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再没给水洛烟任何的机会,横空拦腰抱起了她,径自朝着着身后的大床而去。突然,一真劲风而过,原本点着的花火的油丁也已经灭了去,偌大的床上,帘幔缓缓落下,只剩下窗外的光,洒进屋内。
纠缠的身影,变化着姿势,散了一室的暧昧。笙歌婉转,低吟浅唱,留下的只有女人的娇喘和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姣好性感的曲线,透着帘幔展露无疑。强壮的身躯,包裹着这片娇柔,情深不悔。柔弱无骨的小手攀附着,一下下有力的撞击,漏了一室春光。
……
门外,薄荷端着准备好的晚膳正要敲门时,便发现,屋内已经没了光线,她会心的一笑,端着晚膳又从容的退了下去。出去时,正好撞见小七,小七一脸疑惑的看着托盘里不曾变过的菜色,问道:“王爷和王妃都没吃?”
薄荷又看了眼身后,淡笑不语。小七也恍然大悟,低头闷闷的笑着,两人一起离开了东楼,在外安静的等着传唤。
“小七,你说,这晋王府什么时候会多一个小人呢?”薄荷按奈不住心里的好奇,问着一旁的小七。
“那你该去问王爷!”小七跟着慕容修久了,那嘴上总是显得不饶人,答的极快。
“去你的。”薄荷没好气的骂道。
但,小七听着薄荷的话,却皱起了眉头。若水洛烟有了身孕,想必慕容修是极高兴的。可眼前的局势而言,他真不知,这身孕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很快,小七收起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看着那一扇紧闭的门,又收回了自己的眸光。
小七相信,无论何种情况,慕容修定会把水洛烟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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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慕容修戏谑的说着此刻正闭眼喘息的水洛烟。
水洛烟的额头渗着汗珠,瘫软在慕容修的怀中,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心里暗骂着慕容修这个野蛮的男人。但这种咬牙切齿的表情,在慕容修看来,却是惹人疼的紧,不免的又是一阵大笑。
“嘶……”突然,慕容修皱眉轻呼了声。
他的肩膀上已经不客气的留下齿印,虽没深入骨,却也有丝丝血迹。接着,便是水洛烟的一阵冷哼,这下,直接推开了慕容修,径自翻身,缓解着被过渡压榨的精力。
慕容修不曾责备水洛烟,闷闷的笑了笑,顺着水洛烟裸露在外的肩头,轻轻的印下一个吻,轻笑的说道:“本王这就吩咐下去,给你准备晚膳。”
水洛烟仍不吭不响的闭眼假寐。慕容修也就任着水洛烟如此,起身随意的披了件外套,对外喊道:“小七,准备晚膳。”
“是。”小七恭敬的应允。
没一会,重新弄过的晚膳被送了进来,水洛烟也悠悠的醒了来,她是真的饿了,被饿醒了,被这诱人的食物香气给逼下床的。慕容修看了眼水洛烟,取笑道:“醒了?本王还以为爱妃准备一觉睡到天亮。”
水洛烟没好气的看了眼慕容修,径自坐了下来。
“薄荷呢?”水洛烟问的全然都是出自条件反射,一般这个时候,薄荷定会在旁伺候着。
“本王让她在外候着。”慕容修说着随意,大手自然的替水洛烟布菜,把原先是薄荷该做的事情都悉数做了起来,一切的动作显得再自然不过,一丝勉强的成分也看不见。
水洛烟怔了怔,不太自然的接过慕容修递来的碗,说道:“臣妾自己来就好。”
慕容修也没再继续,两人安静的吃着晚膳,偶尔交谈几声,也大多都是无关风月的事情。一直到晚膳结束,薄荷进了屋内收拾,偶尔看向水洛烟的眼神里却带了几分的暧昧。水洛烟没好气的白了眼薄荷,低头继续看着这段时间来的账目。
突然,小七跑了进来,先是给水洛烟请了安,便附耳在慕容修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慕容皱了皱眉头,看向了小七,道:“此事当真?”
听到慕容修疑惑的声音,水洛烟抬起了头,看着慕容修,但却没主动开口问道。很快,她又重新低下了头,看着账目。一直到慕容修低沉的嗓音传来,水洛烟的眼里才出现了一抹的震惊。
“你说什么?”水洛烟甚至连对慕容修的尊称都忘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修,问道。
那一双好看的剑眉皱了起来,又重复了一次他先前说的话,道:“水天德被匿名奏折检举说,长期驻扎在边境之时,与敌国一直有往来通信。甚至,几起将领战死沙场的事情,也被暗指是水天德预谋下导致的惨案发生。”
“完颜森干的?”水洛烟条件反射的在脑海里闪过完颜森的名字。
慕容修摇了摇头,否认了水洛烟的想法,道:“完颜森不涉及兵权。无论他用何种方式,也不可能夺走水天德的兵权。这种手段他没必要用的上。这两人虽是死对头,更多的是一些私下的过节,谁都想在皇上面前争更好,谁也都藏了自己的野心。这帝位,可不是慕容家的人才有野心,天下有野心的人,多了。”
这话说的透彻。
正因为,彼此心中都藏了见不得人的想法,而在朝堂之上,两人不和众所周知,谁也不会傻到用这种方式扳倒对方,太明显,也太功利,甚至会影响慕容云霄的判断。就算是真的实情,也会让人产生怀疑。
“那会是谁?”水洛烟不解的问道。
水天德会如何,水洛烟并不在意。自古帝王本就是疑心甚重之人。坐高位者,才知那高处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