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人生挚爱能几许 046
各儿子还又不在眼前,要是我们遇到大灾大难,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你说我们怎么最后就混到这个地步了呢?想想真觉得凄惨。”老李夫人说着,不由垂泪。

我默然站在一边,心里有些恻隐。

老李神情也有些黯然,安慰李顺他妈说:“老婆子,不要这样,我们身边不是还有阿桐吗?”

“她,终归不是自己的亲人,她,终归只是个外人,她,怎么能和我儿子相比呢!”老李夫人悲戚戚地说。

老李皱起了眉头,看着老李夫人,半天没有说话。

“儿子不在跟前,我们眼皮子底下就只有小雪这一个亲骨血了,可怜的孩子,连自己的亲妈都没见过,还得跟着后妈过!”老李夫人又絮絮叨叨地说。

老李夫人似乎没有把我当外人,说起话来没有顾忌。

当然,这也和她知道我晓得小雪的事情有关。

“难道小雪跟着阿桐不好吗?难道阿桐对小雪还不够好吗?难道你不放心小雪跟着阿桐?难道你希望小雪的亲妈回来认小雪?难道你希望小雪的亲妈回来当你的儿媳妇?”老李一连串地反问。

老李夫人不吱声了,半天叹了口气。

我感觉自己此时呆在这里有些不合适,轻轻转身出去了,关好门。

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走廊里的那些便衣,感觉气氛突然有些紧张。

突然就看到一个人从楼梯里出来,出现在走廊里,径自往这边走来。

高大消瘦的身材,穿一身黑色的皮衣,戴一顶翻毛皮帽,戴着墨镜,围了一条围脖,嘴巴被遮住。

一看走路的架势,我就知道是谁来了。

他果然来了。

在这个暴风雪的夜晚,他从哪里来?他是怎么来的?都是问号。

他独自走过来的,身边没有任何人陪同。

他径自走到我跟前,站住,摘下墨镜,拉开围脖。

他的脸色比以前更加苍白,眼窝深凹,颧骨突出。

很明显,他一直在吸毒,病毒正在浸入他的骨头里,正在浸入到他的血液里,他的身体日渐消瘦。

他这一生是注定离不开毒品了。

此时的他显得精神十足,但眼神却有些梦幻般的迷惘和游离。

我知道,他一定刚溜完冰。

“二弟!”他轻声叫了一声,声音微微有些激动,然后抬起手臂摁在了我的肩膀。

“你来了!”我平静地说。

“是的,我来了!”他回答我。

“楼下的两辆面包车,是你带来的吧?”我说。

“是的,刚才你送秋桐和小雪出去,我在车里看到了!”他说着,眼皮跳了下。

我一时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皮为什么跳,我此时只能理解为他是见到小雪心情激动或者高兴。

“你爸爸在里面!”我指了指病房门,轻声说:“你妈妈也在!”

他看了看病房门,然后点点头:“嗯。”

“进去吧!”我说,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感到了几分凄凉。

他又点点头,接着又回头看了下,走廊里的便衣正各就各位坚守在那里。

“安全没问题,外围警戒我负责,呆会我下去看看!”我说。

“好!”他呼了口气,接着又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就走到病房门口,直接推门进去。

我站在外面,随着病房门被关上,接着就听到了老李夫人的一声惊叫:“阿顺……”

我只听到了老李夫人的一声惊叫,没有听到其他人说话。

然后,我听到“噗通——”一声。

我走到门口,通过小窗往里看——

看到他正跪在老李床前,老李夫人正抱着他在抽泣,老李则又闭上了眼睛,面部肌肉一阵抽搐,我分明看到老李的眼角又溢出了几滴浑浊的泪水……

我不忍目卒,转过身去。

几个便衣无声地游动过来,分布在病房门口两侧。

我看着他们,低声说了一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任何人进病房!”

“是——”他们低声回答。

“我说的是任何人,包括医生和护士!”我又完善了一句。

“是——”他们又低声回应。

然后我从走廊慢慢往楼梯口走,心情还是很压抑,压抑里带着几分莫名的悲伤。

走下楼,站在楼门口,两辆灰色的面包车车灯已经关了,静静地停在风雪中。看不到车里的人,不知道车里还有哪些人。

风雪依旧在肆虐,吹打在我的脸上身上。

风似刀割,雪落无声。

仰望茫茫雪夜中的无尽苍穹,想着此时正在探视父母的李顺,想着刚才李顺跪倒在病床前的一瞬,想着老李眼角溢出的浑浊泪滴,想着老李夫人抱着李顺身体抽泣的情景,我的心再一次被悲怆笼罩,再一次被亲情撼动……

亲情!

刚才我看到的一幕,是亲情!

四季轮回,人生起伏,人间冷暖,世态炎凉,这世界一切都在变,或许唯一不变的只能是永远是亲情:父母、至爱、儿女……我在用自己的视觉用自己的方式记录那份亲情、包容,不知道带上它走在路上会不会不恐不怕、永远无敌……

我怅怅地想,或许,亲情就是荒寂沙漠中的绿洲,当你落寞惆怅软弱无力干渴病痛时,看一眼已是满目生辉,心灵得到恬适,于是不会孤独,便会疾步上前,只需一滴水,滚滚的生命汪洋便会漫延心中。亲情就是黑夜中的北极星。曾经我们向目标追逐而忽视它的存在,直至一天我们不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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