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王长松和往常一样没有回家,而是和自己的情人兼女秘书住在郊区的一个小区里,这套房子是他买来金屋藏娇的,理论上只有何岩知道这地方。
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质。这句话放在王长松身上一点没错。在自己的兜里有钱之后,越发看不上自己家里的糟糠之妻。不过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再加上女儿已经上了高中,为了不过分的影响女儿,王长松还是拿出一多半的时间留在家里。也算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只不过,他外面的彩旗着实多了点。
“我会不得好死的。老何,哪天我神腿瞪眼了,丽丽(他女儿)和她妈你给多照应着点。我那个小舅子顶不是东西。”不止一次的,王长松喝醉了酒,就会这样和何岩说,酒醒了之后还会再嘱咐一遍。
托核聚变的福,王长松的企业越办越大了。而且关停火电又给他送来了老同学何岩,如今他真有点享受生活的**oss的派头了。在外面跟自己的情人fēng_liú快活的日子也频繁起来。
不过今天老天爷似乎跟他作对的样子。昨天晚上他跟自己的女秘书折腾了半宿人体课程,如今刚六点多,还困的不行呢,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铃声响的很急促,一开始王长松不想动,搂着小蜜光溜溜的身体充耳不闻。可没过一会儿门铃声就变成了咣咣的砸门声,吓的他一激灵坐了起来。
莫不是自己老婆打错了筋,找到这里来了?!他慌里慌张的胡乱套上一条大裤衩子,从百叶窗上探着脑袋往下看,赫然发现一辆蓝色的沃尔沃停在楼下。
王长松的心放进了肚子里,把自己穿反了的裤衩子正过来,又拍了拍自己情人的屁股,要她起来弄点咖啡。他自己矶拉上上拖鞋,揉着眼睛去开门。
“我说老何,你大早上的干什么吗……”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不情不愿的打开房门。
“快!穿上衣服跟我走!”门外的何岩一脸焦急,他没系领带,衬衫领口的口子也扣错了。这对于很注意形象的何岩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哎呀,什么事儿啊,进来进来,进来再说。思思,给你何叔泡杯咖啡,用从巴西捎回来的那个!”
“什么咖啡不咖啡的!这都火上房了!咱们的船被劫持了!”
听到这里,王长松就感觉好像是一桶冰凉的水从脑袋上浇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后脊梁骨拧了一个圈,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政府办公室的章秘书就把电话打到了我的手机上,振眉号远洋散货轮在绕过好望角之后,在纳米比亚吕德里茨外海被劫持了。咱们去往安哥拉安博因承包援建的所有建筑钢材,弯板机,龙门焊等设备,还有跟随货物一起走的技术工人们都被扣押了!政府通知我们去北京!”何岩气急败坏的说。
“走!马上走!”王长松也急了,急三火四的找衣服,然后胡乱往身上套!
“我的车就在下面,高铁的票我已经预定了!程思!你现在马上去公司!我这有张条子,你去财务那里领出一些钱来,如果被劫持工人的家属来了,一定安抚接待好!出了问题老王也保不住你!”何岩两步进了卧室,也不管那个小秘书春光外泄,把一张公司的取款单据扔给她。那个叫程思的小秘书从来没见过这种架势的何总,吓的点头跟鸡啄米一样。
两个人一步两sān_jí台阶的下了楼,钻进何岩的沃尔沃,风驰电掣般的出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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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眉轮被劫持的这个消息传到中央的时候,刘继鹏正在算账,当然加减乘除的事情用不着他来干。他正在看统计上来的,7、8月份,对越海上自卫反击战的费用。这场战争的总伤亡是三名,一名华侨,两名战士。全是在华侨撤离时受的伤。除此之外,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零伤亡战争。但是即便如此,投放的各种精确制导弹药,出动飞机,舰艇的费用,物资保障,尤其是两个航母战斗群的调动,依然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由于有战斗的原因,今年的确山军演没取消了,即使把每年确山军演的费用从战争经费中刨除去,这场不大的战争也花费了近210多亿人民币,折合美元近40多亿,差不多是第一次海湾战争时,英国的费用。而以后南北两个禁飞区的维持,金兰湾的驻军,都要持续的花钱。对此刘继鹏多少有点肉疼。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战争对国家战略姿态的改善和对东南亚整合活动的推进。但是秉承少花钱多办事的原则,刘继鹏依然转动脑筋,想着怎么弄些财路,把这个花销补回来。也许,开放太平岛旅游是个不错的选择。
最让刘继鹏恼火的是越南人的那些近海油井。在战争接近尾声的时候,越南人开始炸毁那些钻井平台。而中国这边因为疏忽的原因,对此根本没有什么预案,等反应过来,越南人都炸了差不多三分之一了。如果不是清理这些污染源,也不至于花这么多钱。
秘书来通知他姚齐贤叫他去的时候,他正自己生闷气,对于一艘船被劫持这件事情有点心不在焉,当然秘书也没告诉他是谁劫持的。但是进了姚齐贤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总理的脸都青了。
“什么狗屁绿色和平组织!这种行径跟恐怖分子有什么区别!”姚齐贤把手里的一份文件递给了有些不明所以的刘继鹏。他接过来