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你说的反差很大是吗?”
“是的。”
嗯,看来和我们根据战场姿态做出的评估差不多。江清月思考着,但是这样的话,并不足以预测南非军队在营级别的野战中和东非共同体军队的战斗姿态。野战没有办法战胜的话,整个战争姿态其实是很难说取胜的。看来,只有双方交战之后才能做出判断了。但是战场设在哪里呢?
“好了,博班同志,感谢你的配合。你的话将成为我们制定整体作战构想的重要参考。祝你早日恢复健康。”起身,敬礼。博班还礼,江清月转身走出了病房。
看到那位女军官的背影消失了,博班才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噗通一声躺倒在床上。不过他马上就被后背的伤口弄的大叫着跳了起来。他呲牙咧嘴的打算叫护士来看一下自己的伤口时,江清月又转了回来。
“啊!江同志!您怎么又回来了?!”
“我忘了点东西。看来你需要帮助。”走进来的江清月发现博班正在那里光着膀子够自己后背的绷带。她走了上去,按住他。
“好了,我虽然是法医专业,但是换药这种事情还是能做的。你坐好,我来给你看看。”
博班只好老老实实坐下,露着自己一身黝黑铮亮的肌肉。他刚才那一下让自己的伤口又崩开了,不过还好只是渗血,缝合线没有问题。
“多大年纪了。”江清月把绷带扔到一边,用碘酒给他清洗伤口流出来的血。
“24岁。”博班老老实实的回答。
“嗯,很年轻,能有这个成就不错。结婚了吗?”
“没有。”博班越发恶寒了起来,总感觉这位江女士在打什么让自己不舒服的主意。
“嗯,汉语不错。”把绷带缠好,江清月转身离开,博班的那种恶寒才消失掉。他觉的有些奇怪。这位女士是很美丽的人,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不舒服呢。
在回营房的路上,江清月脑袋里转了几个弯,决定还是不把这个年轻的坦桑尼亚士兵往火坑里推。那个神通广大的,号称骑着狗熊的泉道士竟然把电话打到了非洲来,让自己给他物色可以保持超友谊存在的人。想到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自己就挺那个什么。这个兵挺是块材料,自己就不害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