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把手中的手枪扔在地上,眼睛却是盯着张北辰,冷冷地说道:“也不问问你那宝贝儿子想对我作什么,居然从部队里拉出一帮人来要杀我,你认为我会束手待毙的吗?”
张北辰一脸汗水,既惊骇又是愤怒,不管你什么来头,胆敢威胁军方部队的人员,那可是死罪,他虽是震惊苏自坚的手劲奇大,却也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大声喝道:“你得知道,威胁军政要员,那是什么样的罪行,这没你什么好处。”心想只有以军方的势力来震慑对方,令得他不敢轻举妄动,也盼得这人还没气晕了头脑,干出什么的蠢事来,不然自己就糟了。
“是吗!”苏自坚看着他放声大笑了起来,大笑了一会,忽地笑声一凝,盯着他冷笑道:“那我更要会一会你,看你又能耐我何了?”说着这话,伸掌隔空朝他拍了过去。
张北辰与何文正同时一怔,你这是干嘛?唬人滴?
那知心念才起,张北辰忽地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朝已涌来,不禁就哇地一声,一口鲜血由他口中喷了出来,何文正就站在他的面前,这一口血喷个正着,把他喷得脸上身上都是。
而这时的张北辰可不仅仅只是喷血那么简单,人也向后翻倒,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直直把他痛个半死。
原本整个手臂不能动弹就叫他感到不可思议了,这会苏自坚又来这么一手,前后两次都使出叫人不可思议的手段,这人莫非有意念制动,或是某种无法预知的巫术,能够让人失去自由?
这时你就是问这家伙,他也末必会跟你说明,只是感觉到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正当张北辰翻倒了后,忽地有一队荷枪实弹士兵涌入,他们已是看到苏自坚向张北辰动手,一齐把枪朝过来对着他,纷纷喝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他们是军人,如果有人敢对领导不利,有权射杀敌人,张北辰只是倒地而以,苏自坚又没趁胜追击,不然他当即就会开枪了。
何文正脸色发白,根本就讲不出话来了,这事闹得……此时他根本就无能为力,只能是眼睁睁地着眼前的一切一切,人也呆住了。
至于县政府那一帮领导班子,更是目瞪口呆,谁都傻掉了,他们都是鬼精的人,像这种事那是谁都远而避之,谁都不敢来触碰这个霉头,把祸事揽到身上来,那时想甩都甩不开了,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上前说上半句什么好话,一切任此自行发展,而他们只是个看客那么简单,那又关他们毛事了?
其实就他们这点能耐,就算是出面说半句话来,谁又把他们放在眼里了,根本就不可能鸟你,这也算是有自知之明吧。
张北辰一见自己的兵来了,大喜叫道:“给我……”他原是想令士兵们开枪一阵乱扫,把苏自坚毙于枪下,却那知这话才出口,下面的话就说不下去了,就像刚才手指动弹不了一模一样。
他见得苏自坚一双眼睛极其犀利地盯着他,心头即有一股强大的压力迫来,迫得他心头一度紧张。
这就是强势,一个人强大的场能,往往越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更能显示出对方的气场是如何的强大。
这种人往往是经过无数次的经历,积累了一定经验才能有其独殊的气场。
这人是怎么作到的?又怎会有这样强大的气场能量了?
无数疑团涌在他的心头上,不过这时他可没想得太多,儿子被烫得那个样子,这当爹的连屁都不放一个,那也太丢人了,既算不当场把苏自坚毙了,也要把他押了下去事后处理。
却不想,苏自坚又给他上了一课,不仅是自己的嘴巴动不了,连身体似乎也无法挪动了?
真的太骇人了,这人有如鬼神一般,浑身上下透露着诧异的能量,使出一些非常人所能够作出来的事,真的闻所末闻,见所末见,这还是人吗?
这话不仅是在张北辰心里冒起,连何文正等人也是有了这样的念头,他们还没谁见过这样的事,难怪心里会有这样的想法,真的超乎常人所识范畴。
“你想当众杀了我?”苏自坚真的动怒了,冷冷的口气,说了这话后,看着他那些士兵,又是冷笑了:“只怕末怕杀得了我。”说着一掌就朝那些士兵推了过去。
何文正等人眼睛又睁得大了。
只见得那些士兵如潮水般的一齐翻倒在地上,如果是一对一的对打,一拳就把对方打倒在地上,那也是没得说的,然而这人……这么随手的弄了弄,就叫你动弹不得,一大堆的人也被他放倒,这根本就没得玩,真要开打的话只有死路一条而以。
到了这时,张北辰这才知道苏自坚的可怕之处,这人……
他可不会用什么话来形容这人的可怕之处,那不可思议的事,只恨以往学得太少,根本就不是书本上所能学得来的事。
“小子!你走不了的,打了部队的人,你以为那么容易打的吗?”看着苏自坚要走,张北辰冲着他大笑了起来,现在的确是栽在对方的手上,不过你本事再怎地,真就强过机关枪与大炮了不可,到时你瞧瞧吧,我拉上一个警卫连到你家里,看你怎应付了。
苏自坚闻语也是笑了,道:“是吗?你这话真的把我吓着了。”
何文正等人一听,都不禁皱起了眉头来,他这话说是吓着了,这谁一朝他脸上瞧去,这像是吓着害怕的人吗?你就扯着吧,谁信你了?
只是这人也实在太大胆了,居然敢跟军方的人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