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泽等人的到来虽然早已经在夏倾城三人的预料中,但不可否认的,他们的出现任然带给他们很大的冲击和压力。
董宣心中暗暗叫糟,这群小辈再怎么厉害,他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十分有自信能擒住玉寒天。可要说到这秦越泽,他心中就忍不住发虚。
秦越泽那是什么样的人,他听闻过的也不少。虽然他们两人从来没有交手过,可他董宣是那种骄傲却不自负的人,很明白,若他们两人过招,自己未必能在他的手里讨得了好处。
董宣他们在心中唏嘘不已的同时,秦越泽、夏允城、玉寒宣三人已经寒暄了一会儿,此时,三人各自落了坐。
秦越泽对于夏允城和自己对坐的位置十分的不满,不由在心中冷哼一声。在他看来,夏允城虽是一国的君主,可无论哪一方面,那都是没资格和自己平起平坐的。
“怎么我们这些做宾客的都到齐了,还不见你沁月国的皇上?难道这就是你们沁月国的待客之道?”秦越泽一坐下,就将心中的不满彻底的表现出来。“也或者是,你们的皇上觉得,我刺焰国和轩烨皇朝都没那分量值得你们皇上接见?”
他的话,句句带着千金重的分量,压得沁月国在坐的所有朝臣心中极为恐慌。
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玉寒天有没有出现的问题了,而是上升到另一个敏感的层次,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事情了。又再加上他将轩烨皇朝也牵扯了出来,那就更不仅仅是沁月国对他刺焰国不尊重的问题,而是一个国家完全漠视了另外两个国家的问题。
这样的事非同小可,若是一个处理不当,另外两国借题发挥,合起伙来攻打他们,那就是‘有名有目’的正当理由了。
他们惶惶不安地将目光转向夏允城的方向,只见他无视所有人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似完全没有听见秦越泽的话一般,没人知道他此时到底在想什么。唯有紧抿的双唇微微泄露了他的少许不满,但却让人又不敢轻易乱猜。
夏倾城看了一眼玉寒宣,很是好奇,这秦越泽明着的刁难和夏允城暗着的不满,他会怎么应对。
“刺焰国皇上多心了,我们沁月国和另外两国历来友好,你们能给沁月国和寒宣这个面子,不远千里而来,我们自是荣幸之至。也正是因为太重视二位的到来,所以我国皇上才如此的上心,亲自前去‘清扬殿’准备一些东西,希望能给两位国君一些惊喜。”对于这两人的不满和刁难,玉寒宣也不恼,面上笑意依旧,应对有礼、不卑不亢。
“惊喜!?那我还真是拭目以待啊!”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在秦越泽看来,这样的回答不仅不能让他觉得满意,反而在想,也不知道这沁月国是不是没人了,这种事也需得劳烦一国之君亲自前往。
当然,心中,他对玉寒宣的话也是将信将疑的。
“秦兄大可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玉寒天进殿的时候,听见的就是秦越泽那充满冷嘲和质疑的话。
这秦越泽的狂妄他也是早有耳闻的,可今日得见,更加的证实了他是怎样一个我行我素、目中无人的人。
远来是客,他不想和他计较,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纠纷,可这也不代表他可以任意让人欺凌侮辱了去。
此时他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而是他的国家。
秦越泽的视线顺着大殿看过去,只见来人身型极高,一张异常俊美的脸掩不住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尊贵和威严之气,那一身的龙袍让人不敢质疑他的身份。
在他看来,此人确实有龙者风范,不容人小瞧。
他的视线转到夏允城的身上扫了一眼,心中暗腹——这两人着实都不是可以让他省心的主!特别是这刚自殿外走来的玉寒天,更是让他的心中对自己近段时间突发而起的想引起这两国战乱的想法有了一些不确定的因素。
“是你!”夏允城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玉寒天居然会是‘第一公子’水墨寒,所以看见他的时候显得很不敢置信。
“夏兄,多时不见,一切可好?”对于夏允城认得自己的事玉寒天可是一点也不惊讶。
想这两年,他游走得最多的也就是轩烨皇朝,除了夏倾城以外,这第一公子和夏氏一族几兄弟向来都不陌生。
“一切安好,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鼎鼎大名的第一公子居然会是沁月国的皇上。”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夏允城以极快地速度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两年,玉寒天以第一公子的身份频繁地来往于轩烨皇朝,不知安的是什么心?背后又盘算着怎样的阴谋?
夏允城的心中真是越想越胆战心惊!对玉寒天也更多一些堤防,就怕他在背地里打着对轩烨皇朝不利的主意。
“第一公子水墨寒!”这人秦越泽自是知道的,听过的有关于他的传闻也不少。
他也完全没预料到他和玉寒天居然会是同一人。
看这情形,玉寒天和夏允城只怕是早已认识了,这事,回去,他势必得派人好好地查探一翻。
夏允城和秦越泽心中的想法不用去猜,玉寒天也心知肚明。他们要去防备,要去猜疑,那就由得他们去。
反正他做人坦荡荡的,也不怕他们去猜疑,更不怕他们去查,动用的是他们的财力物力。
只要不是欺到他沁月国来,他可以完全不理会。否则,他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那不过是我喜欢四处游历,在外别人给的名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