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好。”她无比的庆幸。
“或许,应该往好处想,这孩子,或许是我与我心爱之人的爱情结晶呢。”她尽量让自己往好的一面去想。
这种可能,存在吗?她很怀疑。若有一个让他深爱的男人,那为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他呢?
在今天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可这一刻她多么的渴望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玉寒天看着她,心里异常的酸涩难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在说些什么呢?”玉寒宣自房外走入。
这宫殿,是玉寒天住的,他曾经交代过,若来的人是玉寒宣,就无需通报,所以他才能这样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畅通无阻地走了进来。
玉寒天看见他,眉头挑动了一下,对年国昌挥了挥手。“你先行下去吧。”
“是。”
“下去的时候,告诉外面的侍卫,这以后若摄政王过来,必须要通报。”以前,那是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回宫以后,他为了杜绝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就安排她住在自己的宫殿里。
既然她住在了这儿,就不能再让玉寒宣这个大男人随意的进出了。
“喂!皇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玉寒宣哇哇大叫!
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一点,不就是摆明的有了女人就没人性嘛。
玉寒天对他的抗议从而不闻,继续对年国昌吩咐。“你随便准备一些保胎的汤药过来。”
那孩子既然是她和夏倾城的,那就必须得生下来。
这是他现在仅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啊!孩子!”玉寒宣双目瞪得比铜钱还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翩翩的肚子。
不会那么倒霉吧!这好不容易让她忘记了以前的事情,让他们分开,她却给怀孕了。
这莫非就是人们说的天意弄人!
“不用了”翩翩小声地说道。
在她看来,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怀了一个孩子,这孩子她还没有想好是要还是不要呢?!犯不着保胎什么的。
“去吧!”玉寒天说道。
“是,臣告退。”年国昌算是看明白了,皇上是打算留下这锦王的孩子。
只是,他很明白,这孩子留下来,那就是皇上的耻辱。
他的目光无措地看向玉寒宣。
他这意味深长的遗言却没有逃过玉寒天的眼睛,只听他冷冽地道。“同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如若再犯,年国昌,你就提命来见我。”
“是。”年国昌的身子打了一个颤抖。
他明白玉寒天的意思。他这是在告诫自己,如若他这次再逆了他的意思,那他就不会像上一次他下莲子的分量的事那样,就这么绕过他。
龙威不是他能触犯的,而且还是这样一而再的。
这结果他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玉寒天对玉寒宣说道。“宣弟,若你这次再私下逆我的意思,他也听你的,那么就让他年府上下七十六条人命来给他陪葬吧!”
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此时他说的只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玉寒宣清楚的看见年国昌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脚步打了一个颤。他懂得,玉寒天的这话其实不是在说与他听得,而是说给离去的年国昌听的。
唉!他哪还敢私下逆他的意思啊。要知道,上次,他私下做了这样的事,他虽然明面上没有惩罚自己,可却让他独自一人收拾玉龙雪山的残局,这才回来,又把所有的公务全部仍给他,最重要的是他明明知道他有多厌恶处理这生意上场上的事情,可他却要自己在五日之内对清楚他命人准备的上一个月整整一月有关于沁月国各处生意的账目。
这不是存心不让他活吗?
还有什么惩罚是比这个还重的。
“皇兄,我哪还敢啊!”玉寒天僵硬地勾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想要露出讨好的笑容,可却力不从心。
“不敢就好。”
“嘿嘿!”玉寒宣只得干笑。
自他们的话中,翩翩也算是听出来了。原来眼前的这人就是那传说中的摄政王啊!
对这个人她听得倒是很多,只不过一直没有见着真人而已。
现在细看,这男子长得很是帅气。他的那种俊美,和玉寒天那张令人只需看一眼就难以忘记的迷人心魂的俊美不同,他的那种俊美是一种内敛而不张扬的。
“好看吗?”玉寒宣见她一个劲儿的打量自己,笑着问道。
虽然他们在她失忆之前并没有什么交谈,可毕竟是不陌生的,所以见到她,他也很是随性。
“呃!”翩翩一愣,继而面上一红。“好看。”
即使是因他突来的话有些害臊,不过毕竟不是那种没有见惯场面养在深闺的女子,是以,她很大方的点了一下头,坦荡荡的承认。
本来他是想逗弄一下她的,可没想,她与别的女子完全不同,不但没有羞涩地躲到一旁,反而还大大捏捏地承认,这反倒让他面上微红,不自在起来。
“呵呵!”玉寒天心中的郁闷之气,因他们两个的反应,瞬间荡然无存。
他突然有一个很强烈的预感——看来,他这宣弟在翩翩的手里是讨不了好的。
“皇兄!”玉寒宣不满地看着他。
有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弟弟的吗?
他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玉寒天和玉寒宣兄弟二人虽然因她怀孕的事情受了不少的冲击,可毕竟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