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听灵一路上都窝在风天泽的怀里不动,也不告诉他受了内伤,生怕告诉他之后他会回去杀白香寒,所以就一直挺着,最后挺不住,昏了过去。
风天泽抱着她回到宫里,以为她是在他的怀里睡着了,所以不吵醒她,打算送她回房休息,岂知半路上却碰到风鸿宇,还被他拦住了去路,心里怒火直接冒涨,严厉的命令他,“让开。”
“南明王请稍等,昨日误伤了南明王妃,今日特地来送一些补药,以表歉意。方才我去过你们的寝宫,得知你们都不在,所以就将药材留下了。咦,南明王妃怎么了?”风鸿宇没有立刻让开,而是恭敬的说话,说完还仔细的瞄看他怀里的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按照月听灵的姓格,这个暫蛟绯隼催催丛喳说个不蚢耍怎么会安安静静的呆着不动呢?
“不稀罕。”风天泽冷漠道,把月听灵抱得更紧、更稳、更隐秘,就是不想让风鸿宇看到她,然后直接往前走,不想说太多的废话。
但风鸿宇还是不让,追上去拦住他的去路,再次盯着他怀里的人看,看到她脸色不对,眼里有些急色,把心底的怒气压住,提醒道:“她受了内伤,是你把她打伤的吗?”
这个可恶的恶魔,居然连个娇弱的女人都不放过,太可恶了。
“内伤?”风天泽有些惊讶,立刻低头去看怀里的人,稍微的喊了一下她,“灵儿……灵儿……”
然而不管他怎么喊,怀里的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见已经晕了过去。
“该死……”
一定是白香寒动的手,如果他早知道这件事,刚才定要白香寒的命。都是他太大意了,居然没发现她受了内伤。
风鸿宇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听到‘该死’这个字眼,就直接认为风天泽是在说月听灵该死,更加的想把月听灵抢过来,自己保护。可是他现在不能怎么做,因为他还没这个能力跟南冥王对抗,凡事只能以礼对待。
“南冥王此言可谓是严重了些,王妃只是一介女流,你何必跟她计较呢?”
风天泽知道风鸿宇误以为是他伤了月听灵,但却不想解释,也没解释的必要,冷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再拦路,然后继续往前走。
他知道北进王窥视他的女人,不管是谁,他都不允许任何人打他女人的主意。
风鸿宇没敢再拦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风天泽抱着月听灵离开,心里的恨意和怒气越来越强。
既然风天泽不懂得珍惜月听灵,那就换个人来珍惜,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个女人抢到手,不仅是女人,天下也是他的。
这暎菊妃走了过来,故意来个跟风鸿宇来个不期而遇,“哟,北进王这是在看什么呢??
“皇宫里到处风景如画,只是随意看看罢了。菊妃娘娘好闲情,在赏花吗?”风鸿宇走上前,来到菊妃的旁边,低声的下命令,“南明王妃受伤了,本王要知道她所有的事,你给本王多留意。”
菊妃接到这个命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为了大局着想,只好把气忍着,保持着平常的样子,意有所指的回答,“这皇宫里的鲜花正开得艳着,此暡豢矗更待何暎勘苯王放心,如果本宫看到有你喜欢的话,一定告诉你。”
“那就先谢过菊妃娘娘了,天色已不早,我该回府了,菊妃娘娘慢慢赏花。”风鸿宇邪魅一笑,言行举止在其他人眼里都是那么的彬彬有礼、温文儒雅,但没多少人知道他的内心是什么样的。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菊妃低声的自言自语,伸手抓着旁边的花枝,将美艳的花朵捏碎,气得是咬牙切齿。
她知道北进王不是她可以掌控的男人,更知道自己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但得知他喜欢上别的女人,她心里就是不甘。这些年来她为他做了怎么多事,难道他的心里一点都没有她吗?
如果他心里真的没有她,日后他夺得天下暎那她岂不是要跟其他妃子一样,没有好下场?
不行,她得为自己谋一条后路,或许月听灵就是她的后路。
“快传御医。”风天泽抱着月听灵飞快的赶回寝宫,才刚进门就立刻下令,然后快速的走进屋里,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毫不犹豫的拉开她胸前的衣襟,看到她心口雪白的肌肤上有一块女人手掌大小的掌印,眼里的杀气极重,低吼道:“白香寒,本王会十倍的让你偿还。”
什么同门之谊,全都是废话,惹到他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这暎门外的太监高喊,“皇上驾到。?
风天泽快速的将月听灵的衣襟拉好,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坐在床边不动,看着床上的人,没有去迎接皇上。
皇上走了进来,挥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走到床边,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看到她气色不是很好,于是随意的问了问,“天泽,她怎么了?”
“受了点伤。”风天泽轻淡的回答,伸出手,温柔的触着月听灵略显苍白的脸上,眼眸里有些心疼。
“她怎么又受伤了?昨天是被北进王撞伤的,那今天呢,今天是怎么伤着的?”
“白香寒打伤的。”
“什么,白香寒,那不是你师妹吗,她怎么会跟南明王妃扯到一块,而且还出手伤人了呢?”皇上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有些想不明白,若有所思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月听灵,对她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一直想找个人能和南冥王相伴,如今找到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