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稍稍平静下来,但想今后再没回到县城的理由了,回去只会让自己难过受伤而以,实在是没有半点益处。
这时,刘学森走到他的住舍道:“坚哥,有个事跟你说下可以不?”
苏自坚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道:“请说。”
“听说你在乡下的时候是个打猎能手,这事不知是真是假呀?”
“打猎到是打过,这能手嘛到也是不假。”苏自坚深深地说道,接着笑了笑地问道:“干嘛要这样问,有事?”
“是这样呀,我们到这东营镇来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了,这工作虽没什么起色,表现也不尽如人意,毕竟也是苦干了一场,现在不是周末嘛,我们跟人借了把猎枪,一起上山去打野猪,你看可好。”
“打过枪没?”
“这火药枪没打过,汽枪到是玩过。”
“当心,这不是闹玩的,一个不小心走火要死人的。”苏自坚告戒地说道。
“哈哈!不会的,我们已经跟借枪人请教过,也试验了好几回,应该不会有事。”
“嗯!”苏自坚轻轻地应了一声,不致其答。
“怎么!没兴趣?”刘学森冷笑了一下,脸上尽是嘲笑之意。
苏自坚眉宇微竖,脸上泛着淡淡的怒色,道:“干嘛?”
“当然是打猎了,不然你认为是干什么的呢?”接着冷笑道:“不会那件事是假的,现在心里打了退堂鼓害怕了?”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比一比了。”苏自坚可不是一个认输的人,刘学森的挑战挑到门口上来了,岂能输了给他,那不是笑话吗?
“当然了,我们要比一比看谁能打到野猪,你可有胆子比划一下?”刘学森的口气不仅是挑战,而且是一种挑衅,充满着浓浓的一争高下之意。
“好的呀,我接受你的挑战,你们拿着枪,我拿着刀,看看是谁能猎到野猪了。”
刘学森不禁大喜,他原本就怕斗不过苏自坚,他的厉害是有目共睹的,只怕赢不了他,那知他竟尔不用枪而要用刀,这可真是不胜之喜,他知道野猪生性野蛮敏捷,稍有不慎即有性命之危,他们跟苏自坚是死对头,容不下对方的怨家,一直在找机会来整对方,这又是他们三人苦思妙想出来的计策,希望找到机会来整死苏自坚,苏自坚如何没看出他们心存歹意,可他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岂能容得这三个太子爷这么看不起他,当即就接受了他们的挑战。
刘学森三人不知天高地厚,往时只看过家猪,那性子温顺,暗想只要自己放一枪过去还不放倒了它,一点都不知道野猪的可怕,苏自坚也不说破,心想这些太子爷不给他一点教训还当自己是好欺负的,这次上山非得让他们知道厉害不可。
次日一早,一行数人上到山来,刘学森三人与苏自坚再加上俩位镇上的科技室工作人员一起走,其中就有赖波涛在内,他是奉着汤峰海之命照看刘学森三人的,站在他三人身后不离三步之遥,唯恐出了乱子。
苏自坚背上负着的是一把长柄的大刀,结合了上次的经验,他算是领教了野猪的凶悍,一旦发起疯来真的不得了,一口就能把人的一条腿给咬了下来,尤其是那些受了创伤的野猪更是临死挣扎,欲与人同归于尽,单是看它那两根獠牙尖利无比,就知它是如何的厉害了。
苏自坚独自一人走开,不与他们呆在一起,免得被他们说嘴,什么的害怕之类不敢走开,那话让人听了不舒服。
这打野猪不同于别的,不是说想打不可以打得到,须得有些山中经验,分辩有没野猪藏在山,比如一些足印便便什么的,这些如没涉足于山中,那是很难发现这座山中有没野猪,苏自坚初到塔宝村时和村民上山打猎,特向村民请教得来的经验,虽说还没村民们的那种常识,比之刘学森等人却是师父级的人物了。
他拿着那柄大刀,这是以他身手而言,这持刀更是有利于他的发挥,这大刀斩下就能把野猪斩作两段,那野猪是非得毙命不可,而持枪那可就不同了,一枪不能毙命,野猪发起狂来那是拼了命的与人相拼,会有性命之忧的大事。~~~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这两部作品值得一看!亲!你看了没?~~~
他对这三个太子爷实在是气怒到了极点,看着不顺眼,于他们的死活压根就不放在心上,你们死也罢,活也好关咱啥事了,重要的是打头野猪回去大吃一顿,让大家高兴一下。
苏自坚提着大刀,钻入林中,低头察看野猪出没的痕迹,确定了方面后放慢了脚步朝前走去。
耳中听到刘学森几人在大声地说话,暗道:###,你们是来打野猪还是玩耍的,这样子鬼都吓跑了还打什么野猪呀。
走了半个小时,都没发现野猪的踪影,却发现一棵可食用的野果,爬了上去摘下许多来,坐在块大石上慢慢的享用。
平时他上山采药呀什么的,这山路走得惯了,到不用担心会迷路,至于刘学森几人他更是不放在心上,心想能打得着野猪才怪呢?就他们那样子连猪毛都看不到一根,更别说打野猪了。
且说刘学森五人自苏自坚走开之后,便把他们的话匣子打开了,他三人都是不学无术之辈,那吹嘘自恋之情自然不在话下,不住地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厉害,于那打猎有着怎样的经验,曾经猎过什么,又说在县城的时候,有多少美女讨好于已,而自己不屑一顾,根本就不把她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