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见文泽好像对自己提出的话题没多大兴趣的样子,而且,她也觉得在饭桌上,还是不要纠结了,免得打扰了文泽吃饭时的心情。不过有句话她还是觉得不得不说:“小姐坚持要嫁过来的时候,少爷就一直极力反对,后来我又听说,那次他来这边时,又对小姐发了脾气。虽然我不清楚他对小姐发火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我今天说的话,文大哥你千万不要跟子逸少爷提,我怕,小姐会被责怪。”
寒香说了一堆,文泽停住了筷子没有说话。
“文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寒香有些着急。
文泽这才开口道:“我只听命行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自有分寸。”
寒香一听,喜道:“那太好了!还有,要谢谢文大哥,肯听我这么唠叨。”她心里也觉得对文泽啰嗦了一大堆,怪不好意思的,寻思文泽会不会把她给当成长舌妇。
饭后,寒香美滋滋地走了,文泽写了一张字条卷起,绑在了鸽子腿上,然后双手一送,鸽子扑腾着翅膀飞远了。
“杜云柯果然不能留,留着他就是个祸害!”当于经接到文泽的飞鸽传书,他下了必须马上除掉杜云柯的决定。
寒香自从在文泽处用过饭回来后,便一直美在心里,趁着空闲,还拿起针线,给文泽缝了一件衣裳。这天,她沏上茶放到几上后,有些忸怩,最后,终于还是支吾着开口了:“小姐,我……有件事想求小姐个准。”
“什么事?”素素问道。
“我,我上回过去看文大哥的时候,发现他替换的衣服不多,所以……所以……”寒香可真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
“所以你就替他做了一身?”素素听寒香口吻,料想如此。
寒香低头羞涩道:“小姐,我。我想待会儿,代柔来替我的时候,给他送过去,可以吗?”
素素这天心情已经有些好转。看着忸怩的寒香,说道:“既然不当值,那就过去吧。”
寒香见素素答应,心里感激,忙道:“谢谢小姐。我会马上回来的。”
当代柔过来,寒香出门,想到寒香喜气洋溢的脸,和看着她兴致匆匆的背影,素素想到了当年的自己,现在的寒香不就是当年的自己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己又岂会不明白。
“文大哥。”寒香来到文泽处,可一推开门,她瞬间石化。却见院子里站着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男子,是文泽。这一惊可不小,直吓得她尖叫一声,忙遮住了眼睛急转过了身道,“文大哥,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文泽正拿着水瓢往身上浇水,见寒香冷不丁过来,也吓了一跳,只得中途结束了,去屋里穿衣。等到穿好衣服出来。见寒香已经坐在桌边。
寒香还满脸通红着,心扑通通地跳,见文泽出来,她羞赧了脸。羞答答站了起来:“文大哥,我……我给你……做了身衣裳。”说着把放在桌上的衣服拿了起来,往文泽面前递了递。
见文泽犹豫着没接,寒香赶紧道:“我帮你放好。”厚了一次脸皮,走进文泽房间,把衣服放了。
出来的时候。见文泽在院子里收拾脱下的衣物,寒香寻思自己怎么这么笨,刚才怎么尽顾着害臊心跳了,居然忘了帮他把衣服洗了,于是赶紧过去抢文泽手里的衣服:“文大哥,你去歇着,我来帮你洗。”
“不用了,我自己洗好了。”文泽却推拒开了寒香,说道,“我去屋后的井边洗,屋里正在烧水,你帮我看一下吧。”
既然文泽都这么说了,寒香也就点头答应了。
坐在屋里等着水开,寒香忍不住又想起刚才无意中看到文泽赤裸身体的一幕,直羞得她又红了脸色,直红到了耳根子。而想着文泽有一天穿上自己为他缝制的衣裳,她心里泛起无限的甜。
忽然,一道白影,让寒香从胡思乱想中回过了神,原来是一只白鸽,扇着翅膀飞进了院子,直飞到了窗台边,停在了上面。
怎么会飞来鸽子,寒香出乎意料,凝神一看,白鸽腿上还系着一卷字条。她走过去将它解了下来,正要去告诉文泽,转念一想,文大哥上回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究竟有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说没有心思想别的,该不会?该不会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她将目光移回到字条上面,寻思,飞鸽传书的话,该不会是文大哥跟哪家的小姐以书传情?这个念头一起,她忽然有了想要看看字条里面究竟写着什么的冲动。她把手心里的字条展了开来,这一看,却让她脸色大变,上面虽然有几个字认得有些困难,不过字里行间大略的意思她还是看明白了。听得屋外脚步声响,她赶紧将字条重新卷好,慌忙放在了桌上。
文泽隐约看到好像是白鸽飞来,于是放下了手里的衣服,回屋来了。一进屋子,见白鸽已经不在,而寒香的神色似乎有些异常。
寒香见文泽进屋,忙抚平慌乱的情绪,说道:“哦,文大哥,刚才……有只鸽子飞来,我看见,有张字条在上面,想来是,有人带信给你,所以……帮你解了下来。”说着,从桌上将字条拿起了递给文泽。
文泽接过字条,看向寒香,说道:“你看过了?”
寒香赶紧摇头:“没啊,我……我又不认字。”
文泽一想,也是。不过想到刚才寒香不安的神色,为防万一,他还是说道:“不认字最好,如果认得,那么应该知道这是谁给我的,所以你该做的就是守口如瓶,不能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