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兴奋,就睡不着了,感觉下面憋地厉害。
没办法,我又起床,去了卫生间,开始撸管。
闭上眼,脑子里想的都是谢非那美丽诱人的**,想的都是谢非刚才那**的呻吟,又想到那个鸡尾酒之夜……
很快射了,柱子哥吐的一塌糊涂。
默默地低头看着柱子哥吐出的乳白色液体,心里突然感到了一阵忧郁,还有几分迷惘。
不由想到了秋桐,心里涌出一阵巨大的愧疚,我竟然在借助意淫别的女人来完成撸管,这似乎就是精神的背叛,我的精神背叛了秋桐。
似乎,也背叛了海珠。
带着无比的羞愧和惭愧,我清洗了一下下面,然后出了卫生间。
突然不困了,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默默地吸着,心里突然很难过。
有些后悔不该偷听刚才那一幕,偷听人家夫妻**,本身就是极其不道德极其无聊极其下流极其龌龊的事情,还想着人家**的场景来dǎ_shǒu_qiāng,我感觉自己真的是无耻下流到家了。
想着秋桐,想着海珠,我的心情十分低落,低落中越发感到难过。
正在这时,海珠又给我打电话来了。
“哥,到了吗?”海珠说。
“到了,刚到一会儿。”我说。
“谢天谢地,终于到了,看新闻里说,那边很大的暴风雪呢!”海珠说。
“省城这边不大,路上很大。”我说。
“到了就好,我都担心死了!”海珠说:“谢非见到关部长了?”
“见到了。”我说。
“你现在和他们在一起?”海珠说。
“没,我在房间里准备休息会,下午再回去,谢非和关部长在隔壁房间里。”我说。
“哦……那就好,那就好……”海珠说:“那你赶紧好好休息吧,休息好下午才有精力开车回去,我不和你说话了。”
“再见,阿珠。”我说。
“嗯,吻你,亲爱的,么么——”海珠说完,挂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正要上床去睡觉,突然有人敲门。
在这里这个时候谁会敲门呢?我问了一声:“哪位?”
没有回答,继续敲门。
我不问了,整理好睡衣,然后过去开门。
门上有猫眼,但我不想看,索性直接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