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见到了即墨月但是李炎却并没有和她说上多少话,每次话到了嘴边都有种法说出口的感觉,只能依着她这份孤僻的冷漠。
而傍晚,即墨月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大殿,同时离开的还有元香,看来她们师徒二人想独自聚一聚。
叶乘风见到即墨月离开,有些歉意的笑道;“即墨姑娘性格便是如此,直来直往,还请李兄勿要见怪,在下这些年倒也习惯了即墨姑娘这般,不过天色也不早了,在下还是安排李兄的住处吧,明日我等再聚。”
“也好。”李炎看了看殿外的黄昏,不禁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叶乘风当即吩咐了门中弟子准备了一间别院让李炎入住,他身为掌门不管李炎是不是和即墨月有瓜葛都会尽可能的款待好他,比较李炎的修为摆在这里,若是不小心惹怒了这等高手华门可就得遭殃了。
屋内,李炎眉头皱起,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小茹见此不由好奇问道:“姑爷心情不太好么?是不是因为那即墨月没有搭理姑爷的缘故?”
“你这丫鬟说什么,我是担心元香。”李炎摇头笑道。
“小姐怎么了?即墨月不是小姐的弟子么,不会对小姐不利吧。”小茹说道。
李炎说道:“别给我装傻充愣,你应该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以元香的性格定然是想撮合我和即墨姑娘,这点她早就于我们说了,若是以前到也罢,但是现在多了个叶乘风,岂非让她为难?”
“姑爷原来是担心这个,奴婢冒昧的说一句,既然姑爷对着即墨月有意思,何不乘此机会将其拿下,至于那叶掌门姑爷何必管他,虽说他人不错,可是即墨姑娘就只有一位,自然是能者得之,而且奴婢也觉得即墨姑娘跟着姑爷好,撇开别的不说光是姑爷的修为,以及在瀛洲的势力足以让即墨姑娘过上安稳的日子,反观这华门,平平奇,他日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岂非误了即墨姑娘一辈子?奴婢虽然知道的东西不多,但是灭门灭派的事情也见过不少了。”小茹说道。
李炎说道:“你这丫头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以我的性格若是即墨姑娘还是孤身一人的话我说什么也会把她带回瀛洲,倘若她已经放下了当初那份感情,那么只得作罢。”
小茹笑盈盈道:“难怪小姐说姑爷说霸道也霸道,说温柔也温柔,奴婢看来果然如此。”
“霸道?不霸道一些能得了元香,绣竹?”李炎摇头笑道,这世上便是如此,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永远是撑死胆大,饿死胆小,自己身边的几个女人有哪个是正儿八经谈情所爱水到渠成的?说实话没有一位。
元香是被他强行夺了身子,然后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顺了自己,绣竹更不用说了,直接就是抓了过来用来泻火的工具,后来动了些情,便由不得她了,直接强行留在身边,而徐幼鱼更不用说了,那是徐铁强行让孙女以清白之身报恩,后来顺口就给吃了,至于这小茹,那相当于半卖半送。
就连王心妹那丫头还不是一开始被李炎占足了便宜。
倒不是李炎真的就是这么霸道,而是修行界就是如此,真想和前世yyng正儿八经的谈对象,不仅连门都没有,户都不会留给你,即墨月就是最好的例子,感情才刚刚有所进展就出现变故了,元香也是如此,当初想要平平淡淡的嫁人,结果人还未嫁出去就死了。
故此李炎到时总结出了一个经验,这世上得到女人的身子再得到她的心,远比反过来容易的多。
“姑爷又走神了?”小茹轻轻的拉了拉李炎的衣袖。
“没什么,只是想一些事情罢了。”李炎回复常态,然后直接将小茹横抱在手然后往榻上走去:“我们休息吧,今晚元香不会来了,估计是在陪着即墨姑娘。”
“嗯。”小茹娇羞而又期待的点了点头,身上的霓裳羽衣渐渐隐匿下去,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肚兜,然后随手又将这唯一贴身的衣物去掉,将所有的一切展现在男人面前。
李炎看了一眼轻轻一笑:“你这丫头到时越来越懂得服侍人了。”
“奴婢只是想服侍姑爷而已。”小茹缩在男人怀中幽幽的说道,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娇躯压迫着男人健硕的身子,轻轻的晃动着,摆明了勾引。
李炎也不说话,一切都用行动表达的出来,屋内的春意一下子燃烧了起来。[
小茹觉得今晚姑爷的兴致特别的足,也不知道是不是见到了即墨月的缘故,但是这所谓,她依然身心愉悦的配合着姑爷摆弄着各种花式,嘴里不断的发出各种令人害羞的叫唤声。
然而此时在另外一座山头即墨月的屋内,她正和和一个孩子一般埋在元香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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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和那个叶乘风是怎么回事?从之前来看这个叶乘风对月儿用情颇深啊。”元香摸着即墨月的秀发问道。
“月儿和他没什么,只是朋友罢了。”即墨月回道。
元香笑了笑又道:“那月儿和李郎的事情呢?师傅当初就说了我们一起服侍李郎,李郎是个好男子不会亏待我们师徒的,你这丫头却一句话也不回留下书信便走了,不过那次走了也好,免去了一场灾祸,但是现在为师不得不旧事重提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改为以后做打算了。这次李郎为了来看你足足横跨,汉唐两大王朝,赶了好些时日的路,可见李郎对你还是念念不忘。”
“李炎么?”即墨月对师傅的这话倒也不吃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