨不得穿透水洛烟的心脏,水洛烟却一脸无辜的站在厅内,不断的摇着头。
水洛容放开了水洛烟,又到了水天德面前,哭喊着:“爹爹,定要给娘做主。娘就算有错,也不能就这么死了。怎么,娘也是将军府的二夫人,也是京城李家的掌上明珠啊。”
水洛烟听到水洛容说到这,边直落落的跪在了地上,对着水天德说道:“爹爹,烟儿全然不知发生了何时。我就只交代出门的守卫,按照律法游街后,便把二娘给带回府中,这之后,烟儿寸步未曾离开将军府,更不会知道这外面发生了何事。”那话语里,没一丝闪躲之意,显得如此光明磊落。
水天德看了眼水洛烟,问着一旁的守卫,道:“二小姐所言可是事实?”
守卫慌忙答道:“回禀将军大人,二小姐所言句句所实。”接着,守卫连忙把这一路上的情景说了个遍。
“既然如此,为何不速速回报?”水天德一掌把守卫打的喷了血,厉声问着。
“属下无能,请将军责罚。百姓的情绪太过激昂。小的们都被围堵的严严实实,也没少被这些过激的百姓给打,更别说回将军府。若在这个时候再起血腥,小的怕唯恐给将军府惹上麻烦。而先前,小的一直以为情况还在控制范围,却没想到……”守卫跪在地上,颤抖的解释着。
“一群废物。”水天德又是凝聚了一个掌力,这下,守卫直接倒向了一旁,显然身负重伤。
“爹,若没水洛烟私下下这个命令,娘定也不会死的如此惨。您看看如今,只剩下一具烧焦的尸首。若府里的人再晚些寻去,恐怕就只真的是灰飞烟灭,连尸首都没得保存。”水洛容的话,字字句句指向了水洛烟,誓要她付出血的代价。
茴香被眼前的情况吓呆了。连忙拉着水洛烟的衣袖,有写不知所措。又再看着平日一直温和的三小姐,更是一脸的疑惑。
水洛烟却无所畏惧,淡淡开口说道:“妹妹。二姐可不是私下的命令。爹爹被太子殿下叫走前,已经授权给我,叫我全权处理。二姐没任何徇私,更不曾动用任何私刑,只是按照这西夏的律法而为。如如此都要被问罪,那试问,这律法有何用?”说着,水洛烟看了眼水洛容,突然这声调有些阴沉,又道:“妹妹言下之意可是要二姐以死来铭志呢?”
“你……”水洛容被水洛烟犀利的话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够了。”水天德发了火。
水洛烟安静了下来,水洛容更是一句不敢吭。但水洛烟的脸上却没一丝忐忑。她料准的水天德不敢再生事端。这终究是一件丑事。闹的如此之大,目前这样的结果,也算是一个善后。水李氏死了。看在水李氏死的份上,那些渣嘴的人,嘴下也会留些口德。至少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看热闹,看笑话。
虽然,这私下的议论是免不了的。但总归好过一事接一事,没完没了的连绵不绝的烧下去。
“你们都给本将闭嘴。”水天德冷声说道。那话语里尽是怒意。
“爹,若烟儿做错了。请爹爹责罚,烟儿绝无半句怨言。”水洛烟适时的开口把罪名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越是如此,水天德越没得发火。水洛烟一句错话也没,每一件事情都是经过他允许的。只能说,他不曾想过水洛烟的手脚会这么快,更没想到这后面会发生如此离谱的事情。去文责那些百姓更是不可能,牵连甚广,一个不小心,动的还不只是将军府的根基。
骑虎难下,只得自认倒霉。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水天德大手一挥,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对着一旁的奴才命令着:“去城郊找快地,葬了二夫人。”这犯了七出的女人是绝对不可能葬在水家的祖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